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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想到的是,刺殺不成的第二天,她就收到了來自死亡的警告——就在她自己的房間裡,被薄如蟬翼的利刃抵住下頜的滋味她此生難忘。
而如今,那位真正的明珠,即使沒有宣寧侯府的身份加持,也都入主中宮,成了天下間最尊貴的女人。
她頗不甘心,論美貌,她自詡不差,只覺得是沒有漣歌命好罷了。
人她是沒辦法再除掉了,她目下唯一的出路,便是趁著太長公主還疼愛她,能為自己謀個前程。
既然她能搶蕭漣歌一次身份,便想著,能搶第二次才好。
季如霜停留的時間稍微有點久,傅彥行意識到不妥,遂抬眼看她。
“是你?”他神色凜凜,問道。
季如霜眼中閃過驚喜,卻聽傅彥行沉聲喚流安,吩咐道,“將人送回宣寧侯府去,告訴太長公主,宋姑娘殿前失儀,往後莫再入宮了。”
季如霜面色發白,想說點什麼,已被宮人捂住嘴帶下去。
漣歌全程發怔,等宮人都退下了才問他,“怎麼是她替母后送膳?”
她倒還未想到更深的層次,只是本能地不喜歡季如霜罷了。
傅彥行道,“莫在意她。”然後摸摸她的頭讓她去午睡,自己則去了安壽宮。
靜成太后早得了他將季如霜打發出宮的訊息,又見他立馬過來,打趣道,“怎麼,我親自將人給你送過來讓你處置,還不滿意?”
她是特意挑有皇帝在皇后那的時候,才讓宋家女去送膳食的啊。
傅彥行神色不好看,雖知太后的心思,還是高興不起來——倘若他真會對那女的生出什麼心思,那他母后這番做法,不是給漣歌添堵嗎?
他可沒忘記先前他母后幾次跑到往他宮裡塞女人的事。
因此,傅彥行整理好情緒,打算和靜成太后說清楚,“母后,兒臣不會再有旁人了。”
意思是以後也不要給他塞人。
靜成太后倒是笑了,“我是沒什麼意見的,但是你們得早點生個子嗣出來,不然言官那關怎麼過?”
傅彥行抿了抿嘴唇,走了。
回到宸陽宮,漣歌還在睡。
因太后新喪,他快兩個月沒有碰過漣歌了,今早上既在吃食上開了葷,便也不必再禁慾。又被靜成太后關於子嗣的一番說辭一激,念頭一起,便覺得有些把持不住。
守了一會兒不見漣歌醒,他乾脆直接上手去捏她的鼻樑,又動嘴去親她將人弄醒。
漣歌睜開眼睛,迷迷瞪瞪地問他,“行哥哥,幹什麼啊?”
傅彥行一隻手順著她的領口探進去,紅著臉道,“來,咱們綿延子嗣。”
回門那日林氏便婉轉提醒過漣歌,要早些懷個子嗣才好,她聞言便雙眼發亮,期待地看著他。
對一個才開葷不久就生生素了兩個月的人來說,某些事一旦開了閘,便勢如雷霆。傅彥行覺得自己真是昏了頭,想起前些日子“學習”過的畫冊,直接將人抱到一旁的御案上,傾身覆了上去。
結果後面漣歌嗓子都啞了,徹底沒了力氣,咬著他的肩膀交代了兩回。
連晚膳都沒用便直接睡實了,第二日傅彥行都穿戴好了她也沒醒。傅彥行有心使個壞,湊上去在她身上揉了兩把,在她耳畔道,“皇后娘娘,到點兒伺候陛下穿衣啦!”
漣歌咕嚕一聲,不理他,拉過被子矇住耳朵繼續睡。
轉眼便是中秋。
因今日可以召家裡人進宮,漣歌特意起了個大早。
傅彥行下朝回來,發現她在寫什麼東西,他沒讓宮人通傳,自己從漣歌身後繞過去,發現她居然在寫信。
給霍璇的。
漣歌及笄的時候霍家兄妹軍中有事,都沒能走開。如今她入了宮,霍璇竟然不敢直接找她了,還是前些日子託林氏送了一封書信給她。現下漣歌在寫的,便是給霍璇的回信,一會兒要讓林氏帶走的。
他伸手從漣歌身後環住她的腰,漣歌手一抖,一大滴墨在紙上暈開。
她氣的很,手腕一拐便要去畫他的臉,傅彥行躲開,她提筆便要追。
望舒站在隔間外,聽著裡頭的動靜,鼓起勇氣咳嗽一聲,道,“陛下,娘娘,蕭夫人到了。”
漣歌將筆一扔,不管他了,提著裙襬便跑出去。
林氏要行禮,被漣歌攔住,傅彥行恰好在後頭出來,也道,“此處沒有外人,母親不必多禮。”
雖說傅彥行承諾過漣歌初一十五都可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