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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得聽我的,從今後好好的養身子,不管什麼事兒,都要告訴我,廷寧幫您辦。”
蘇玉容紅著笑著,拍拍他的手,這才看著不遠處的靜雲,說:“靜雲,快別跪了,趕緊起來,別傷了腿。”
靜雲不起來,只一直無聲的掉眼淚。
蘇玉容拍拍蘇廷寧的手,聲音嚴厲了三分:“誰叫你欺負我的靜雲丫頭的,她都是聽我的話,是我讓她這麼做的,你不準罰她,快叫她起來。”
蘇廷寧聞言,衝蘇廷茂擺擺手,讓他扶了靜雲起來,蘇玉容這才寬心,急忙叫靜雲下去歇歇。
九兒端來的藥,蘇廷州接過來端在手裡,蘇廷茂扶著蘇玉容,“小姑姑,喝完藥歇歇再說話。”
蘇玉容點點頭,從蘇廷州手裡接過藥碗,一口氣喝下,吃了九兒遞過來的糖豆,這才躺下,看著蘇廷寧問:“你們三個都在我跟前,那事情是誰處理的,文揚嗎?”
蘇廷寧點點頭:“小姑姑你把人證和物證都安排的好好的,文揚昨夜去大理寺立案回來後,一把刀架在丫鬟的脖子裡,那丫頭就什麼都招了。現在柳氏母子三人,都被文揚帶去了刑部大牢問審了,熬不到三日他們就會招供的。”
蘇玉容聞言點點頭,目光落在對面床上,看著封於修那雙正注視著自己的眼,她面無表情,衝蘇廷寧兄弟幾個揮揮手:“那這件事就交給文揚辦了,你們就先回去,二哥若是知道你們幾個都出門,一定會有所懷疑的。我這裡有靜雲和槐兒陪著,不會有事的。”
蘇廷寧不放心,搖搖頭:“小姑姑你現在行事太過魯莽,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封家,回頭讓楚楚過來陪你幾天,我也好放心。”
蘇玉容聞言無奈點頭:“那就讓楚楚先來,等這件事結束,我身子好點,我就讓人把她送回去。”
蘇廷寧見蘇玉容妥協,便帶著弟弟們出門了,走出封家大門,蘇廷寧捏捏眉心,看著蘇廷茂:“三弟,去刑部看看文揚,告訴他必須是母子三人一同招供,一個也不許放過。”
“知道了大哥,我這就去。”
刑部大牢裡,窄長的通道牆壁上,掛著昏黃的燈,映照著本就幽暗的大牢,越發的陰森駭人。
通道的另一頭,不停傳來男人悽慘的叫聲,求饒聲,夾雜著婦人的哭喊聲。
蘇文揚坐在牢房裡的凳子上,看著不遠處的母子三人渾身鞭痕,沉聲問:“柳氏,再問你一次,給我小姑奶奶下毒一事,你們是如何籌劃的?誰出的主意,誰弄來的毒藥,誰安排的丫鬟,都給我一字不落的說清楚!”
柳氏捱了十來鞭子,已經遍體鱗傷,年邁的身子已經禁不起這樣慘烈的折騰,她疼的滿頭大汗,顫抖著唇回答:“是我一個人的主意,和兩個兒子無關,主意是我出的,毒藥是我從江湖郎中手裡買來的,丫鬟是我安排的……”
蘇文揚搖搖頭,那雙森冷的眼,看著他們已經沒了耐心,衝一旁的獄卒擺擺手,兩個人便將封遠揚綁在了架子上,瞬間,扯去他的上衣,封遠揚嚇得臉色慘白,不停的叫著:“你們想幹什麼?你們居然敢濫用私刑……”
蘇文揚陰測測的笑著,站了起來,走到他面前,目光譏諷:“這刑部是我的地盤,你是我抓來的嫌犯,我對你用任何刑,都是為了審案,誰叫你們不老老實實的招供,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呢?”
說罷,慢慢的後退,看著封遠揚那面如死灰的樣子,衝獄卒使個眼色,那獄卒便拿起了一旁火盆裡,燒紅的烙鐵,封遠揚一見,頓時大聲的叫起來:“蘇文揚你要幹什麼!你不能這樣,你不能……啊!!!!”
“嗤~~”的一聲響,一股焦糊的肉味兒飄了出來,封遠揚悽慘的叫聲,響徹大牢。
柳氏恐懼的哭著,封遠懷已經嚇得爬不起來,眼看著一旁蘇文揚看著他的目光如同看著死屍,他再也忍不住心中恐懼,高聲呼喊著:“我招我招……”
兩天後,在京中沸沸揚揚的傳聞中,大理寺判了此案。
封遠懷為了爵位,聯合其母其弟,下毒謀害主母,罪大惡極,判其主犯兄弟二人流放涼州二十年,從犯柳氏下獄。
京中一片譁然,昔日風光無二的伯爵府,從這一日起,徹底衰落。
三日後,封遠懷兩兄弟的妻兒還在玉園門外跪著哭,蘇玉容靠在床頭,被吵得頭疼,就跟陪著她的楚楚說:“去,告訴她們若是還要再這裡鬧下去,府裡的銀子家當,她們一個子兒都別想要,我全拿去上交國庫!”
楚楚嘻嘻一笑,提著裙子出去了。
蘇玉容頭疼的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