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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點點頭出去打探情況。
良妃食不下咽再無心食用,讓人撤了,吃了一顆靜心養容丸也於事無補,還是坐立不安,心神不寧,真是煩人!
如果皇后真的懷孕,如果她誕下的是皇子,如果皇上依照祖制冊封……她不敢再想,讓人自庫房取來一尊半人高的白玉觀音,跪在鴛鴦戲水軟墊上默唸:“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信女祈求您千萬不要給蘇敏儀送子,她是天煞孤星,不配享有天倫之樂。若是您答應信女的祈求,信女往後必定每日早晚三柱香供奉您。”
待錦言回來後,良妃急問:“如何?”
錦言搖搖頭回道:“鹹福宮的戒備分外森嚴,他們嘴嚴得很,沒有吐出一絲有用的訊息。”
還要什麼訊息?這些資訊足以說明皇后懷孕了!完了,完了,往後自己又得夾起尾巴做人,也要看皇后臉色行事,還要看著她輕鬆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她倒在貴妃椅上久久不能動彈。
又過了兩日,敏儀早間起身時見寢衣依舊乾淨如初,眼裡笑意更濃,早膳也是胃口大開,用了一碗三色米粥,再用了幾個魚肉餃子並幾塊點心。剛用完人就犯懶,也不想出去走動消食,就想躺在榻上歪歪。
巳時,李太醫照舊來鹹福宮給皇后娘娘請平安脈。
敏儀不由得心跳加快,期盼著又害怕著。
李太醫細細診脈後笑道:“娘娘身體康健,血脈稍有不暢通,不過並無大礙。”
敏儀一愣,還診斷不出嗎?也不好多問,讓孟君送他出去。
在孟君回來後不確定的問道:“孟君,你說本宮是不是並沒有懷孕?血脈不暢通可不是懷孕的症狀。”
孟君安慰道:“娘娘月事從未推遲這麼久過,且女子有孕的症狀千奇百怪的都有,有見紅的、有暈眩的、有臥床不能動的。娘娘安心就是,不然肚裡的小主子也要跟著你一起著急了。”
敏儀也是要聽這答案,也就安心不做他想。
李太醫才走出鹹福宮外頭宮牆,就被一個宮女撕扯到一個逼仄角落,剛想怒斥,就瞟見暗影裡的宮裝麗人,忙斂了神色,恭敬地跪在地上請安:“微臣見過良妃娘娘,娘娘吉祥。”
她處在陰暗裡,也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聽見她吐出冰涼刺骨的聲音:“她可有狀況?”
李太醫一時摸不著頭腦,不懂她在說什麼,眼見氣氛越來越凝重,復想起自己剛剛從皇后宮裡出來,遂把與皇后的話又再陳述一遍。
良妃明顯不信,只當這個太醫與皇后是一夥的,要替她保密。她走出陰影,圍著李太醫周遭走了一圈,直把李太醫嚇得冷汗直流,不明自己何處得罪了這魔頭。良妃冷笑道:“李太醫你在宮裡也當了二三十年的太醫,論資排輩你最老也最有資格接替太醫令之職,本宮還聽說你兒子不願子承父業,想要考取功名做官,正拜在我父親門下……你可要想清楚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李太醫急道:“微臣愚笨,還請娘娘明言,微臣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良妃停下腳步,一字一頓問道:“她可有懷孕?”
李太醫一愣,難怪近來皇后及她的宮女看自己眼神都分外火熱,原是為了此事。他回道:“回稟娘娘,微臣給皇后娘娘診脈並未發現她有孕。”又支支吾吾補充一句:“也有可能是月份太小還瞧不出來。”
良妃沒有得到想要的確定答應,留下一句:“有訊息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本宮。”離去。
李太醫扶著紅牆起身,對不起了皇后娘娘,比起我自己的命,我更在意的是兒子前途。
又再過了三日,眼見鹹福宮的宮人一日快活似一日,良妃不願再痴痴等下去,機會往往留給有準備的人,她打算動手了。也並不是用下毒謀害的蠢法子,不知者無罪,若是皇后被言語氣出個好歹,也怪不著她不是?
鹹福宮。
聽聞脂粉香薰對胎兒成長不利,這段時間鹹福宮禁止薰香,只用淡雅的鮮花清新氣味,敏儀面上也不再塗抹脂粉,用些細薄的珍珠粉敷面,看上去年輕清麗不少。
良妃見了笑道:“皇后最近怎麼打得如此素淨?依臣妾說呀,咱們上了年紀的女子就應該好好打扮,不然和桃常在這些小年輕一比就像是兩輩的人了。”
桃夭夭眼觀鼻鼻觀心,低頭不語。
敏儀贊同道:“良妃所言不虛,良妃生育了兩個孩兒,保養得宜,打扮及妝容看上去是和她們小年輕一般無二。”
有聽出話意的咬牙忍笑,這是在諷刺良妃裝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