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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嗤笑道:“你只不過比我大一日罷了,得意什麼?”
我聽後更為得意道:“大一日也是大。”
言罷,我主動出擊,攬過了皇后的身子,我二人再度交纏在了一起。
這一回,我又老老實實地到了下面。
臨近休沐日,摺子格外多,官員放假前總想著把前面積壓的事一股腦全往皇帝這邊推,推完後,他們也好放心瀟灑一日,待再回朝堂時,便又開始積壓雜事,如此這般,週而復始。
多數官員酉時散值後便算是開啟了他們的休沐日,今夜的青樓酒肆裡決計少不了朝堂官員們的身影,一個個攬紅袖,飲美酒,想想就讓人心生妒意。
至於堂兄更是早在小朝會後,便跑去找還在裝病中的杜太傅了,聽聞他二人今日又要去溝奇湖畔釣魚,釣完後還打算直接在湖畔生火,烤魚吃。
我聽完後心中豈止是一個“羨”字,就差眨巴著眼睛告訴堂兄,我也想烤魚,我也想吃烤魚。
堂兄聽不見我的心聲,只聽得見“退下”二字,隨即他便步履輕快地走了,只留下我一人在空曠的大殿裡獨面龍案上堆積如山的摺子。
快樂是他們的,而我只有摺子,摺子,一堆又一堆的摺子。
絕望而窒息。
接下來的時光,我只得老實地看,老實地寫,神都不敢走,怕稍一走神,就要批不完,拖到第二日,壞了我大好的休沐日。
中途我怕皇后來,影響到我的進度,甚至還讓伍好去未央宮傳話,讓她今日就不要來了,至於此話會帶來什麼後果,我也管不著了,只能做好明日好好受著的準備。
皇帝用晚膳又是一番消磨時光的折騰,今夜情況如此,我哪裡還敢傳膳,就讓御膳房蒸了兩個饅頭過來,一邊拿在手裡啃著,一邊繼續批,反正能飽腹就行。
終於,我趕在了子時前批完了所有摺子。大功告成後,我把御筆一扔,就靠在了龍椅上,伸了一個懶腰。被御筆砸桌聲給嚇清醒了的伍好,見我批完了摺子,連忙過來替我捏了捏痠痛的肩,問我要不要就寢。
我搖頭,讓他困了就去睡。伍好聽後也不敢真去睡,只得繼續侍奉在側。
我知皇后這個時辰應是就寢了,可我心裡頭還是想去瞧瞧,看會兒她的睡顏也好。
我怕擺駕擾人,就只讓伍好跟著,一併去了未央宮。值夜的宮人一見我到後,就要行禮,我怕動靜太大,便趕忙攔了下來。皇后睡意向來淺,到了這未央宮外後,我又不敢進去了,擔心看她一眼,都會驚醒她。
恰好今夜香梅值夜,她是小崔府的故人,當年和我關係不錯,對我也可謂是關照有加。
我來都來了,也不願剛來就折返,便和香梅在殿外閒談了一會兒,問了問她的近況,問了問景真景善,最後又問了問皇后。
問到皇后時,香梅的神色有了些許變化,我覺察到了這一點,再度問道:“皇后她當真就寢了嗎?”
香梅眼神躲閃道:“娘娘她確實就寢了。”
“香梅,朕與你算是老交情了,你實話實說,朕絕不責罰你。”
“奴婢不……不敢欺君。”
香梅額間滲出的冷汗已將她出賣,我揮手讓她退到了一旁,入了殿,直奔皇后的寢宮,帳幔一掀,裡面果真無人,這時我聽見宮中的庭院處似有動靜,讓跟隨在身後的宮人止了步,獨自朝庭院走去。
我一到庭院,眼前便出現了這樣一幅畫面。
一位白衣女子和一位白衣男子正手持長劍,進行切磋,女子翩若驚鴻,男子劍出如龍,這無疑是一幅極飽人眼福的畫面。
如果我不認識這兩人,那我定會拍手稱好。
可惜我認識,就好就叫不出來了。
白衣女子是皇后,能和皇后打成這樣的英俊男子,除了葉非秋不做他想。
他們兩人用的自然都是清北派的劍法,加之二人又朝夕相處了整整六年,這劍意自然也是相通的,這一來一往間藏著的默契,但凡不是瞎子,都能一眼瞧出來。
這哪還像是比武,這分明就是親密無間的雙劍合璧。
月光下的二人就像一對毫無間隙的璧人,而我這個真夫君倒成了局外人、旁觀者。
我一個人在殿裡孤單寂寞地批著摺子,他們二人卻興致勃勃地在這後宮裡犯著宮規,還仗著我不會懲處他們,光明正大地比武論劍。
我越想越不忿不平不甘,妒意怒意也燃到了一起。
那夜在忘憶樓的屋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