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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條和骨感的,顯然韓延平的長相完全出脫在她審美範圍外。
“以身相許什麼的就不必了。”
韓延平一愣,下巴也掉了下來,滿眼不可思議地看著宋軼,他都已經委曲求全了她竟然反而學會拿喬了?這個女子是不是太無恥?
“那你想要什麼?”
一想到面前這個人要以身相許,宋軼就再也無法直視他,她含蓄地扶了扶額,“我什麼都不要!”
一個女子什麼都不要,還幾次三番幫他,韓延平怎麼能接受?他更後悔自己以貌取人的舉動了,也更不恥自己的行為。難怪世人皆說患難見真情,古人誠不欺我也!
“不,我一定會娶你的!”他堅定不移地說道。
宋軼誠心說道:“真不用了!”
韓延平眼神炙熱了,心也開始跳動,“為什麼?”
“你真要我說?”
“嗯!”他無私地投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因為啊,你太醜了……”
韓延平聽見了風聲,那風聲直往耳朵裡灌,嗡嗡作響,大腦一片空白……
宋軼真算不上是個熱心人,韓延平在牢裡等她救援,她卻能心安理得地睡懶覺,若不是姚惠妃請她過去,她還能繼續睡下去。
“娘娘體內餘毒未清,難不成還有興致畫像?”
來請她的宮女答道:“其實娘娘說想畫一幅病西施的圖,正是時候。”
病西施?
宋軼嘴角抽搐了一下。出門時,她沒忘記看一下院子角落,確定了昨日跟回來的兩個影子還在,她才興高采烈地跟宮人離去。
病了一回,姚惠妃倒是熱情了幾分,被一幫宮人婆子伺候著,一點沒有因為那個陰謀失敗而有什麼不良情緒。
相反,宋軼開始反省,姚惠妃的陰謀真的沒有達到一點效果嗎?
顯然不是,雖然既沒有陷害到臧皇后也沒有栽贓到容貴妃,但是,經過昨日開元帝一翻有偏向的審問,臧皇后與容貴妃之間的矛盾明顯升級了。
“宋先生怎麼不坐?怕我這宮裡有毒?”
“不敢!”宋軼乖乖入座,姚惠妃瞥了她一眼,虛心求教道:“你看看本宮如今這病模樣,要如何打扮才好入畫?”
“娘娘這樣就挺好。”
姚惠妃顯然不滿意,屏退所有,連個大宮女都不留。宋軼看她,“只是畫個畫而已,娘娘不用將人屏退得這般乾淨。”
“本宮不喜歡多餘的人打擾。”
宋軼自覺地保持在半丈開外,捏著方才大宮女給她上的茶,說道:“這茶香氣清新怡人,可惜了有一絲雜味兒。”說罷,放下茶盞,宋軼笑眯眯地看著姚惠妃。
陰謀被道破,姚惠妃臉色變了數變,那茶水當然不乾淨,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蒙汗藥,而是催情藥,這個女人,她要讓她以最難堪的方式死去!
“讓我猜猜惠妃娘娘的計劃,韓延平的事情還有一個漏洞,就是他所用的那些顏料中的毒是從哪兒來的。”
姚惠妃心頭又是一震。
“宮裡都知道我在為容貴妃畫畫,而韓延平還幫我打過下手,跟他的關係自然算不得陌生,而且昨夜我還入牢探望過他,想來,惠妃娘娘不會放棄這個契機。若是讓我來彌補娘娘精心安放的漏洞,不但可以置我於死地,還可以潑容貴妃一身髒水。”
宋軼又看了一眼那隻杯子,“我猜,你這藥不該是蒙汗藥,把我迷暈栽贓嫁禍個什麼罪,顯然不能解你心頭之恨。這藥應該是那種禁藥吧,把我丟進韓延平的牢房,發生點什麼令人作嘔的勾當,才能讓豫王殿下最終厭棄我。”
“你……本宮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姚惠妃的聲音已經開始發抖。
宋軼笑眯眯地看著她,“你,還喜歡豫王?”這句看似問話卻說得極為肯定,直擊姚惠妃心頭最隱蔽的角落。入宮前的事如何,所有人可以當成一種無傷大雅的談資,但入宮後,身為皇帝的女人卻還記墊著別的男人,這便犯了禁忌。即便開元帝不在乎她,但是她是四妃之一,不能留下這麼大的把柄和汙點,她也承擔不起這個後果。
這些年,劉煜一直不屬於任何人,也從來沒被任何人玷汙過,她可以旁觀著,甚至自己都認為自己真的放下了,可宋軼這個賤民,竟然敢以這樣高調的姿態玷汙他,將她這樣愛而不得愛而不敢的貴女置於何地?
姚惠妃突然起身,朝宋軼撲過來。宋軼只看到她手裡握著匕首,下意識地往後退,可偏偏她的位置是個夾角,根本避無可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