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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和姜後在慕容玄心中的份量,這回讓慕容暄從此消失在世上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
她捏緊手中絲帕,雙眸間淚眼盈盈,“太子哥哥,只要你願意幫暄哥哥,離兒什麼都依你。”
她愛慕容暄,她不能,不能就這麼讓他消失!
頃刻間,未等慕容寒反應過來,宋音離柔滑的雙臂已攀上他的脖頸,兩瓣柔軟的唇覆到他微涼的唇上。
他整個人呆住!
這是十二年來,她第一次這麼主動接近他。就連他們成親的那夜,她也未願意讓他碰她。
可是此時此刻,她為了慕容暄,她在做什麼?!
胸腔中的怒氣湧上心頭,慕容寒用力擒住她的唇,雙掌將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攏緊,落下紗帳,扯掉她身上的衣裙。
他用手矇住她那雙在極力掩飾悲痛的眸子,近乎瘋狂地發洩這十二年以來的忍耐!
平南關的軍營裡,宮南絮已經在霍弈城的營帳外跪了一天。被焦陽曬了一日,她覺得頭隱隱有些暈。
霍弈城坐在椅子上,不緊不慢翻著兵書。
“將軍,真的就讓她一直這麼跪著嗎?”許褚站在一旁,望了一眼營帳外面的宮南絮。
“她想跪便讓她跪,愛跪多久跪多久!”他沒抬眼,故意將聲量放大。外面跪著的那個人聽到聲音,依舊一動不動。
到後半夜,霍弈城卻輾轉難眠。最後還是起身披上外衣,走了出去。
“趕緊起來!省得暈過去了我還得叫人照顧你,如今軍營中軍醫缺人手,他們可無暇顧及你!”
他冰冷的聲音從頭頂襲來,宮南絮抬起頭,一雙眸子蘊滿喜悅,“霍將軍,您不趕我走了?”
“快點回去睡吧。”
霍弈城故作不悅地擺擺手,轉身回了自己的營帳。
宮南絮咧開嘴角,也不管他還聽不聽得見,高興地回了一聲,“是。”這才往自己的營帳走去。
將她留下來,也並非什麼難事。慕容玄只是警告他,若是此人不能為他所用,那麼便讓她離開平南關。
可是,她真的有那個指點兵將,馳騁沙場的本事。
夜裡,宮南絮寫下一封書信,連夜寄給凌暮時,她想知道慕容暄在蘄州城的處境。
那個人,她時時刻刻都掛在心上。
趙緯訣的事在蘄州城中發酵了半個月,二殿下慕容暄被押解入牢的訊息也早已傳遍整個蘄州城。
大理寺那邊能找來的所謂的證據,也不過是當年吳昭儀與趙緯訣透過的幾封書信,信中提到的都是叫他日後多輔佐慕容暄。
慕容玄手裡捏著那幾封書信,坐在龍椅上發愣。
他知道,是有人在陷害自己的二兒子,除了後宮中的那兩個人,還能是誰呢?可是連他自己,也想著能找個正當的理由將他押入牢中。
如今這個理由,多正當啊。。。
雖然不能證明他就是殺害趙緯訣一家的兇手,可是至少有這些證據是在指向他的不是嗎?
只要這回藉機將他除掉,那麼以後他做的那個夢就永遠都不會實現了,這不是正好遂了他的心願嗎?
這樣,他就再也不用害怕見到他那雙眼了。。。
可是,這是他和吳昭儀唯一的孩子,他也曾寵過他,疼過他。
“皇上,季右相求見。”
王正中從外面走進來,在慕容玄面前稟報一聲。沒得到他的回應,復又走到他身邊,在他耳旁輕聲提醒,“皇上,季右相求見。”
“哦。。。”他這才回過神來,眼皮子抬了抬,“宣他進來。”
“是。”
自從趙緯訣一家出事後,他經常這樣一個人坐著發愣。王正中叫太醫過來過好幾回,但都被他轟走了。
季中忱從外面急匆匆走進來,一見到慕容玄就俯首躬身,“回皇上,老臣有急事稟告!”
“季愛卿有何事稟告啊?”
他放下手裡的書信,看向他。
“老臣這裡有一些賬目,與趙緯訣一案有關。”
季中忱從袖子裡拿出昨夜突然出現在他書案上的賬目,看到他微微抖動的雙手,慕容玄憔悴的雙眼閃過一絲不安。
賬目送到慕容玄手中,翻看了幾頁之後,他本就不悅的面色變得愈發陰沉。這些,可都是當年趙緯訣身居戶部尚書一職時,蒐集到的關於慕容寒和宋孝炎二人貪汙百姓稅賦,軍中糧餉的證據。
季中忱低著頭,說:“昨夜老臣一入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