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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見是不見?”梁興財見李潛思忖了片刻卻沒說話便開口問道。
“見。”李潛道:“順便看看能不能從他手裡再要些兵馬出來。現在咱們的人手還是太少。”
梁興財點點頭,出去請張良臣。
梅紹見狀道:“妹夫,為兄先回避一下。”
李潛歉然道:“二兄受委屈了。”
“不妨事,為兄明白你是身在公門身不由己。”梅紹拱拱手先退進了裡面的小廳。
不多時梁興財領著張良臣來到。李潛看到張良臣面色慘白麵頭大汗的樣子,微微一笑,迎上前道:“張長史你這是怎麼了?”
張良臣一路上也在忐忑該如何向李潛開口。昨天他身穿厚重的官服在李潛這捂出了一身痱子,心裡也憋了一肚子火。晚上他藉口衙門有事便從家裡溜出來,去了新收的外室那,準備在那人白嫩嫩的小女子身上好好瀉瀉火。誰知道他到了外室那,剛把下人屏退,與那小女子親熱了一番正準備脫衣上床就被人打昏了。
李潛遇刺之後,費驛丞派驛丁去通知張良臣,那時正是五更天,張良臣家裡的下人都睡的正沉,驛丁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叫開門,張夫人得知此事趕緊派人去衙門裡找張良臣。誰知到了衙門才知道張良臣根本沒去衙門。這下子張府全亂套了,所有人都派出去滿城尋找張良臣。
也怪張良臣運氣背。張良臣收外室當然是瞞著家裡上下,除了他的親隨張祿,別人誰都不知道。昨晚張祿陪著他到了外室那,張祿以為張良臣肯定夜裡沒什麼事,便悄悄溜出去找了個相好的粉頭尋歡去了,一直到天大亮了才回去。外室那裡只有幾個丫鬟和老媽子,而且都是剛來的,根本不瞭解張良臣的身份。天亮後她們起來,見張良臣沒開門只以為是昨晚折騰的太厲害,不敢去叫門。後來張祿在路上遇到了心急火燎的張府下人這才知道出大事,趕緊帶人去外室那。等他們把門弄開時才現張良臣被人打暈了,而那個小女子也昏迷了。等他們把張良臣救醒,已是日上三竿。
張良臣得知李潛遇刺的訊息,大驚失色,差點再次昏闕。他好容易穩住神,趕緊吩咐下人備馬。下人跑回張府再帶來馬這又費了不少功夫。張良臣打馬往驛館趕,緊趕慢趕到了驛館,那時李潛正和眾商號的主事人商議開錢莊的事。李潛的親衛們早就得到吩咐,所有訪客一律擋駕。張良臣不得已又等了一個多時辰。
張良臣聽到李潛遇刺的訊息又驚又怕,加上一上午水米未進,腹內早已飢餓如火,弄得張良臣渾身冒冷汗。他原本想趁著等李潛的功夫叫點吃食來,誰知道驛站的驛丁驛卒一個個忙的不得了,而李潛的親衛張良臣又不敢指使,所以他只能硬忍著。是以李潛看到張良臣時,張良臣面色煞白渾身冒冷汗。
張良臣原本心裡也在琢磨如何向李潛開口,消除李潛對他的壞印象,聽到李潛問,張良臣腦筋急轉,最後咬咬牙道:“讓郎見笑了。實不相瞞,張某陰溝裡翻船,昨晚被歹人打暈了,直到日上三竿才醒來。得知郎遇刺的訊息,張某便急衝衝地趕來。”
李潛又打量了一番張良臣的樣子,肅容道:“昨晚竟然有兩名朝廷命官遇刺,看來洛陽的治安狀況令人堪憂啊。”
張良臣聽了原本停下來的汗水再次湧了出來。他連忙拱手道:“還請郎高抬貴手,千萬在陛下面前美言幾句。”
李潛板著臉道:“洛陽如此狀況,讓李某如何在陛下面前美言?”
張良臣大驚失色,他長揖到地道:“郎遇刺是張某失職,張某願意承擔一切罪責,還請郎多多海涵。郎又什麼吩咐,張某一切照辦。”
李潛心暗忖,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於是他上前扶起張良臣道:“張長史,你的難處李某非常理解。其實生這些事並非是你所願,要怪就怪那些蟊賊實在膽大包天,目無法紀。”
張良臣頭點的跟雞啄米似的,“郎說的沒錯,那些蟊賊實在太可惡了。”他這話倒不是符合,而是心有所感。因為昨天他也被一蟊賊入室打暈,而且那蟊賊還姦汙了他的外室,每想到這些張良臣就對那些蟊賊恨的牙癢癢。
李潛見張良臣的恨意已經轉移到那些刺客身上,便道:“昨晚前來行刺李某的殺手共二十人,其被李某活捉的有九人。李某已經將他們交給了陳別駕。據那些殺手供認,他們是三殺堂的殺手。陳別駕已請李某協助剿滅這夥為非作歹的亂賊。”
張良臣點點頭道:“這幫賊子是該剿滅。”
李潛面露難色道:“是啊。只是李某身邊人手不足,所以,李某想請長史行個方便,撥一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