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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道:“此事沒那麼簡單,現在將他摘出來,或許對他來說是件好事。”說罷便將圖紙交給趙重陽,“你帶一千衛尉,從外圍向內壓縮,文宬郡主一定在那兒。”
盧君陌驚了一下,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他差點要將文宬郡主的事情給忘記了。
“中尉軍和司隸臺徒隸搜尋了三天無果,你不過看看圖紙,就知道她在哪兒?”
劉煜沒理他,親自帶了人出發,那邊衛尉領頭的正是衛將軍謝靖。
“你說,他們能找回文宬郡主嗎?”長留王問趙誠。
趙誠摸摸下巴,“雖然我也不喜歡豫王,但是卻從來不會懷疑他的能力和判斷力。”
長留王深以為然。
這次有的放矢,不到傍晚,一行人便回來了,同時帶回來的還有文宬郡主和虞孝卿。被劫持的郡主形容狼狽,臉上難掩疲憊之色,而虞孝卿被抬進院子時,已然昏迷。
宋軼站在門口看了看,“還真把人給找回來了……”
另一頭的趙筠也開門看過去,焦急問道:“他怎麼了?”
隨同而來的衛將軍謝靖解釋道:“中了蛇毒,雖然郡主仁慈為他敷了藥,但餘毒未清,一時半會兒怕是醒不過來。”
嘖嘖,這虞孝卿到底是倒了啥血黴,擄個人不但沒擄走,把自個還給搭進去了。宋軼不無哀嘆。
這個院子不大,統共就四間屋子可以住人,虞孝卿被抬入宋軼對面那一間,中間也就隔了不足五丈的庭院,從這頭看過去,那邊的情形一覽無餘。
這邊方安置好虞孝卿,虞泰、虞少容乃至安媛和一幫中尉軍心腹後腳便趕到。
因為虞孝卿昏迷,虞泰一行人十分焦躁,文宬郡主親自帶太醫過來時還被人拒之門外,虞少容氣急敗壞地吼道:“你何必虛情假意,若非你冤枉我兄長,他又何至於落到如此下場?”
“少容,休得胡鬧!”虞泰及時喝止了虞少容,又拱手對文宬郡主道:“犬子福薄,承不起郡主大恩大德,見諒!”這分明是不相信她的意思。
安媛歉意地看了文宬郡主一眼,終究也沒說出什麼話來。至於另一邊一直站在門口的趙筠看向文宬郡主的眼神格外冷淡。
高貴如斯,她卻生生受了,面上毫無不愉之色,彷彿世間任何東西都無法在引起她心中波瀾。
虞孝卿輕薄郡主,郡主還被擄走三日三夜,誠然對虞孝卿而言是一項重罪,但對她這個郡主而言又何嘗不是一項足可以讓她一輩子被人戳脊梁骨的醜事?
一個女子命運坎坷至此,連宋軼都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
俄而,安陽郡主耀武揚威地也帶來了太醫,卻被虞家上下熱情迎了進去,這樣的差別對待,更顯恥辱,文宬郡主卻依然沒有任何情緒洩漏。
“你不恨嗎?”
忽聽得聲音,劉嬋轉頭看過來,正對上宋軼的臉,儘管戴著面具,她卻感受到一絲關切溫暖,嘴角扯出一抹笑,搖搖頭,“雖然他做了錯事,但是他是為我中的毒,如今人事不省,我如何恨去?”
宋軼拱了拱手,文宬郡主點點頭,轉身離開,在門口處碰到謝靖,謝靖主動請纓道:“我送你回去吧?”
文宬郡主方才還毫無情緒的臉色瞬間冰冷,道:“不必了。”
文宬郡主雖然為人冷清淡漠,但待人卻是十分溫和有禮的,這還是頭一次以這樣的態度拒人於千里之外。
謝靖聽得一震,魁梧的身軀僵在門口差點堵了門。
宋軼將這些一一看在眼裡,總覺得事情似乎有點超出她的想象。
劉煜進來便見宋軼一副若有所思模樣,看著她臉上的面具一時有些恍然。難道面具不是遮掩情緒的嗎?可這隻小色狼戴著面具卻從來不影響她的生動表情。
“看出什麼了?”劉煜問。
宋軼半晌才反應過來,這廝該不會是故意將虞孝卿給弄這裡來讓她充當眼線的吧?她可沒興趣當別人手中隨意擺佈的棋子。
挺挺小身板,宋軼鄭重說道:“既然虞都尉已經歸案,那我的嫌疑是不是撇清了?”
劉煜丟了她一個冷眼,道:“你,太天真了。”
宋軼:“……”
虞泰對虞孝卿這個兒子非常看重,當天晚上甚至親自留下來照顧。安陽郡主請來的太醫也未曾離開過。
太醫不僅望聞問切還替虞孝卿放了血,將毒血拌進肉裡,給花園中無人看顧的野貓老鼠吃,不消片刻,七竅流血而亡。
虞泰嚇得面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