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漣歌點點頭; 又道,“臣女只救過您一次; 可您幫過我很多次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您才好。”
“這些都是小事,於朕而言並不費力。”他望著小姑娘盈盈一朵花一樣的身姿,愈發覺得自己挑衣服的眼光獨到,沉吟道,“你若真心想報答朕; 便給朕做個荷包吧。”
他記得當初在濮陽時; 她給家中父兄做過靴子; 本想叫她也給自己做一雙; 可如今關係未明,知她肯定不肯,只能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今次要了荷包,下回再尋個旁的由頭要雙鞋,要件衣裳又有何難?
得虧沒人知他心中所想; 不然堂堂一國之主,眼巴巴地算計著人小姑娘做衣物,真得讓天下人驚掉大牙。
漣歌未想到他竟然這樣說,有些感動。想著陛下定是知道他真正所需自己也給不起,所以隨便討個東西讓自己心安些。
可……她輕咬唇瓣,有些為難,“陛下,臣女的女紅不好,恐做出來的東西,襯不上您。”
皇帝的一應所需都是由尚宮局手藝最好的宮人備下的,她聽說一件龍袍都得三十個秀女日夜趕工三個月才能制好,怎能紆尊降貴搭配她醜醜的繡工?
傅彥行輕笑道,“無礙,心意為重。就像前幾日朕給你送醫書,也是一份心意,因知你喜歡才送的。”
“噌”地,漣歌一張臉爆紅,明白自己之前是誤會他的心思了,又想起那幾日的苦讀,又羞又惱,便道,“如果陛下不嫌棄,臣女願意。”
待漣歌從宸陽宮離開,流安親自將備給漣歌看的那摞話本整理好,傅彥行瞧見了,道,“將她看過那兩本送到朕的寢宮去。”
他總得知道她都看得什麼樣的故事,進一步瞭解她的想法,方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回到府裡,才知蕭漣漪已經回來了,待見了她,十分擔憂,“眠眠怎在璟陽宮待了這麼晚?”
上次漣歌自璟陽宮回來所述,太皇太后並不像十分熱情的性子,今日卻留了她甚久,這才是蕭漣漪一直惦記的原因。
漣歌自然不能將那宮人不是璟陽宮派來的事告訴她,只怕徒增擔憂,指著望舒道,“這是太皇太后賜給我的宮人。”
傅彥行是這般跟她說的。傅毓既打了太皇太后的幌子辦事,他借她之名送個人也不算什麼,自有人去太皇太后那邊周旋,漣歌當然照吩咐辦事。
然這是在蕭老夫人看來也不同尋常,晚間漣歌去陪她說話的時候將望舒盯著看了好一會兒,又讓下人都退下後才道,“眠眠,你老實告訴祖母,這侍女真是太皇太后賜給你的?”
她疑心是南陽那個老妖婆,想放人在自家孫女兒身邊,好探究她的身份。當年的事那般慘痛,她再不想回憶,如今眠眠長的好好的,自然不願誰來打攪她的美好生活。
漣歌道,“是的祖母,您有個不放心的?”
“你父母不在身邊,兄長又忙,自然需得我老祖母多操心。”蕭老夫人愛憐地摸摸漣歌的腦袋,待她回房後趕緊修書一封讓人快馬加鞭送到濮陽去。
蒔花蒔蘿對主子進一趟宮就帶回來一個侍女頗有些驚訝,蒔花知道望舒是暗衛,也不好真讓她做些伺候人的活,便在兩個侍女面前露了底。反正就算她什麼也不說,時日長了她們也會發現,“望舒功夫好,主要是跟著保護我的,平日裡你們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不用刻意安排給她。”
兩個小丫頭這才恍然大悟,再看望舒時目光裡多了兩分敬重,漣歌又提醒她們萬萬保密,俱都很乖覺。
漣歌又帶著望舒去了景止堂。
今日之事她可以瞞著蕭漣漪甚至是祖母,卻不能不對兄長說實話,只此事說來話長,一講便涉及到傅彥行的身份。
出宮之時她特意問過,陛下道她可以對父兄實話實說——
畢竟這兩人是她的至親,且一個已在朝為官,而另一個即將入仕,於情於理都沒有再瞞著他們的必要。
“哥哥還記得去歲我在莊子上救的那位公子嗎?”她斟酌語句,問道。
不妨她忽然說起這個,蕭洵一愣,道,“自然。”
他進京以後也一直在打探,只未找到何家裡有誰符合條件,倒是他上次在春山樓裡見到的一位公子倒有幾分像那畫上的人。
想起那位公子,蕭洵眸色閃了閃,又聽她道,“今日我在宮中碰到了那位公子,望舒便是他賜給我的女護衛。”
“是誰?”蕭洵喉頭一緊。
“是陛下。”漣歌堅定地將真相說出來,如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