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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她看來,當今皇后——茗憐皇后,長得真的是水嫩勾人的緊,誰又知曉是不是真的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然後皇上為了保皇家顏面不透露出來呢?
想著,那宮女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可惜她沒能生在一個富貴人家,不然許還能有資格仰慕者這般俊朗的男子呢。
將那宮女走進屏風後的神情盡收眼底,女子黑白分明的眸子中閃過一抹嘲諷。
感受到前方直射而來毫不避諱的目光,宮女端著托盤的手一僵。乾淨的小臉上閃過一抹慌張,不由加快了步子。
卻不曾想,前方一道輕柔溫潤的聲音,止住了她的步子。
“姑娘,勸你一句,不該想的就連想也不能想。”聲線委婉動人,如一陣和煦的春風,吹過耳畔,讓人聽了柔柔的舒服。
那宮女卻在聽到前方傳來的話音後,猛然抬頭看去。
對上一身雲錦衣衫的美人兒眉眼清淺帶笑,可那就這樣靜靜看來的眼神,讓她的臉色刷的一白,慌忙收回了視線。嘴裡的話兒也斷斷續續的說不清楚,“奴……奴……”
只因心著她確實想了虧心事兒,那可是高的不該妄想的事兒啊!
她,逾越了。
“站著作甚?走吧。”慕千雁看著你宮女畏畏縮縮的神色,心中嘲諷:梁謹夜啊梁謹夜,你果真是個能迷了人的,當年……
呵,當年她豈不也是迷失在他的才華橫溢裡,他的俊邪無邊裡。
耳邊突然傳來了裘妃淡淡的吩咐聲,可那宮女仍是不敢走,生怕裘妃娘娘把這事兒說了去,讓她就這樣死在了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裡。
直到身前女子收回了視線,她才邁著小碎步,快速的離開了這兒。
才一出門,她便稍稍舒了口氣。這裘妃娘娘果真如傳言一般,是個看了讓人心慌的主兒。
瞥眼見宮女顫顫巍巍離去的身影,女子紅唇一勾,笑意莫名。
屏風外的交談聲還在傳來,有時細碎模糊,有時清晰,大致還是能聽出是在爭論剛才的話題,聽的慕千雁也有些百無聊賴起來。
他倒期待出個什麼事兒,可聽那聲音,似乎聊著聊著就四平八穩起來,爭論也不激烈了,似乎已經定下來了一般。
慕千雁自然不這麼認為。
素手端起擱置在一旁的茶盞,她在椅子上坐下,靜待下文。
不知過了多久,似乎天都開始暗了,御書房內的交談聲突然低了下去,然後歸於寂靜。心中一凝,原本倚在椅子上悠閒喝茶的清麗美人兒放下了手中的杯盞,站起了身。
一舉手,一投足,自成一股風流意蘊,風骨自成。
一雙平靜寂寂的眸子直直的看著那一身龍袍,氣場霸道的挺拔身影,靜觀其變。
終於,一陣短暫的寂靜後,前方一道威嚴的男子聲音穿透屏風傳來,“眾愛卿之意朕已明白,不論民間流言如何,百姓安慰才是重中之重,朕定將給個答覆,確保百姓安危,江山穩固,國泰民安。”
一番話敲下,御書房內安靜了一會兒後,那幾個大臣或安心或憂心的退了出去。
直到只剩下梁謹夜一個人時,慕千雁卻愣愣的看著梁謹夜手中的狼毫,出了神。
這毛筆,似乎是她生前送他的那一支……
那天,她巧笑倩兮,說:謹夜是我的夫,我卻不知道送些什麼,一支自個兒做的狼毫,夫君可不許嫌棄。
一陣傍晚的涼透過微開的房門吹入,梁謹夜拿在手中的簿子上,那雪白的紙頁便嘩啦啦的翻過。
是了,她想起來了,當年,梁謹夜和慕千憐都曾責備過她,說梁謹夜如今已經是一國之君,不該再在他面前自稱“我”了,該稱“臣妾”。
不該再叫梁謹夜的名兒了,該稱皇上。
不該再叫夫君了,他梁謹夜是一國之君了。
可這偏生是她女尊帶過來的習性,改不了,也不想改。在她看來這又有什麼好在意的呢?兩情相許便好。
於是,前世的她,一笑而過。
她和慕千憐不一樣,慕千憐一直居住在女尊國與祁南國邊境處的媚族,而她則從小由著師父,兩地奔走,時而居女尊國,時而在媚族幫舅舅管理族中事物,便因而染了女尊的習性。
突然一道沉穩帶著一絲嘆息的聲音穿透精緻的屏風而來,伴隨著一道窗外的冷風,在一片寂靜中突兀的響起在她的耳畔。
“裘兒,出來罷。”
有些迷糊的思緒猛然拉了回來,慕千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