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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庭緊緊扣著姑娘的手腕,就連倒酒時都不曾放開。
一罈葡萄釀開封,酒味瞬間漫開,遮住了泉水裡的藥味兒。
容庭將酒盞擱置在她面前:“你嚐嚐,味道可好?”
楚虞不擅酒,容庭找她來嘗酒本就是錯的。不過既答應了他,自然要做到。
何況路家要做酒莊生意,這是大事,楚虞抱著能幫一點是一點的心思,認認真真替他嘗起酒來。
輕輕抿了一小口,姑娘眉頭緊緊皺起:“好酸。”
酸味兒在嘴中漫開,隨即化成濃濃的酒味和葡萄味兒,直叫人昏了頭。
她將杯裡剩的酒推到容庭面前:“你嚐嚐,這酒是不是壞了?”
這莊子裡的酒,容庭在成婚前兩日時便一一試過了,姑娘所謂的酸確實是酒的味道,不過楚虞平日裡哪裡喝過這些東西,自然以為是壞的。
容庭搖了搖頭:“我背上有傷,忘了?”
楚虞聞言忙又把酒杯挪了回來,容庭接著給她添另一杯。
這酒楚虞倒是喝過,是桃花釀。
但這杯桃花釀顯然比她從前在容家淺嘗過的要更烈一些,辣的她忍不住吐了吐舌頭。
姑娘不滿道:“你這酒實在太醉人了,喝不到兩杯就將人喝醉了,那不是白白少賺了銀子麼?”
容庭挑了挑眉,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腦袋:“瞧不出來,我家娘子竟是做生意的料子。”
楚虞沒理會她,反而是嘗酒嘗的來勁了,不用容庭動手,自己便給自己滿上一杯,抿一口給一句說辭,分明是不擅酒的人,硬是說的頭頭是道。
直到這舌頭混了太多酒味,嘗不出旁的味道了,她猛地灌了一大口涼茶,冷不丁打了個嗝。
不過出乎容庭意料的,這酒這麼烈,姑娘喝了這麼多杯都還沒醉趴下。
楚虞是有些醉了,臉上掛著兩朵紅暈,還掙扎著要清醒,直直挺著背:“等我嘴裡味道散了,我再替你嘗剩下的,方才說的那些,你記住沒啊?”
容庭沒聽見似的,往她那兒湊了湊:“你方才說什麼?”
楚虞不高興了:“你得記下呀,拿紙筆記下。”
說著,她好似要去給他找紙筆似的,撐著小几便要起身。
容庭從身後摟住她,滿意的彎了彎嘴角,壓住姑娘胡亂動的手:“林楚虞,你醉了?”
楚虞當下便不動了,難受的蹙了蹙眉頭:“有一些。”
容庭嘴貼在她耳邊,壓低了聲音,勾人魂似的說:“那你嘴裡是什麼味道?”
楚虞探了探身子,捉住酒杯往他嘴上湊,要讓他嚐嚐味道,一雙圓眼睜的大大的。
容庭撇開臉,楚虞握著酒杯的手失落的垂下。
男人從她手中搶走酒杯丟到一邊,楚虞已經整個人偎在他懷裡了,容庭只稍稍低頭,一下便含住那酒味十足的唇瓣。
姑娘喝醉了依舊警惕性十足,緊緊咬著牙抿著唇,半分都不肯讓的。
容庭只好捏著她的下巴,哄道:“我就嚐嚐酒是什麼味兒,不欺負你。”
楚虞猶豫了一下,慢吞吞鬆了牙,容庭輕輕捧著她的臉頰,舌尖掃蕩每一處地方,像是真在嘗味道似的,哪兒都要嘗一下。
舌尖抵著她的下顎,楚虞忍不住嚥了咽口水,任由男人有一下沒一下的逗弄著。
忽然,容庭雙手繞過腋下將她舉起,和著衣物放進了池子裡,楚虞猛地一激靈,醉意陡然散了幾分。
她忍不住想後退幾步,可池子裡地滑,險些整個人栽進水裡,容庭伸手將她撈到了池壁上:“別亂動。”
楚虞舌尖麻麻的,她舔了舔上顎,怒瞪了他一眼,捂住胸口的衣襟,怎麼也不讓他靠近:“不、不能在這兒。”
她又羞又氣,楚虞自小的教養便讓她養成了做事要體面大方的習慣,夫妻之禮就該在床榻上行才對,哪裡有人在…
在這池子裡!
可容庭行為乖張,就愛做跟旁人不一樣的事兒。
今日是說什麼也不能讓她走了。
容庭將她逼進池子的角落裡,兩手抵在池壁上圈了起來:“林楚虞,該盡為人妻的本分了。”
楚虞一張臉紅的能滴出血,還不忘駁他一句:“你能不能要點臉,你、”
忽然被人掐了下腰窩,楚虞冷不丁一顫,就看男人靠的愈來愈近說:“不要了。”
他揚著嘴角笑了一下:“臉面算什麼?”
他一雙手四處點火,楚虞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