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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相貌品性,哪哪都挑不出錯,要是當真能嫁這樣一戶人家; 往後她的日子是好過的,外祖母也能放心。
但現下她實在沒心思想什麼淮家。
楚虞眉目沉重,揮手讓鄒幼退開,自己將衣領整理好,方道:“去叫瑤竹姐姐來一趟。”
昨個兒說要審審胡氏院裡的下人,這事交給了瑤竹,不知道到底能問出點什麼來。
瑤竹匆匆推門進來,鼻尖上冒著一層汗:“姑娘,問了好幾個,都說胡氏近日神色恍惚,坐在院兒裡能坐好幾個時辰,小公子餓到大哭她方才能進去瞧一眼。”
瑤竹打量了眼楚虞的臉色,這才繼續說:“若真如此,小公子病重胡氏卻不知也是有可能的,這才誤了請大夫的時候。”
楚虞低低應了她一聲,便沒再說話。
莫不是因為容庭綁了魏大全,又和紅袖苑的媽媽做了生意,胡氏找不到自個兒養的男人,紅袖苑那兒二當家的位置又沒了,她這才心神不寧的?
但她卻還未想通究竟為何,否則早就跑了。
私通外男,這可是要浸豬籠的大禁。
林安才不過三歲大,沒了也不能大操喪禮,只簡簡單單做了碑下了墓,這事兒便好似過去了,也沒人敢提。
胡氏近日也安分不少,只時而說些胡話,但大多時候也還正常。
反而是林悅兒!受不了打擊,沒日沒夜在房裡哭,一聲聲罵林楚虞,罵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院裡的下人只能低頭充耳不聞,誰也不敢將這些話傳出去。
一晃就過去兩三日,沒了旁人煩擾,楚虞在院子裡倒是過起了小日子。
已經是四月的天兒,不冷不熱的,正是舒適,她一身藕粉色輕紗裙坐在亭下,微微挽起了袖口,露出一小截胳膊,埋頭繡著牡丹花。
鄒幼探頭看了一眼,不由莞爾。姑娘的手藝那是齊媽媽親自教的,一般人還真比不上。
瑤竹從長廊拐了過來,因為走得急還略微有些喘:“姑娘,淮三公子來了。”
楚虞一走神,針線生生下錯了邊兒,她眉間一蹙,毀了,可惜。
自打外頭盛傳林家大姑娘為謀家產害死么弟一事,連一貫熱絡的淮陰氏都沒再邀她吃茶賞花,更是久不見淮景陽,怎麼這會兒來了。
楚虞披了件外衫,又將捲起的袖口放下來這才去了前廳。
胡氏今兒個打扮的很是得體,一點都看不出前幾日那般瘋魔的模樣。她坐在主座上同淮景陽說話,輕聲細語的,好似當家主母在招待客人似的。
淮景陽的好教養讓他並未因為胡氏只是個姨娘而怠慢她,反而有問有答,十分得體。
楚虞剛來就見到此番景象,她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