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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大好的皇上也不叫起,徑直走到桃夭夭先前的座位上坐下,修長的手指夾起剛畫好的畫,瞄了幾眼又隨意放下,譏諷道:“你倒是訊息靈通,朕才出門你已在此等候。”這倒打一耙胡亂栽贓的本事經由皇上使出來倒是威信十足,看看你們這些費盡心機的女人,想朕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
夏詢嘴角抽了抽,連忙低頭,心中對皇上有了新的認識。
桃夭夭跪在石子路上膝蓋生疼,此時再聽皇上的諷刺,常年淡漠的心中被激起淡淡的怒火,當誰都得稀罕你呢?她索性也就陪他把戲演完,按照他設定好的路線扮演一個爭寵的后妃,微紅著臉蛋偷看皇上一眼欲語還休並不解釋,全盤預設。
蒼巖如吃了蒼蠅般噁心,哼!庸俗的女人不過如此!拂袖而去。
夏詢看著皇上怒氣衝衝的背影,誹腹道:皇上這是找虐麼?不愛見女子嬌羞面孔,愛見冰冷無情的?
蒼巖在太液湖吹了會子風,把腦袋也吹清醒了。自己竟被一個女人氣走了?再原路返回,那個女人已消失不見。哼!狡猾的女人!朕居然上當了!下次見了絕不輕饒!
桃夭夭在皇上離開後撐著起身,揉揉發疼的膝蓋,吩咐翠羽緋意收拾東西趕緊回去。路上遇到劉伊諾,她掃了一眼翠羽手上的畫具,譏笑道:“妹妹倒是裝備妥帖,想來皇上見了也不會懷疑什麼的。”
桃夭夭索性破罐子破摔,把對皇上的演技重拾起來,紅著臉道:“還是女人瞭解女人,被姐姐一眼看穿了。”
劉伊諾冷哼一聲,想必她是沒有見到皇上的,另尋一條路離去。
桃夭夭回到月華殿,拉起百褶裙裙襬,光潔的膝蓋已經青了一片,而翠羽緋意二人只是稍紅而已,只怪這幅軀殼太嬌弱!翠羽拿著熱巾帕敷在小主膝蓋上,緋意拿出跌打酒輕揉按摩。桃夭夭心想下次出門得看過黃曆選個良辰吉日才行。
翠羽緋意端著汝窯天青釉瓷盆出門,秋水伊人向小主寢房望了一眼,又聞見兩人身上的藥酒味,關懷道:“小主受傷了?”
翠羽剛要開口,緋意搶先道:“小主只是不小心摔了一下,不礙事。”說完兩人去往耳房洗簌自身藥酒味。
耳房內,緋意輕聲道:“她們是誰的人,咱都不清楚,往後小主與皇上有關的事情還是少說為妙,免得別人眼紅。”翠羽也不笨,聞言點點頭,一榮皆榮一損俱損的道理她懂得。
待桃夭夭腿上的青紫褪去已是三日後。她決定做某件事就一定會完成,群花譜才錄製一頁,她又按耐不住想要出門去,看過黃曆,嗯,今日宜出行。
此番她選擇御花園交叉路口中心的假山後,想來某人不會出現在此引來狂蜂浪蝶;十丈高的假山流水潺潺,泉水叮咚作響如奏樂,翠羽聽著昏昏欲睡。桃夭夭眼前是一株極品綠牡丹,名為菊卻有牡丹、芍藥的嬌豔容姿,十足的珍貴美貌,也只有皇家有這財力能隨意擺放。
蒼巖還等著懲罰那個裝模作樣不知好歹的女人,得知她在御花園作畫的訊息自然不能放過,一揮手,準備出行。
緋意學乖了,注意著周遭動向,見明黃色龍袍出現,提醒小主喚醒翠羽。
桃夭夭起身請安,誹腹黃曆不準確,連人來人往的地方都能遇見皇上,也不知為何想要偶遇皇上的就那麼難遇見。蒼巖照舊坐在桃夭夭的椅子上,金絲蟒靴正好踩在桃夭夭月白色紗羽流光裙襬上,拿著畫點評道:“看似逼真,實則死板無趣。”一如你的為人,白瞎了這幅容顏。
桃夭夭低著頭,稍有潔癖的她雙眼死死的盯著踩在自己裙襬上的靴子,似要灼燒個窟窿來才好。頭頂低沉刻薄的聲音拉回她的思緒,她繼續扮演庸俗的后妃,她嬌羞道:“嬪妾學藝不精,還請皇上指點一二。”趕快厭煩走吧!
蒼巖挑眉道:“有何不可?”牽起美人的柔荑讓她起身,無奈美人裙襬被壓住,嬌弱地摔在皇上懷裡,嬌軀亂顫芬芳四溢。蒼巖適時湊在美人耳邊道:“美人別急,時候還早。”
桃夭夭臉霎那間紅透,放棄掙扎,閉上刺痛的眼睛,任由男人恣意輕薄。自己不就是皇上用來消遣的玩物麼?做什麼高姿態?做玩物應有玩物的姿態,嬌嗔欣喜。
在場的一眾奴才稍退幾步,低頭裝死。
蒼巖見懷裡的人兒閉著美目,捲翹的睫毛似小扇子,玩心起,手指輕點茶水滴在上頭,睫毛生生承接住水珠,慢慢滲透滑落在美人粉面上,似淚珠。蒼岩心一軟,不忍再欺負她,略帶薄繭的指腹擦過美人嬌嫩的肌膚,留下一縷紅痕,他斂眉,太不經弄了。他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