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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被她這麼一說,剩下的話咽回了肚子裡。
她總覺得這話用來敲打楚丫頭有些過意不去,這孩子還小,哪裡會有那麼多心思,她要是惡意揣測,反而傷了丫頭的心。
不過楚虞走前,老太太還是提了一嘴:“容庭那小子性子烈,脾氣暴躁,你還是躲著點好。”
楚虞嘴角微微一抿:“外祖母說的是。”
她出了老太太的寢屋,站在長廊下長長撥出一口氣。
楚虞垂眸沉思,驀地笑了聲。
方才怕不是陳梓心在老太太跟前嚼了舌根,老太太這才想明裡暗裡敲打她。
——
那日楚虞離開未逸軒之後,容庭盯著那幾道擺盤漂亮的素菜,一口沒動。
直到菜涼了,他才讓丫鬟撤走。
關北看他神色不太對,以為他還同老爺置氣,苦口婆心勸道:“公子,老爺這脾氣您也不是不知道,您說您非跟他對著幹,挨幾鞭子不是也常有的麼……”
容庭淡淡的瞥了關北一眼:“你去拿幾袋金葉子給瓊娘送去,將她打發走。”
關北訝異的啊了聲,半響回神,興奮不已。
公子終於想通了,留個娼妓在家中算個什麼事兒啊。
瓊娘看著那幾袋金葉子,心下微微一動,但到底還是忍住。
她推了推,紅了眼眶:“容公子,是要趕我走?”
瓊娘在醉春苑什麼好的沒見過,這些金銀財寶是能傍身,但她如今離了醉春苑,一個娼妓能做什麼?
她得傍著容庭啊!
瓊娘不肯收這些金葉子,只說可以不呆在容家,去容庭在鹿河巷的宅子裡住,斷然不會給他添麻煩。
關北將瓊孃的話轉達給容庭,容庭正心煩意亂,不耐煩道:“她愛呆哪呆哪,總歸不能在這兒。”
最後瓊娘如願以償上了馬車,在鹿河巷安了家。
而後幾天,容庭也再沒跑去醉春苑和酒樓吃酒,反而一反常態的日日宅在屋裡,連門都不出。
這番舉動倒是驚著了棲春院和安喜堂,連老太太都問了一嘴未逸軒的動靜。
容正喧被老太太這麼一問,不由也有些好奇,打著關心兒子的旗號,難得肯踱步未逸軒。
關北一怔,忙領著容正喧到書房去,還替容庭說了幾句好話。
容正喧推門進去時,容庭正合上賬本,一臉不耐的抬頭看了來人一眼,
“有事說事。”
容正喧一噎:“……你近日,可又惹事了?”
容庭抬眼冷冷一笑:“果然知子莫若父,我正打算著放把火燒了咱家這宅子呢,爹您說,我從哪兒燒開始好啊?”
“……”
容正喧甩袖離去,也再不自討沒趣的來看這小子。
容家就這麼度過幾日難得的太平日子,就連容正喧的心氣都順了不少。
玉氏讓人抬了一筐的畫像過來,與容正喧商議陳梓心的親事。
她力道正好的替容正喧揉著太陽穴:“梓心這丫頭也是你我看著長大,又是在老太太跟前養,如今都十五了,我這做舅母的,自然要替她留心親事,晚了可就沒得挑了。”
容正喧倒是沒對這事兒上心過,他向來最喜歡玉氏的溫婉,知道她能料理好後宅的事,便直言讓她做主。
玉氏從這畫像裡挑了幾個樣貌家世俱佳的公子哥,又讓人將挑好的畫像送去安喜堂給老太太過目。
老太太早就想為陳梓心擇一門好親事,難得玉氏想到她前頭了,自然是樂呵呵的應允。
這事兒楚虞知曉,陳梓心自然也知曉。
她在房裡來回踱步,她不止一次讓人將這訊息傳到未逸軒,怎麼二哥哥沒半點動靜?
難不成真叫她嫁給那些未曾見過面的人?
二哥哥當真忍心?
她正這麼憤懣不平時,外頭忽然傳來關北的聲音。
陳梓心心下一喜,關北來了,那二哥哥也來了?
她就知道,二哥哥怎麼可能看著她議親嫁人呢!
誰知陳梓心匆匆跑出門,竟只見著關北。
關北尷尬得瞧了一眼陳梓心,又瞧了一眼手上江南閣的點心,這二公子也真是。
既然要買就該買雙份,只給楚姑娘帶一份,這算怎麼回事?
不過差事還是要辦好的。
關北摸了摸腦袋:“陳姑娘,二公子讓我來給楚姑娘送點東西。”
那邊齊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