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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也算不得。
蘇長祿不見妹妹說話,還以為自己說這個妹妹害羞了,可仔細一看,蘇玉容嘴角噙著嘲諷,他頓時蹙眉:“玉容,即已成婚,就是人家的妻子了,要識大體懂進退,再也不可任性了!”
蘇玉容一下就哭了,心裡憋屈的悶疼,淚珠子不要錢的往下掉,委屈的不得了看著蘇長祿:“大哥,我想和離。”
蘇長祿氣的眉毛都要翹起來,氣憤不已的站起來,在床前踱步,好半天都緩不過來,無奈的指著蘇玉容:“休得胡言亂語!和離也是能隨意說的?這話最傷人心知道嗎?”
蘇玉容卻哭的更厲害,拽著他的衣袖搖晃:“求你了大哥,我真的沒法和他過日子……”
蘇長祿氣的心口疼,嘴角都扭曲了:“為什麼沒法過日子?封於修哪點不好竟讓你說出和離這種話來?”
蘇玉容雙眼通紅的看著大哥怒瞪的一雙眼,抽泣了好半天,腦子裡一個荒謬的念頭出現,支吾著說:“其實……其實,他……他有病……”
“什麼有病?哪裡有病?”蘇長祿不傻,看著妹妹的眼神,猜到了答案,心頓時就抖了起來。
蘇玉容看大哥好像相信了,就急忙裝模作樣委屈的低下頭,支支吾吾的艱難說:“就是……那個,有病……”
“不……不會吧?”蘇長祿不敢相信,封於修那裡有病?可是人看著健健康康的,人高馬大的,怎麼會?
頓時,蘇長祿怒瞪著蘇玉容,聲音嚴厲:“你休得胡說!少騙我!”
蘇玉容肩膀一抖,被子裡的手使勁擰著大腿,眼淚頓時嘩嘩流,哭的委屈極了:“大哥,我真沒騙你,他真的有病……”
蘇長祿被嚇了一跳後,清醒的腦子回來了,瞪著蘇玉容:“那我問你,你們圓房了嗎?”
蘇玉容聞言還沒開口,蘇長祿就又說:“這個你沒辦法騙我,回頭問問阿瑜她們我就能知道真相!”
蘇玉容一聽,也不哭了,扁著嘴低著頭不吭聲了,新婚夜都過去了,肯定圓房了呀……
蘇長祿看著她預設的樣子,氣的一甩袖子怒吼:“看來我平日裡是太縱著你了,這種事也能騙人!”
氣的要冒煙的蘇長祿在屋裡轉了好幾圈,才狠狠瞪著她:“既然醒了就給我收拾東西回家,你這個死丫頭越來越不像話,我是管不了了,回家讓爹好好收拾你!”
“大哥我不回家!你別告訴爹!”
“不行!必須回!你不回我讓人綁了你回也是一樣的!”蘇長祿說著,氣憤的甩袖走了。
蘇玉容這下是真哭了,就爹那個老頑固的性子,一定會將她五花大綁送回封家的!這下完了!
果然,吃過早飯,蘇長祿和蘇長福就開始催著阿瑜收拾東西,催著蘇玉容行動,蘇玉容見不走不行,無奈只能老老實實的上了馬車,路上無奈的想著:算了,先回家看看爹,好幾十年沒見過老頭子了,的確也想他了。
一路上搖搖晃晃,蘇玉容精神不佳,直到馬車進了城,快到了家門口她才來了點精神,開始叫阿瑜看她的頭髮亂了沒。
沒多久,馬車緩緩停下,蘇玉容心情略略有些緊張,深吸口氣才扶著阿瑜的手下了馬車,跟著哥哥們的腳步回了家。
家裡一切都沒變,還是以前一樣的樣子,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有她的影子,走在院子裡的小路上,她心情就不自主的放鬆了。
父親蘇少廉住在前院,所以沒多久,兄妹幾人就到了。
蘇玉容的心情突然緊張了起來,手心都是粘膩的汗水,直到走進父親的書房,看著六十出頭的父親正在看書,她心都還在狂跳。
蘇少廉已經辭官隱退了,自從兒子們入朝為官穩步上升之後,他就以養病為由辭官回家養老了,沒事就看書作畫,教教孫子孫女,日子過的輕鬆愜意,唯一的遺憾就是夫人去的早,沒能陪著他慢慢變老。
門口進來的腳步聲,讓他從書中抬起了頭,打眼一看,出嫁不久的小女兒雙眼紅紅的回來了,他驚了一下,即刻放下書衝蘇玉容招手:“容容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還眼睛紅紅的?是不是封於修那個混賬欺負你了?”
蘇玉容掉著眼淚,慢慢走到父親身邊做下,拽著父親的手輕輕晃:“爹,就是他欺負我了。”
蘇長福和蘇長祿一聽,頓時直翻白眼,看著父親要發怒,立馬上前為封於修洗脫罪名。
“爹,別聽妹妹胡說,妹夫沒欺負她。”
“妹夫不但沒欺負她,還被她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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