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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從他身側繞過,疾步回了屋裡。容庭也沒攔她,回頭一直瞧著姑娘的身影,直到屋門徹底關上。
他在原地站了會兒,兀自低頭笑了笑,有些許無奈。
怎麼哄才好。
…
端陽這日,老太太精神勁兒十足,一身暗紅色衣裳,襯的她更肅穆了些。
容庭早早倚在喜香院兒外,乍一瞧太太,不由有些好笑。
這人年輕時便是做生意的,那股子勁兒比一般男人更甚,這是要跟淮家較勁兒去了。
容庭目光落在攙著老太太的楚虞身上,不由想著,這丫頭真不一般,能讓老太太這般疼愛她,定是沒少下功夫。
卞江對面便是鼎鼎有名的樊西樓,江南做的最正點的菜餚就在這兒。
容庭是樊西樓的常客了,掌櫃的見了他,親自將人領上樓。
這二樓窗子一開啟,入眼就是卞江上停放的船隻,一眾瞧熱鬧的圍在護河欄邊。
楚虞是許久沒見過這景象了,從前顧顏身子還好時,每年端陽都帶著她來,可後來便再沒來過了。
老太太抿了口茶,吩咐搖竹道:“你去瞧瞧,淮家的有沒有來。”
搖竹一愣,領了吩咐便出去繞了一圈。
聽了這話,楚虞亦是一頓,她哭笑不得道:“外祖母,這事兒過去了,您不必為我同淮家鬧僵,畢竟當初這事,也沒說定。”
容庭揚了揚眉,聽她這話,倒不像對淮景陽念念不忘的意思。
老太太冷哼一聲:“我犯不著同他們淮家計較,但我也得讓他們瞧瞧,我們容家的姑娘是有人做主的!不是他們淮家不要,就得哭哭啼啼回京城的姑娘!”
說罷,隔壁廂間就傳來一聲笑。
老太太聽不出這聲兒,可楚虞卻聽著耳熟。
隔壁那姑娘,似是在喚著表哥。
楚虞壓了壓眉心,緩緩撥出一口氣,只怕過會兒真撞見,兩家臉面都不太好看。
只希望搖竹沒瞧見他們。
忽然,樓底下一陣歡呼雀躍,是開賽了。
鑼鼓聲響,將隔壁人的聲音隔絕開來。
老太太被鬧的蹙了蹙眉,卻見楚虞扭過頭去瞧窗子,她不由笑:“行了,不用坐這兒陪我老婆子,儘管看去。”
楚虞收斂著笑意,輕輕點了下頭後便走到窗邊,正抓著木欄往下看,方才還靠岸的船隻都已經劃了老遠了。
她正淺笑著瞧的高興,忽然隔離廂間的窗子被人推開,說話聲一下就鑽了進來。
許如月拉著淮景陽,正興沖沖的指著底下那些只船:“表哥,等他們賽完,你陪我乘船去吧?”
淮景陽興致索然,隨意胡亂的點了下頭,才一個側身,就瞧見另一側的楚虞,二人相視一眼,楚虞眼裡的笑意淡了淡,不過隨即又很快揚起嘴角,朝他疏離一笑。
許如月也看了過來,她咬了咬唇,瞧瞧淮景陽的臉色,嘟囔道:“她怎麼在這兒啊…”
自打那次從林家離開後,淮景陽便成日被許如月纏著,再沒見過楚虞。
正想隔著窗子問聲好時,忽然一隻手從楚虞髮髻掠過。
容庭不知何時站在了身後,他扶了扶楚虞髮髻上那支白玉簪:“歪了。”
楚虞下意識抬手一碰,卻碰到容庭停在她髮髻上的那隻手,楚虞心下一跳,將手縮了回來。
身後的男人笑了聲,隨即往前走了一步,同她肩並肩站著。
淮景陽這才瞧清楚這人是誰,他心下有些不得勁,抬眸望過去時,恰逢容庭看過來。
男人含笑倚在窗前,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嘲諷,眼裡盡是挑釁。
他慢慢收回目光,拖著腔調道:“林楚虞,你要不要乘船啊?”
楚虞抬頭看了他一眼,遲疑半響,她記得曾經聽謹哥哥提過那麼一嘴,容庭應當是怕水的。
她蹙著眉頭,不太確定的問:“你不是怕水麼?”
容庭一頓,沒去答她這句話,只吊兒郎當的靠著窗,看了眼緊張兮兮看著他的淮景陽,笑意擴大:“我不是說了麼?”
楚虞眉頭微擰:“說什麼?”
“別的姑娘有的,我都給你啊。”
男人懶懶的重複著之前說過的話,他睨了眼許如月:“不就乘船麼,哥哥給你弄艘最大的。”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九點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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