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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殺手。
那不差錢之人也不知是真對霧非霧積怨已久,還是真太不差錢。
他不找煩客,不找無影,不找師父,就只找殺手榜上排第一的花非花。
聽聞這花非花本也不打算接這個單子,畢竟那霧非霧的武功於他而言太無挑戰性,可這霧非霧叫什麼名字不好,偏偏作死地取了一個聽起來和花非花極有淵源的名字。
如此一來,花非花便不樂意了,他一不樂意,自然就只能殺人了,況且此番殺人還有錢拿,何樂而不為?
那時霧非霧瞧上了越州首富府上雕刻精妙的白玉美男,送了封雅緻的預告信過去後,便馬不停蹄地趕到了越州,熟不知危險已然緊隨其後。
說來也巧,七年多前堂兄正當在江湖上游歷,又正當遊歷到了越州。他一聽聞臭名昭著的霧非霧要在他的眼皮子下行這盜竊勾當,行俠仗義之心頓時氾濫,再坐不住,向越州的官府亮明瞭身份,自告奮勇與當地的官兵一同去捉拿霧非霧歸案。
霧非霧出手那夜,官府派過來的官兵在堂兄的領導下將黃府圍了一圈又一圈,圍得黃府就跟一塊鐵壁似的,嚴得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蒼蠅沒飛進去,人倒還是進去了兩個。
一位是花非花,還有一位則是今夜的主角霧非霧。
霧非霧輕而易舉地進了黃府,輕而易舉地拿到了白玉美男,正當他打算輕而易舉地離開時,花非花到了。
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便沒有人知道了,世人只知道當堂兄帶著官兵闖入放置白玉美男的房間時,花非花已經不見了,只剩下霧非霧一人,被五花大綁在了椅子上,嘴裡還被塞著白玉美男。
霧非霧就此落網,堂兄也因此又在他的光榮史上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雖然知情人都曉得堂兄的此番大功只不過是撿了個漏。
在堂兄之後的江湖遊歷中,他莫名其妙地撿了許多個漏。
花非花雖沒殺霧非霧,可他都把霧非霧捆綁成了這樣,又怎會殺不了他呢?
照理說花非花這應算不上是失手,可就在霧非霧被押入天牢前的最後一瞬,留下了一句驚世駭俗的話。
他說,他摘下了花非花的面具,見到了花非花的真容。
摘下花非花的面具卻沒有死在花非花手下,這意味著什麼?這便意味著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勝過了花非花。
花非花在他面前失手了。
世人大都不信霧非霧最後留下的那句話,覺得那不過是他心有不甘下的胡言亂語,以此來挽回自己的尊嚴。
大多數世人不信,可也總有那麼一些單純善良易被騙的人信。
比如我。
霧非霧至今在京城的天牢裡關著,葉非秋被打入了天牢後,我便暗中給了他這個任務,讓他從霧非霧口中問出花非花的真實身份。
我故意將葉非秋安排在霧非霧的隔壁,而葉非秋被關入的牢房,也早已被我派人動過手腳,讓他能與隔壁的霧非霧看似艱難實則容易地進行對話。
此外,我順帶還給了葉非秋另一個任務,讓他問到答案後便自己越獄出來。
我答應他,若他能出來,我便赦他的罪,再給他官做,他出來得越快,我給他的官便也越大。若他出不來,那便就安心地在牢裡度餘生。
葉非秋出來了,而且出來得很快,這讓我一時不願考慮到底該給他個什麼官做,而是在想什麼時候好好把天牢的守衛大力整治一番。
我和葉非秋並肩走在通向黑市的街上,片刻後,我問道:“霧非霧當年說的可是實話?”
“是實話。”
我追問道:“那花非花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
葉非秋道:“霧非霧也不知道。”
“他不是見到了花非花的臉嗎?”
葉非秋道:“可是他不認識那張臉。”
我眉頭微皺,又道:“那他還記得那張臉嗎?”
“記得,記得很清楚,他到了七年多後的今日仍能準確地描述出那張臉。”
我問道:“他描述給你聽了嗎?”
葉非秋平靜道:“臣聽了。”
“你聽後記住了嗎?”
“臣記住了。”
我知道光聽描述就想找一個人,是一件很難的事,有時還需得將描述轉為肉眼可觀的東西。
我忽然又問道:“你的畫技如何?”
葉非秋不假思索道:“尚可。”
我命令道:“過會兒到了黑市,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