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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軼懵,這是幾個意思?該不會是正面、側面、背面都展示出本尊的原貌吧?
一幅畫如何能做到這個?
“這種要求,宋軼建議娘娘做等身彩俑更容易實現。”
容貴妃搖頭,“本宮要這畫有特別用途,即便有人有能力做出以假亂真的等身彩俑,也是不行的。宋先生好好斟酌斟酌,本宮相信你,憑你的能力,一定能畫出這種畫來。當然,若你想要點動力或者刺激,本宮也是很樂意配合的。”
“好吧,你贏了,給我點時間!”
“吐谷渾使團會在這裡待半個月,你可以慢慢來。”
說罷,容貴妃離開,少頃,翠荷進來,宋軼瞥了她一眼,“呵呵”了一聲,翠荷只覺小腿發軟,捧著的食盒差點掉在地上。
翌日一早,宋軼還在賴床,那廂翠荷小心翼翼地在門外稟報說吐谷渾使團請她過去為十八佳麗畫像。這是獻給開元帝的美人圖,自是不能怠慢。但是論身份地位,韓延平在,哪裡輪得到她這個庶民畫師?
不甘不願地拿了褡褳出門,只來得及喝了一碗粥,便去了約定地點,乍一看,頓時嚇得一個激靈。
“不是畫美人圖嗎?怎麼會來這麼多人?”
翠荷暗自抹汗,“這個,奴婢也不清楚啊。”
宋軼左右一掃,好傢伙,不但有吐谷渾來看熱鬧的使臣,還有劉宋這邊的朝臣宮女太監,晃眼望去,烏泱泱一片。直覺告訴她,沒好事。
“韓先生可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宋軼理所當然地詢問韓延平。
韓延平臉色非常不好,像是一宿未睡,腦子似乎有些糊塗,但再糊塗也知道在大庭廣眾之下,絕對不該跟宋軼表現得太親近,於是他道:“吐谷渾欲與大宋比試畫技,容貴妃舉薦了你。”說罷,後退幾步,沒入人群,對宋軼避之猶恐不及。宋軼想再追問一二也只得知趣地作罷。
宋軼掃了使團眾人一眼,其中倒是有幾個文人模樣的漢人,落落大方地上前拱手,道:“請問是誰要與在下切磋畫技?”
使團眾人送給她一個你死定來的表情,再一起朝另一側看去,“喏,來了。”口氣帶著幾分幸災樂禍,宋軼道是哪位大家,竟然令這邦野虜有如此雄心壯志。隨著他們的視線看過去,看到走來的幾人,其中唯一一個吐谷渾人,赫然正是隴西王慕眭。
與慕眭比試?嘖嘖。
慕眭自然也看到了她,昨夜匆匆一瞥只覺得這傢伙有些特別,今日在陽光下一看,高矮適宜,身材窈窕,自己一隻手正好可以抱起來不影響行進,這種身材最是趁手。只是那張臉?
這算怎麼回事?
沐浴時戴著面具也就罷了,在如此重要的場合,如此多的高門貴第,她竟然也堂而皇之地頂著一張面具前來,這是對吐谷渾的藐視嗎?
與慕眭同行的還有開元帝、豫王以及三位嬪妃。
開元帝等人在上位坐好,慕眭徑直走到早已為他備好的案几前,路過宋軼這邊時還道了一句,“即便你是女子,本王也不會手下留情!”
宋軼拱手:“即便身為女子,未必就不如男!宋軼也不會手軟!”
“呵!膽識不錯,但敢說這話,便要有絕對拿得出手的實力!空口白話可是沒意義的!”都說他們野虜野蠻,可他怎麼覺得這江南水鄉養出來的漢人也沒溫潤多少呢。
宋軼想了想,“為了顯得更有誠意一點,不如我們來下個賭注吧。我若贏了,隴西王便答應我一個請求。”
膽子果然夠大。
“那若是你輸了呢?”
“我不會輸!”
“……”
慕眭被宋軼噎得吞了口涼氣,好半晌才端穩自己的架子,“本王若贏了,本王也有一個要求,就是看看你的真面目!”
此話一出,眾人側目,像是這才注意到宋軼臉上的面具一般。讓這位摘下面具?嘖嘖,這得嚇壞多少人啊?
隴西王,你實在太殘暴了!
宋軼很誠懇地看著慕眭,“大概,您是沒這個機會了。”
“豫王不覺得她太張狂?”容貴妃很有閒情逸致地問下手觀戰的劉煜。
劉煜面色如常,“她有張狂的資格。”聲音毫無起伏也毫無情緒,但卻是最大的肯定,連開元帝和臧皇后都忍不住一起看過來。
自從豫王妃故去,這世間女子便再沒一個入得他法眼,這可是頭一回。
“要不,我們也來賭一局吧?”容貴妃向開元帝提議。開元的視線忍不住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