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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胳膊再砸腿,砸完了腿再砸肋骨,砸完了肋骨再砸脊樑骨。”
範旅率的臉色立刻變綠了。
馬三奎餘興未盡地繼續道:“你放心,若是你昏過去咱先用冷水潑醒你,然後接著砸。如果冷水潑不醒咱就用金針刺醒你。如果金針也刺不醒你那你就不用醒了,咱會發善心挖個坑把你埋了。不過目前咱還沒遇到過金針也刺不醒的。所以,你放心,你沒那麼容易死。”
範旅率的臉色變成了紫色。
馬三奎又補充道:“從上次咱逼問那些殺手來看,鐵打的漢子也不過能撐到胳膊腿的骨頭全斷。還沒有人能撐到砸脊樑骨的地步。咱希望你能硬氣些,讓咱也好開開眼。”
範旅率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早有驛卒拿來一張胡床,請李潛安坐。李潛坐在胡床上,抽出映月刀,親衛端了盆水放在李潛腳邊,李潛一邊清洗著刀上的血跡一邊吩咐道:“多點些火把,照亮一些好方便三哥用刑。”
“喏”十多人找來火把點燃,將整個院子照的恍如白晝。另有兩人架過來一塊青石,準備好了水桶。馬三奎、謝志成將範旅率按在青石上準備大刑伺候。這時莊小虎端了個木盆過來,一邊跑一邊喊,“鹽水來了。”
李潛頭也不抬,撩起一捧清水仔細清洗著映月刀,吩咐道:“給他灌下去。”
立刻上來兩名親衛,按住範旅率的頭,掰開他的嘴,莊小虎舉起木盆就往範旅率嘴裡灌。灌了小半盆鹽水,範旅率嗆的直翻白眼,而且眼也煞的睜不開。
李潛道:“先停下,讓他歇歇,小虎不要灌那麼急,鹽也要花錢的。”
莊小虎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阿郎教訓的是,我記住了。”
範旅率咳嗽了一陣子,虛弱地道:“我招,我招。我什麼都招。”
李潛笑道:“這才對嘛,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俗話還說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你不過是個外強中乾的孬種,又不真是個鐵打的漢子,硬充什麼英雄?說吧,你是什麼人,是誰派你來的?”
被李潛一通挖苦,範旅率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他垂下頭不敢正視李潛,低聲道:“我姓範,名全。本是洛陽人氏。我和外面那些人根本不是楊都督的親兵。我們都是邊軍,剛剛被解散了,後來經人介紹投靠了大豐商號的崔東家。本來崔東家說招我們當護衛的,不曾想我們還沒來得及跟他去商號他便改主意了,說讓我們去找張良臣,他會給我們安排。”
“張良臣怎麼安排的?”
範全(範旅率)道:“張良臣告訴我,讓我跟你走一趟信都,在去信都辦完事之前都聽你的,你讓做什麼就做什麼。而且他還編了個謊話,讓我蒙您。說我們是楊都督的親兵,閒著沒事跟您走一趟,每人能得兩貫錢的酬勞。那些盔甲器具也是張良臣給的。本來我覺得跟您走一趟就能得兩貫錢,心裡當然樂意了。於是便答應了。”
說到這範全喘息了一會,又繼續道:“後來張良臣讓我在從信都返回來的路上找機會把你們幹掉。我當時就害怕了。您可是朝廷命官,我哪裡敢動您啊。可張良臣威脅我說,這些都是崔東家的意思。只要我幹成了這樣事崔東家有重賞,我和外面那些人下半輩子就等著享福了。若是我不答應崔東家肯定會將我們滅口,而且崔東家還掌握了我們這些人的家人,若是我們不幹,我們的家人也得死。我們……我們無奈只能答應。所以,今天我們才膽大包天……”
說到這範全打住了話頭。
李潛清洗完了映月刀,從親衛手中接過一塊麂皮,一邊擦拭刀身一邊淡淡地道:“說完了?”
範全老老實實地道:“說完了。”
李潛突然停住了擦拭的動作,目光如電直刺範全的雙眼。範全被李潛凌厲的目光嚇的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三哥,用刑。”李潛說了一句,然後繼續擦拭刀身。
“好嘞。”馬三奎掐住了範全的左手腕,將他的左手掌按到青石上,獰笑道:“小子,我記得你不是左撇子。嗯,咱們認識一場也算緣分,三爺我格外開恩,先從你的左手斷起,如果你在問五句之內招了,也不會耽誤你日後用右手吃飯穿衣。”說著馬三奎揚起了手中的一柄小鐵錘。
“李郎中,李郎中,”範全急忙大呼,“我都已經招了你為什麼還要用刑?”
李潛擦拭完了映月刀,將麂皮交給親衛,然後把刀插入刀鞘,才緩緩地道:“因為你沒說實話。三哥,先斷他五根手指再說。”
“好。”馬三奎手中的鐵錘重重落下,“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