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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面,而後那人便讓讓開一步徑直走了,而那商人走了幾步突然倒在路邊身亡。時候仵作檢視,現商人的胸口被一根三分寬,空的鐵釘刺入心臟。鐵釘的末端塗了蠟,熱血很快將蠟熔化,商人胸口血流不止,走了幾步便支援不住倒地身亡。事後新安縣動衙役捕快追查,卻怎麼也找不到任何線索。這案子便成了無頭懸案。經過審訊,那幫殺手有人供認,去年那案子就是他們做的,原因是呂姓商人因生意上的往來與另外一個商人交惡,那人便買兇讓他們刺殺了呂姓商人。若非昨日郎抓到了那幫殺手,的這案子還不知猴年馬月才能大白於天下。”
李潛點點頭,“嗯,那還有兩件呢?”
這是莊小虎端著冰鎮酸梅湯來到。陳之徇口渴之際,連忙告了個罪,喝了一氣酸梅湯,繼續道:“還有一件就更離奇了。那時去年秋天,衙門接到報案,說洛陽有個賣饅頭的魏老頭離奇死在蒸饅頭的大鍋裡。事後仵作檢視,現魏老頭全身沒有任何傷痕,他的死存粹是被鍋裡的水活活憋死的。若是魏老頭在河裡洗澡溺水而死倒也正常,可在自家鍋裡溺水而死,這就讓人奇怪了。”
李潛點點頭,道:“李某也覺得匪夷所思。”
“可不。最後查來查去沒有線索,這件案子也就按魏老頭自殺草草結案了。經過審訊那幫殺手才知道那案子是他們做的。”
李潛不解地道:“難道又是買兇殺人?”
陳之徇搖搖頭,“這案子倒不是買兇殺人。其實,那魏老頭乃是歸隱的江洋大盜,聽說攢下了鉅額的金銀財寶,三殺堂的殺手不知道從什麼途徑得到了他的下落,便暗地裡給他下了藥,讓他無法反抗,而後就用那大鍋當刑具,逼問金銀財寶的下落。卻不料魏老頭根本沒攢下什麼金銀財寶,自然無從招供。那些殺手根本不信,逼問時不小心將他按在水裡溺死了。事後他們清理了痕跡才離開,所以辦案的差人根本沒現任何線索。”
李潛點點頭,道:“那最後一件案子是什麼?”
陳之徇喝了口酸梅湯道:“這件案子是昨天晚上生的,就在他們刺殺郎你的前不久。”
“哦?”李潛不禁有些驚訝,“這幫賊子真是膽大包天。”
“誰說不是呢。這幫傢伙實在太可恨了。”
李潛不禁好奇,“究竟是什麼案子?”
“這案子是那個老大犯的。在刺殺郎之前他去了事先踩好點的茂興裡一處宅子。據他說那宅子裡只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以及幾名丫環和老媽子,最方便採花。他去了之後卻現宅子裡突然多了兩個男人。他原本想離開的,不曾想過了不就一個男子悄悄離開了,宅子裡就剩下一個年男子和幾名女人。他便悄悄摸進房,打暈了那個年男人,姦汙了女人,並席捲了細軟逃走。”
李潛聽了忽然心念一動,笑道:“最後這件案子李某聽著有些耳熟。”
陳之徇大為詫異,“耳熟?”
李潛點點頭,“適才張長史來過,說他昨晚被一個小蟊賊打暈了,直到今天日上三竿才醒來。”
陳之徇不解,“不對啊,張長史家可不在茂興裡……”陳之徇說著立刻想到了另一個可能,笑道:“或許還真是這樣。得,一會陳某走一趟去問問張長史。”
李點點頭,“是該問問。剛才李某請張長史調一旅兵士協助剿滅三殺堂,他還有些不情願。”
陳之徇立刻明白了李潛的意思。剛才李潛肯定是要挾了張良臣。張良臣雖然答應調兵協助,但總歸是不情願。若是讓他知道昨晚打暈他,玷汙他的外室捲走他財物的賊子就是刺殺李潛的殺手,那他心裡肯定不會有任何不情願了。
陳之徇點點頭,起身道:“陳某這就去見張長史。”
李潛拱手道:“有勞陳別駕。”其實李潛告訴陳之徇這些的用意就是想讓他走一趟,因為雖然張良臣答應調兵,但調什麼樣的兵,決定權還在張良臣手上。若張良臣因為自己要挾了他而故意調些兵痞或新兵蛋子給他,對李潛而言幫助不大,甚至會是個累贅。反之,若張良臣知道自己被那些殺手擺了一刀,心裡肯定也想出口惡氣,自然會調精兵給他。
陳之徇走後,老許過來,說院子裡已收拾妥當,李潛便與梅紹一起去了院子。來到小院的客廳,李潛讓老許把媚兒請來,與梅紹見面。
媚兒翩然而至,上前拜見了李潛。梅紹看了一眼媚兒,眼珠就再也挪不開了。雖然媚兒此刻還帶著面紗,看不到容貌,但曼妙的身姿,幼嫩的肌膚,水汪汪的雙瞳,卻如同一塊強力的磁鐵牢牢將梅紹的目光吸引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