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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見威武王閣下。”拓拔野還沒駕馬走到太守府的門口,便有一名年輕人快步迎了上了,看也不看就一揖到地。
拓拔野略有尷尬地解釋道:“後面才是。”
那名年輕人慌忙朝我再拜:“盧節代家父拜見威武王閣下。”
便在這一起一伏間,我看清楚了他的容貌,正是盧植的長子,年長我一歲的盧節。
“公禮兄行禮過甚。”我親切地稱呼著他的表字,下馬將他扶起。
早在冀州時,我就已經知道盧植的兩個兒子皆已成年,都在父親身邊做事。原先還以為盧植為了避嫌,不會讓這兩個兒子與我相見,不料他直接讓長子出面迎我——這個安排無疑又讓我安心了不少。
“這兩年病情可曾有過反覆?”我當然要詢問這件事情。
“多謝威武王掛念,”他微微露出感激之色,“在下與舍弟幸蒙閣下施救,這兩年再無反覆。”
“那便最好不過。”我很欣慰,但這種話也不需要提得太多,淡淡一句便已足夠。
我隨著盧節走進了太守府,陸續又遇到了盧植的次子盧儉和公孫續,而後一個清朗卻又無比洪亮的嗓音響了起來。
“拜見威武王!”大步趕來的公孫瓚一揖到地。
我連忙雙手將他扶起:“伯珪快快請起!”
入手處傳來了一股相當沉重的感覺,不過對我來說自然舉重若輕混若無物。
公孫瓚長身而起,面貌依然說不出的俊朗不凡,只是如劍般筆挺的雙眉間有了些淡淡的皺紋。
“威武王……只帶了拓拔將軍一人隨行?!”他雖然早就從兒子那裡得到了訊息,但此刻依然滿臉都是驚愕之情。
“有你公孫伯珪在,本王還要那麼多人做什麼?”我含笑反問。
公孫瓚也笑了笑,卻抹不掉眉間的那股淡淡的擔慮。他側過身子,伸手向我發出邀請:“威武王,請入院,盧州牧便在此設席恭候。”
這一次我沒讓拓拔野先行,一個人昂首邁進了太守府邸中的最後一座院落。
盧植便衣冠端正地坐在我的正對面,而從院門到他的近十丈距離裡,肅立著超過一百名全副武裝的雄壯士兵。
森森的長戟在正午的陽光下反射著點點寒光。
寒光如刀片般割向了我的眼睛。
我只在院口停了一瞬,便再次邁開了腳步。
剛剛抬腳,便已經跨過了十丈的距離,直接與盧植隔案相對。
“許久不見,盧公你好。”我看著他,抱拳向他一揖。
盧植明顯一怔,臉色瞬間變得微白。
70誰讓老夫不姓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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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植自主座上顫巍巍站起,與我平平一揖:“威武王請入席。”
我看了看兩側強作威武計程車兵,笑道:“刀兵在背,如何安坐?”
“那便退了罷!”盧植朝他們揮了揮手,百餘名侍衛便只留下了二十餘人。
我又向半空中看了一眼,搖著頭在他對面坐下。
這座深院佔地面積不下五六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