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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還不過癮,便取來筆墨紙硯,把二人模樣畫下來。
蒼巖捏捏兒子鼻子,也不管他們母子,開始處理政務。
嘉勳九年上巳節,麗水街。
蒼巖一手抱兒子,一手拉著愛妃,見愛妃的帷帽被風吹開些許露出俏麗下巴,便把礙眼的兒子丟給夏詢,轉身細細的掩上,又不住斂眉,這帷帽上太透了。
桃夭夭氣笑了,這帷帽長度都超過她的膝蓋,行動都不便,若是白紗再嚴實些,她如何看得見行走?這大半年來他的佔有慾越來越強了,便是養心殿的侍衛,都被他打發得遠遠的,這還不夠,他還想把內侍都換成宮女。桃夭夭便不幹了,這麼多女人圍繞皇上,她如何防備得過來?兩人互不相讓,又互相妥協。
今日她生辰,男人說要帶她出宮過,現在看他模樣似有反悔之意,柔聲道:“皇上,你說今年咱們還會不會遇見惡霸呢?”
說起惡霸,蒼巖便想起自己曾經救美之事,便輕飄飄道:“有件事朕還未與你言明,捨身護駕的敬妃便是在此與朕結下的緣分,然朕卻害了她……”
桃夭夭暗自白眼,她早就弄清楚皇上與林若然之間所有牽扯,還曾唾棄自己白哭一場。此時見男人舊事重提,便順著他道:“敬妃確實可敬,清明時,便讓熠哥兒代替臣妾去給她上一柱香,皇上你說怎麼樣?”
怎麼樣?當然不怎麼樣!膈應人!
他清清嗓子道:“此事往後再言,今日是你生辰,別提晦氣的事情。”
剛剛還在惋惜故人,下一刻便言晦氣,若不是她很瞭解這個男人,她都要覺得他是虛情假意的一個人。
桃夭夭由著他在衣袖掩蓋下拉著自己的手閒逛,餘光見兒子泫然欲泣,偷笑一下,不給他撒嬌機會。
這小子粘人得緊,便是時刻不離她身,他爹抱他出去玩一會子,也不住喊母妃,如此便惹怒了小心眼的男人,給他立下規矩,每日只能有兩個時辰靠近母妃,不然就端端正正坐在御案旁陪他會見大臣、批閱奏摺。一歲的小兒如何坐得住?但是哭泣也不能讓父皇心軟,自此也不敢不聽父皇的話。
麗水街兩任霸主都不帶眼睛找皇上的茬,如今麗水街的惡霸已經全被官府清理,便是有些缺斤少兩的攤販也不敢弄虛作假。
沒有惡霸找茬,閒逛也是無趣,裡頭賣的東西他們用不著,復幾人朝著一品樓而去。
申時正是人們出來喝茶敘舊的時候,一品樓人來人往絡繹不絕。夏詢疾步上前遞了一個玉牌給掌櫃,掌櫃俯首作揖,親自上前引領貴人去到貴賓室,見貴人自帶茶具,復笑著退出去。
一品樓開業九年,今兒個才有幸得見頭頂貴賓,幾人貴氣十足,那白面無鬚的必是內侍,那裡面的不正是……頃刻喜上眉梢,對著房門叩了三個頭離去,三生有幸乃!
父子二人排坐著看美人斟茶,纖纖玉指三起三落,芽影水光間,茶香四溢。侍茶小娘子笑著執著一杯呈到客人面前:“官人,請用。”
客人連茶盞帶玉指一起握住,挑眉道:“在下家中珍藏許多極品茶葉,小娘子深諳茶道,想必會願意去瞧瞧?”
侍茶小娘子俏臉緋紅,眼中欲拒欲還。還等什麼?
客人正想香一口,就見懷中多了一個討債的睜著一雙黑白分明大眼好奇的望著爹孃,還笑著親了他們一口,嘿嘿直笑。
桃夭夭臉更紅,嗲怪了蒼巖一眼,在孩子面前一點也不避諱,便是讓熠哥兒全部學了去!
蒼巖肅著臉訓斥道:“往後沒用朕的允許,再不許你親你母妃。”
蒼熠抓抓耳朵,在說什麼呀?見父皇神色不對,懵懂的點點頭。
喝完茶,蒼巖並不急著回去,擁著愛妃愛子沉沉睡了一覺,再醒來時,華燈初上。
用過一品樓特色晚膳,蒼巖領著桃夭夭去逛夜市,讓侍衛先送蒼熠回去。
今夜不是盛大節日,街上卻是張燈結綵,燈火闌珊下的人們臉上都洋溢著燦爛笑容。也不知道是哪個冤大頭去討好姑娘,便每人發百個銅板邀請他們賞燈,就是沒有賞錢,有熱鬧可看,誰不去?
冤大頭餘光瞥見愛妃眼中星河璀璨,有些心癢癢,復拉著她去到僻靜角落,輕揭開她帷帽。桃夭夭心跳如雷,就在此時,天空盛開半邊天的煙花,煙花下的他俊美似天神,年近三十的男人只一個眼神便能迷暈其人,他神情專注對她,似在揭開紅蓋頭,她是他的新娘,只見他俯身湊過來,她自然地閉上眼睛,等待溫柔炙熱。
他把她的力氣偷走了,擁著她不住微笑,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