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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兩千人恐怕也只會無濟於事。而且如我所說,兩個人即使逃跑,也要方便得多。”
杜畿還在堅持:“王上勇武固然天下無敵,但戰場之上畢竟刀槍無眼……”
“叫二十名,哦,五十名弓箭手來。”我打斷了他的忠言逆耳,推開廳門走到了院落正中。
冀州刺史的府邸,雖然建築不算宏大,但要召集幾十名名弓手還是輕而易舉。
“這是目前屬下能夠調集過來的最精銳的一百名弓馬嫻熟計程車兵,請王上帶上。”杜畿明顯誤會了我的意圖,所以他將人數翻了一番。
我看了看這些士兵,年齡不能算特別年輕——畢竟,培養一名嫻熟的弓手至少也要經過幾年的磨練。
“在這個院落裡,你們各自挑選一處合適伏擊的位置,”我很清楚地說出了我的要求,“帶著弓弩,要快一些。”
這些士兵沒有發出任何疑問,便提著弓箭紛紛開始行動。
他們有的藏身於樹從之後,有的隱匿於房屋之間,更多的則跳上了屋頂。
“伯侯,”我朝他擺手示意,“你向後退入廳內。”
杜畿雖然疑惑不解,但還是依言退進了議事廳之中。
然後我一提聲音,朗聲道:“每人向我射出兩箭。”
話音出口,樹枝與屋頂上卻沒有半點動靜。
杜畿臉上頓時一白,他慌忙跳出了門檻:“王上!”
“站住別動,”我制止了他,再仰頭喝道,“違令者斬!”
然後我終於聽到了從四面八方發出的銳響。
雖然同是破空之聲,但由於功力深淺、射箭習慣和手法各有不同,因而發出的銳響也有著細微而難以言喻的區別。
數十支利箭從各個方向朝我飛來。
箭速腳下突然發力,我已經很久沒有施展過自己的輕功身法了。
我如箭一樣躥出!
如箭,卻比箭還要迅猛!
我迎箭而來,又背箭而去,眼中見得箭影,耳中聞得箭聲,心中留得箭形,便以最簡單而有效的身法在這陣小型箭雨中輾轉騰挪。
兩百隻箭射完,竟是片羽不能沾身!
我拍了拍手,一臉輕鬆地聳了聳肩,走過了一地的箭矢,走到了杜畿面前,笑著向他問道:“如何?”
站在石階上的杜畿張大了嘴,半天沒能反應過來。
我彎腰拍了拍袍擺上沾到的塵土,起身後終於看到杜畿恢復了神智。
“王上沒有受傷?!”他顫聲問道
我向他展示了全身上下完整如新的衣衫,甚至沒有一道被箭氣劃破的縫口:“伯侯該放心了吧?”
他彷彿見到了神蹟,喃喃道:“不可思議!不可思議!”
我笑了笑:“若非確有不死的自信,我絕不會多次主動送死。”
這時,拓拔野出現在院子裡,他已經穿上了全套的鎧甲,微顯沉重的腳步遠遠就清晰可聞。
“唔?!”他一眼就看到了滿地的箭矢,第一時間拔出了佩刀護在自己身前,而後他看到了一臉微笑的我,頓時又放鬆了下來,“主公,這是什麼情況?”
“弓手現身!”我舉起手高聲喝了一聲。
屋頂上,樹梢頭,高牆後,頓時出現了一百名手持長弓利箭計程車兵。
拓拔野又被唬了一跳。
這不是形容詞,他真地跳了起來——他第一時間躥出了原地,瞬間就向側方躍出了一丈遠。
我哈哈而笑:“我剛剛只是為伯侯演示了一番如何躲避弓箭的要訣,雲龍不必如此緊張。”
拓拔野鬆了口氣,搖頭道:“我差點以為是主公被……”他看了杜畿一眼,“被人劫持,又假借主公命令誆我進來後一併射殺……”
“幾十名弓手,難道能要了你的命?”我笑道。
“唔,”他仔細打量著我,“雖然不能像主公這樣毫髮無傷,但肯定能逃得性命。”
“你準備好了?”我再次向他詢問。
他收回了佩刀,點頭確認。
“典韋昨天吃撐了,所以只有你和我兩個人。”我向他解釋。
“既然主公已經決定,末將不需再問其他。”他將左手按在刀柄上,昂然答道。
我笑了笑,嘬唇打了個唿哨。
院外立刻傳來了馬蹄踏地之聲。
69許久不見你們好
從安平到涿縣不過三百里地的路程,沿途卻要經過大大小小九條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