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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微微不適,跪下見禮。
蒼巖走近幾步,目光掃過她腳邊那隻蹭她的野貓,冷聲道:“你養的貓傷了林貴人,你打算如何賠罪?”
桃夭夭又向林若然見禮:“嬪妾拜見林貴人。這貓不通情理,求林貴人饒過它這一回,嬪妾願意替它受罰。”
蒼巖冷笑道:“你當如何替它?一隻畜生死不足惜,莫不是你要代替它去死?”
桃夭夭盯著眼前的黑色蟒靴回道:“如若必須如此,嬪妾絕無怨言。”
蒼巖痴笑幾聲,人不如貓。
林若然笑道:“姐姐言重了,貓不懂情理自是可以理解,只是你做為它的主人,自當看護好它,此番就算了,往後不要波及他人才好。”
桃夭夭應諾。
蒼巖不願再看下去,她向林若然下跪見禮,他竟然覺得委屈了她,她真的是妖精,只見了一面,他又心向著她了。
聽見離去腳步聲,桃夭夭忍不住抬頭望去,男子似消瘦些許,女子嬌俏可愛,她臉上洋溢著幸福笑容,不停的說著什麼。
緋意扶起小主,見其面色如常,故而把嘴裡的安慰咽回去。小主心很堅強,這些不足以傷害她。
桃夭夭抱著點點給它順了一個時辰的毛。
林若然回到長春宮後,摘下手上的絲絹,不顧青檸阻攔,執意洗去手上藥膏。紅腫的三條劃痕在無暇的肌膚上分外礙眼,不過她看得極為舒適,這傷不能好得快,需讓皇上見上個幾日,讓他對桃夭夭的厭惡感加深一個層次才好。
翌日,蒼巖見到林若然紅腫的手背斂眉,林若然忙解釋道:“太醫說捂著不好,皇上若是覺得礙眼,臣妾這就回去。”
蒼巖嘴角微勾,也不回應,徑直坐下處理政務。
林若然只當他是預設了自己存在,端茶遞水,研墨遞筆,凡皇上需要的東西都悉數呈上,再奉上一個甜美笑容。
林若然手上的抓傷半個月後才痊癒,半點痕跡也沒有留下,她開始籌劃著看看皇上手經常觸控的屜子裡是什麼。
因林貴人天天來養心殿,今日雖早了些,宮人亦不阻攔她。
此時皇上應該還在用早膳,林若然忍著心慌,找了幾個藉口讓宮人出去一小會,在青檸青檬掩護下快速開啟屜子,裡面只有一對吉祥如意香囊,布料顏色已經褪去鮮豔色彩,圖案也不是今年的款式,邊邊角角亦有磨損,經常拿出來賞玩才會如此。
還沒等林若然打量完,蒼巖就肅著臉出現,徑直奪過她手中的香囊,也不看她,只喚:“夏詢!”
夏詢忙走到林貴人身旁小聲道:“林貴人,今日就先回去吧,再晚,皇上應發怒了。”
林若然不信夏詢吐出之詞,解釋道:“皇上,臣妾只是在整理您的御案,並沒有要窺視皇上之物,請皇上明鑑。”
蒼巖再不想忍耐這女人,喚來安朔:“夏詢逾矩,賞二十大板。”復指著林若然道:“這個女人送回長春宮,往後無召不得靠近養心殿。”
林若然怔怔地望著冷厲的皇上,這東西竟如此重要?碰都碰不得?霎那間,她想起半個月前見過的桃夭夭,她不敢置信問道:“這是桃夭夭送的?我究竟那裡比不上她?皇上!她眼裡沒有愛,她沒有心,她不值得你如此!”
蒼巖怒吼:“安朔!”
安朔默唸一句得罪了,上前抓住林若然的臂膀,挾持她離開,見她還要說話,掏出自用粗布手巾堵住她的嘴。
路人宮人見此,都抿唇低頭。這是得罪了皇上?就說嘛,皇上哪有這麼容易討好。
夏詢自覺的出去領罰,是自己逾矩了,以為是為皇上好,實則卻是按照自己意願,全然不顧皇上的感受。
花寫意近來被排擠,那些以往交好的姐妹怕被牽扯進桃夭夭事件裡頭去不再搭理她。這些日子,她看著新冒頭的林貴人一步步接近權力頂峰,她也在觀望,到底該不該再把賭注押在桃夭夭身上,好在皇上沒有讓她多等。
她來到花蕪宮向桃夭夭說起林貴人的事:“林貴人被皇上訓斥,安統領一路撕扯著她回長春宮,這事已經淪為後宮笑柄,她近來閉門稱病。”想了想,繼續道:“據說她在養心殿偷窺皇上一件重要東西才淪落至此。”
裡頭桃夭夭淡淡嗯了一聲。
花寫意看不見人,也摸不透她心思,故而又說了些別的,閒談幾句也就離去。
桃夭夭繼續給點點順毛,這貓養了幾個月,毛色好了許多,摸上去蓬鬆柔軟,很舒服。
作者有話要說: 解氣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