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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還駐青州,休養時日後再回前線……”
呂岱也自以為想明白了我的心思,當即附和。
對於我的真實想法,我也懶得和他們解釋:難道說我只是在擔心孫策被“妖人”害了嗎?
雖然算算時間,似乎還沒到孫策的忌日,但歷史早已經被我扭曲成了這個樣子,誰敢保證孫策的壽命會不受影響?
我只是笑著搖頭,換了個話題:“今天得到了九鼎重器,本王實在很是高興,雖然天意不可捉摸,但似乎總是眷顧於我,定公(呂岱字)、子衡(呂範字),你二人當可作證,這絕非是本王安排授意偽造的吧?”
二呂連忙搖頭:“泗水河邊有數千漁民,這兩三個月來幾乎天天都在攔網捕撈,偏偏王上巡視彭城時九鼎便同時出現,這絕非巧合,必是天意!”
陸仁笑著看我:“早在遼東時,仁親眼所見老天爺為王上震踏了句麗的都城,自那時起,仁便深信不疑王上乃天命所歸之人物。後來果然不出所料,不過四五年間的事情,王上已經坐擁萬里江山,可見屬下所言不假。”
我也微微笑道:“天命這東西,對強者來說,只是錦上添花;對於即將敗亡者來說,只是徒增笑柄。”
“王上所言甚是,”呂岱附和道,“劉協當時匆匆所鑄九鼎,不過數百斤重,妄圖為舊漢續命,正是為天下人徒增笑柄罷了。”
“定公作為彭城郡守,今日雖然發現了九鼎,但於你來說,卻沒有什麼功勞,本王也不會厚賞於你,你不至於有意見吧?”我向呂岱舉了舉酒樽。
他忙道:“這是王上的天命所在,臣何功之有?”
我笑而不語:雖然我不會立刻給他封賞,但在年末朝廷的考核中,我可不相信他會不佔任何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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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彭城住了一晚,我就帶領著一千輕騎全速向廣陵郡疾馳而去。
為了保證速度,我又委託呂岱派出兵馬,專門護送隨我一同出行的小昭與雙兒緩緩後行——畢竟小昭還帶著兒子列兒,我不可能讓自己的小兒子日行三百里……
對於這項重大使命,呂岱是喜形於色地承擔了下來,他這麼高興……我倒是有些不放心了,趕緊有派了幾名親近的侍衛留在了小昭姐妹的身邊。
然後我開始了多年未曾施展了神行之法——日行三百里。
我們一直說的“日行三百里”其實都是漢制,換算成前世的度量衡就只有兩百五十里,雖然同樣不慢,但似乎已能夠接受。
或許是太久沒有施展這項神技,第一天滿打滿算也不過走了兩百里地,剛好抵達了徐州刺史的治所,下邳郡的下邳城——前刺史治所本在東海的郯縣,甘寧為了方便對揚州用兵,將治所遷到了更南面的下邳。
刺史甘寧和太守郭貢當然也要出城數里迎接。
對於相比呂岱而言,與我親近許多的甘寧和郭貢——郭嘉的族兄——我可以告訴他們我的大部分想法,包括白髮的預測和孫策的命運。
將信將疑,但信任佔據大多數的甘寧當即表示要帶著他麾下的虎豹飛軍與我一同前往廣陵。
於是第二天,追隨我一同上路的輕騎兵便達到了五千人。
有了這五千精銳騎士,再加上典韋、拓拔野、陸仁、甘寧這四位武力不俗的戰將,即使劉備關羽張飛帶上兩萬步騎,我也有信心將他們擊潰。
按照一天三百里的速度,我預計只要兩天半就能抵達廣陵,我至少還能有一天的時間來應對什麼妖人,但我實在太過於樂觀。
我畢竟是北方人,在北方縱使稍有山河,除了黃河之外,基本都能縱馬越過,但此時橫亙在五千鐵騎面前的,確實寬達數里的淮河。
儘管甘寧和郭貢當即徵調船隻,但五千騎兵渡河,也足足花費了大半天天的時間。
我要感謝老天……這兩天來豔陽高照萬里無雲,沒有降下一滴雨水,否則我只能等著接受廣陵傳來的噩耗。
距離五天之期只有不到兩天,但距離目的地卻還有五百里地。
我不得不將馬力壓榨到了極限。
這一天所行皆是坦途,狂馳近四百里的追命都有些嘴角生沫,鼻孔外更是火熱得發燙。
我早已忘了上一次如這般縱馬狂奔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越是靠近廣陵,白髮就顯得越發焦躁,我很難想象這位平日裡一絲不苟的西崑崙道士會有這麼慌亂的時刻,但我既不能體會他的感受,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解他——因為,甚至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