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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月華殿,見禮後表明來意。
桃夭夭一愣,真的沒有想到母親和妹妹會來看自己,讓翠羽打賞他後起身整理衣著並喚緋意包四份禮品,隨後就去往神武門。
內侍甲摸著荷包裡的四顆銀花生笑的合不攏嘴,這比得了夏氏兩百兩銀子還要讓人來得高興。也不急著離去,在景陽宮門外等了一會兒,見桃常在及兩個宮女出現,忙殷勤的在前頭引路。
夏氏及桃灼灼又再等了半個時辰才等來了桃夭夭,肚裡灌飽了茶水,又無處更衣,憋悶得臉色潮紅。
桃灼灼還沒有姐姐已身為后妃的自覺,習慣性地譏諷道:“姐姐可讓我們好等。”桃夭夭離家大半年,原先寵愛她的父親不知怎的開始對她挑刺了,這不好那不好,反正一身臭毛病,連伸冤撒氣的地方都找不到,如今見了桃夭夭就習慣性地來了一句。
內侍甲還沒出去,聞言怒斥道:“大膽!對常在不敬就是對皇家不敬,藐視皇家權威,敢問桃翰林家有幾個腦袋可以砍?”
母女二人也是窩裡橫的人,被內侍甲一嚇,夏氏驚得從椅子上摔下來,桃灼灼也是腿一軟,好在沒有失禁。母女二人跪在地上求道:“賤妾拜見常在,常在吉祥!賤妾不懂規矩,請常在原諒。”
桃夭夭對著內侍甲微微一笑,請他先出去,內侍甲暈乎乎的出門了。
她緩緩坐下道:“不必多禮,母親妹妹快快請起。”都說環境改變人,此話不假,桃夭夭行動間不知不覺就帶著皇家的貴氣,她坐在簡陋的環境就讓母女二人覺得高不可攀。
桃灼灼傻乎乎的看著桃夭夭,一襲茜紅色梔子花拽地長裙,靈蛇髻插著水頭十足的碧玉簪,紅豔豔的珊瑚耳墜子,氣定神閒,看上去比原先還美上一倍不止。是宮裡養人麼?
夏氏擦擦額間冷汗,也不敢坐,直奔主題:“常在在宮中過得可還舒心?老爺一直擔憂著,特意囑咐我今日來探望。”說完遞上一疊銀票。
桃夭夭笑道:“父親有心了,我在宮裡很好,你們不用擔心。請母親代我向父親弟弟問好。”並沒有接銀票的意思,又喚翠羽緋意把禮品拿來。
二人把匆忙包裝好的四個禮盒放在夫人面前,心中感嘆良多,再見時竟是這幅光景,曾經恐懼害怕的夫人如今在她們看來只不過是一個膽小怕事的半老徐娘,曾經囂張跋扈的二姑娘是個傻子,人只有站得高才能看得清。
桃夭夭接著道:“這是給你們的新年賀禮,若無其他事,我就先回去了。”
夏氏還有許多話說可不敢挽留,訕訕一笑,桃灼灼完全被震撼到了,還沒有回神。
桃夭夭笑著離去,桃灼灼透過窄小的門框看著遠去的那道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發呆,那衣裳也不知是什麼布料做的,在陽光底下閃閃發光,過往的內侍宮女皆停下問安。麻雀可以變鳳凰?還是她一直就是,只是先前用雜羽掩蓋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樣的排版,文讀起來有沒有好點?^_^
☆、第 23 章
鶯歌原先是包子西施,家中以在街頭賣包子為生。她上頭有兩個兄長,父母也嬌寵她,每日只幫襯父母賣包子,算得上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小姐。因自小長得美,吸引了許多顧客光顧,不過十二三歲光景,來提親的人都將要把門欄踏破;追求者無數,大多是家境殷實之輩,有富家未婚公子,有讀書人,也有官吏討她去做小妾。
鶯歌心氣高,瞧不上鎮上這些所謂的大戶,她覺得世間如此廣闊,她應去遨遊一番。她人也聰慧,沒有明著拒絕追求者,也沒有給什麼暗示,就這樣不冷不熱牽扯著,直讓人抓心撓肝的癢,又心甘情願的受著。
離她家一條街外有一家紅館,夜夜笙歌。年幼時鶯歌曾去偷看與自己一般年紀的小姑娘練功,或頭頂一碗水練走功、或劈叉彎腰練柔韌性、或腰下放個雞蛋練腰盤功;對於她的好奇偷望,裡面教習老鴇也不趕她走,有時還笑著喚她一起練,說什麼往後總用的著。她搖頭拒絕,回家時獨自練習,沒什麼難的嘛,不懂她們為何總是做不好被捱打。
長大後的鶯歌眉眼自帶天然媚意,眼睛是鉤子做的,無時無刻不在勾引人。如此尤物讓途徑此處的巴圖大為驚喜,好個妖媚女郎,若帶回去好生培養,何愁換不回國土城池?
鶯歌父母不同意巴圖帶自己女兒離開,連連拒絕,日子已經很富足,不必拿女兒去換前程。鶯歌卻不然,得知巴圖是王子後心中雀躍不已,心想自己努力沒白費,還是讓自己等來了這個天大的機遇,她不屬於這裡,她屬於富麗華庭。她鐵了心要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