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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最最悲慘的情況莫過於現在——
她和林夜闌在一起的時候,被夏意抓了個現行。
夏意將門反鎖,漆黑的眸中閃爍著一絲淡淡的冷意。
在他轉過身來面對她的一瞬間,夏憐對他說的第一句話,不是“我錯了”,也不是“聽我解釋”,更不是常見的“相信我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這種話,而是——
“大哥,你不要殺他。”
以她對夏意的瞭解,很有可能在她解釋的功夫,林夜闌就已經被他派人“解決”完了。
“呵。”
夏意冷笑,一步一步靠近她,薄唇輕啟:“你覺得我像是那種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看誰不順眼就弄死誰的人麼?”
夏憐聽他這麼說簡直哭笑不得,他像麼?他明明就是!也難為他竟然對自己總結這麼到位,真是沒誰了。
“我和林夜闌不是你想的那樣。”夏憐往後縮了縮,“大哥,你聽我說……”
然而不等她說完,他就一把將她拖到了浴房,“先洗乾淨再說。”
一身酒氣,他不喜歡。
他不喜歡她飲酒,和別的男人飲酒還差點喝醉,他更不喜歡。
夏憐甚至連個害羞的時間都來不及反應,就被他三兩下剝下了衣服泡進了浴桶裡。她整個人泡在花瓣浴中,只露出一張微微泛紅的小臉,眨巴著亮晶晶的大眼睛,像小鹿一樣充滿了無辜。
真是受不了。
他最受不了她這副樣子,因為一旦她這樣引誘他,他就會徹底失去理智,只想瘋狂地將她吞入腹中。
……
晚上回去以後,夏憐也沒有再與林夜闌多解釋什麼,他是聰明人,應該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月華門其他事情都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夏憐本以為接下來會輕鬆一些,卻不料清閒的日子還沒過幾天,新的事情就再一次找上了門。
這一日,夏憐收到了一封信箋。
信上沒有落款,只是一段很奇怪的話,似乎是某個故事的一部分,又似乎只是隻言片語組成的幾句話。大概的內容是一個男子躺在桃花樹下,不知是在做夢還是怎樣,他一時間看到了一個揹著藥框的姑娘,一時間又好像這一切都是他幻想出來的。
然而,夏憐收到這麼個莫名其妙的東西,還不是重點。
重點是,夏意也收到了一份。也是有關一個男人在一棵桃花樹下的,也是這些莫名其妙的破碎言語,根本不知在講什麼。
二人將收到的拼在一起,也看不出什麼來。
到底是誰,給他們寄了這種信箋?
“大少爺,烈天英那邊說,也收到了這個。還有天鷹派的鷹老大,好像也有一份。”
夏意聽著朔陽的彙報,俊眉輕皺。夏家、月華門、烈塵幫、天鷹派……這樣看來,可以說本國所有大的勢力,都被收到了一封莫名其妙的有關“男人與桃花”的信箋。
“大少爺!”
就在這時,門外下人的聲音響起:“大少爺,二小姐回來了。”
話音未落,夏憐的聲音已經在書房外響起:“大哥!”
自從夏憐接任月華門門主以來,她便很少再回京城,在靈州的時間更多些。這一次她這麼著急回夏府找他,肯定是有重要的事。
“有線索?”夏意見她進來時的神情,不禁問道。
“嗯,我派林夜闌去查了,有關我們收到的這幾封神秘信箋。”
夏憐說著,從袖中掏出了一本小書,“信箋上的內容,來自一個話本。”
“話本?”
夏意接過夏憐手中的話本,盯著封面上的字跡——
“一曲桃花浮生夢……”
“嗯,作者是星月居士。”
夏意將話本翻開,不過夏憐卻嘆息了一聲:“你看也沒有用,我之前看過了,這話本根本沒有任何邏輯,甚至言語不通,連人稱都是亂的。”
“這個星月居士……”夏意將話本翻到最後一頁,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麼,勾唇一笑,“我知道秘密要去哪裡尋找了。”
“怎麼?”
“最後一頁有一個圖案,你看。”
夏憐的目光盯著那個圖案,是一個複雜的花紋。
“難道又是某個禁地的標誌?”
“不,這不是標誌,是圖騰。”夏意說著,回憶起自己之前曾聽說過的那些傳聞,問夏憐:“你可曾聽過桃溪村?”
“桃溪村?是那個被稱為……時間之外的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