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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在身後,眼裡浮出一層水霧。
錦言走近俯身在她耳邊輕語:“呵,當自己是嬌小姐呢?你叫小草,沒有讓你像小草一樣任人踩踏不舒服是吧?你不幹有的是人幹,不過在此前先想想你以及你爹孃的下場。”
小草驚恐的望著眼前陰影籠罩下的惡魔,她眼淚簌簌直流,低泣幾聲再不敢不聽話,擦掉眼淚來到老頭面前哽咽道:“老翁,我們繼續吧。”
徐老頭心中一酸,多懂事的孩子!
這次小草忍著痛沒有丟掉,可第一次吹,沒有吹起半點形狀。
兄弟二人等得不耐煩了,蒼磊嫌棄道:“沒用的東西!”蒼淼笑道:“皇兄,不得用換個得用的就是,沒得為她生氣降低自己身份。”與良妃口氣倒是如出一轍。
小草一聽急了,吹不起就換下一個吹,一連試了十來個,才掌握了些許技巧,不過吹出來的也是四不像。兄弟二人等得煩了,接過來吃了一口就扔掉,不好吃,果然是下等人吃的下賤東西。
等他們都離去後,小草撿起地上自己吹的糖人,掌心全是水泡,用手背擦拭眼淚,抽抽嗒嗒回去了。
那邊皇上皇后攜手而來,兩人都是一身尊貴的明黃色禮服,在紅紅緋緋的環境裡尤為引人注目。兩人年歲相當、容貌也能匹配,實在是讓人羨慕的一對夫妻。
四個王爺也都來了,晉王攜著盛裝打扮的鶯歌十足的引人注目。一個是中年發福王爺,一個是年少風情萬種大美人,老夫少妻果然是絕搭;再看美人面色紅潤透著妍妍水意,舉手抬足間皆是魅惑風情,可見沒少承歡,暗贊晉王雄風依舊。
楚王一本正經解釋緣由:“皇上,您賜的美人其實更中意大皇兄,所以我就把美人交由他安置,也不算辱沒使命吧?”奉上一臉欠揍的笑容。黑鍋當然由不到王爺來背。
晉王羞愧道:“皇上,此事是臣做的不妥,可事情已經發生,求皇上成全。”
蒼巖早就知曉此事,也並不在意,回道:“既如此,朕就冊封鶯歌為五品宜人,賜予晉王。”
謝恩起身時鶯歌一雙盈盈美目暗藏秋波,可男人就是熟視無睹,鶯歌很想問問他自己哪裡不如他意,不過此答案在不久後就自動顯露在她眼前。
男人們閒話,她也不好湊上去,也看不懂漢字燈謎,那些個女眷看不上她,她也不想湊上去討人厭,索性就順著心意逛逛。走出一大段路後,只見前方槐樹垂掛的琉璃宮燈下站著一位身穿秋香色撒花點珠千水裙的宮裝女子,垂雲髻上用小巧珠花點綴著一道彩虹橋,她伸出白皙柔美手指夾著燈謎在看,修長的脖頸兒散發著瑩潤的光澤,單單隻這些鶯歌就知道自己怕是比不上了。有些人本身就是一道亮麗風景,無需凡塵點綴。
許是她的侍女提醒她自己的存在,她放開燈謎返過身來微微一笑。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她腦袋裡浮現這八個字。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此言不虛,鶯歌覺著自己像個男人般沉迷於美人美色裡不能自拔,只覺得美人無一處不美,就連頭髮尖尖都是獨一無二無法比及的存在。
許是自己看得久了,她再微微一笑轉身離去,披星戴月,似仙子。
鶯歌久久不能平復,當一個人的美達到仰望不及的高度時,內心深處隨即而來的更多是自卑。與她比起來自己只是人們消遣的玩物,而她就是讓人呵護寵愛的人兒,她終於知道為何皇帝看不上自己。
腳步虛浮無目的走著,路遇三個男孩在打鬧,只見他們在搶奪一盞老虎燈,一旁的宮人並不敢上前阻止。那燈籠造法新穎,卻是用只小老虎皮包制的,虎身包著琉璃燈,下面垂著毛茸茸的尾巴,銀鎖鏈從虎口穿出,提著這麼一盞燈別說多風光了。
此燈是淑妃姨祖父梁伯懷的孫兒梁晗猜中燈謎所得,才從內侍手裡接過,就被路過的蒼磊兄弟二人搶走。梁晗十歲,半大小子正是爭強好勝之時,皇子就能搶走自己辛苦所得?忙追上去搶回來,就算頭髮被扯亂頭皮被扯痛,手上臉上被抓傷也不撒手,還趁機在兄弟倆的手背咬了幾口。兄弟二人吃通,眼一紅,放肆!自小養得精細,連破皮的經歷都沒有,怒髮衝冠,讓內侍抓住梁晗,兄弟二人一人一耳光來,打得痛快淋漓。
嘴裡嘲笑道:“嚐到厲害的滋味了吧?這天下都是我父皇的,你只不過是我們家養的狗奴才而已,乖奴才若是扮聲狗兒叫,爺就放了你如何?哈哈哈。”
梁晗很有骨氣不認輸,諷刺道:“天下是你父皇的,又不是你的,往後也不會是你的。”
這話戳中兄弟二人要害,只見他們咬牙切齒吩咐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