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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襯肌膚。
這模樣,跟他當日驚鴻一瞥,一般無二。
姚瓊忍不住摸了摸人偶的臉頰,軟的,又滑又彈,這觸感讓他暗暗心驚。
掌櫃臉上堆著笑,道:“這是敝店很多工匠研究很久才找到的最合適的材質。希望沒讓公子失望。”
姚瓊的手沿著臉頰拂過脖子,鎖骨,一直到手腕,都是一樣的觸感,他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掌櫃又道:“公子不防抬抬它的手,四肢都是特別安裝製作的,雖然看似與軀幹是一體,但是這些關節卻是可以像人一般運動的,只是沒那麼自如罷了。”
姚瓊眼睛幾乎摒射出火花來,嘴唇有點發幹,喉嚨有點發緊,他又吞了吞口水潤嗓子,“你做的很好。”
付完錢,姚瓊親自將人偶用紅綢蓋上,示意掌櫃坐下。掌故不敢,只彎腰拱手,老實規矩地聽候吩咐。
“我問你,這人偶你們是照著誰做的?”那日見過沮渠牧,他心裡總是放不下,才過來試試,說要等身大小的陶俑原身人偶。
當時他沒有提供任何資料,包括身高,腿長,腰圍等等。但如今看到的人偶跟當日見到的沮渠牧卻一般無二,這麼說,這相似,便不是巧合,而根本原身就是沮渠牧!
“這個人是誰,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只是受人之託,按畫像,做出那個人的各種把玩之物罷了。這剛擺出來,不就被公子您看中了麼?難道真有其人?”
最後一個問題分明是明知故問,想借此說明自己的無辜。
姚瓊本就不是來治他們罪的,他又問:“拿畫像來的誰?”
“這個、您可真為難我們了。畫古樓要為所有客人保守秘密,你買了人偶不會有人從我們這裡知道,同樣,拿這個人偶畫像的也不能從我們口中說出,還公子見諒!”
“他,可是一個匈奴人?”
掌櫃臉色變了變,堅定說道:“請恕在下無可奉告。”
看他的反應,姚瓊已經明白幾分,沒再追問什麼,臨走前再強調一次:“他的東西不許再賣!若是讓我看到任何一件流到外面,畫古樓便別想再看了!”
掌櫃膽戰心驚地恭送他出去。
當天傍晚,漱玉齋遞來書信,說翌日來登門拜會。
姚瓊為人偶小心翼翼地洗臉擦身,穿好衣服,出去對手下說道:“給王玉龍和沮渠摩發請帖,請他們明日過府一敘。”
宋軼覺得自己很是不仗義,出門前還對沮渠牧說:“你若不願意其實不用去的!”
沮渠牧面無表情,“從來覬覦我的只有女人,難得看到一個男人,我倒要看看是個什麼貨色。”
還有,他覺得那日錦厘和姚瓊看他的眼神有些怪異,這種怪異讓他很不安,一想到還有一個噁心巴拉的兄長在平城,他就覺得更不能迴避。這回他不會再任由沮渠摩敗壞他的名聲了。
“呃,那個,你可不能暴露是我告你真相,否則,姚瓊那個混蛋會殺了我的!”
沮渠牧回頭,她膽子真有這麼小?這麼怕死還不停地去撩老虎毛?
面對牧美人的質疑,宋軼滿臉虔誠。
這邊要上馬車,沮渠牧站在宋軼身後,視線不經意地落在她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感應到他的怨念,宋軼剛踏上一隻腳,凳子突然歪斜了一下,這是一個天大的機會,沮渠牧本能地伸手去扶,他幾乎能夠感覺到那截小蠻腰在手心會是怎樣一種觸感,可當他手落下時,碰到的並非軟乎乎的腰身,而是另一隻冷硬的大手。
要問天堂到地獄有多大落差,就是此刻沮渠牧的感受了。
劉煜悠悠瞥他一眼,沮渠牧退後半步,收回手,一張俊臉毫無顏色,就跟他根本沒覬覦過什麼一般。
宋軼被那一晃嚇了一跳,轉回頭看到劉煜,劉煜道:“我陪你過去。”
宋軼剛要拒絕,便被劉煜堅定的視線給堵了回來。
“那、那好吧,但你不能這樣過去。”
宋軼給劉煜易了容,才啟動馬車。
沮渠牧問:“難道那些人可能認識你?”
他問的是劉煜。宋軼卻趕緊說道:“這不是生得太好,怕像你一樣,被那些人盯上麼?”
沮渠牧深深看了她一眼,不說話。
今日姚府非常熱鬧,不止王玉龍和沮渠摩來了,連拓跋琿和拔拔錦厘也來了,這還沒完,宋軼這邊前腳還未進門,那廂太子勵、拓跋佛狸和武威公主三兄妹攜手而來。
姚瓊皺眉看著一幫子人,媽的,就不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