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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勵轉到這邊,看到這兩個活口,這還真是應了漢人那句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這兩個人回來,正好一起解決,也免去了他的後顧之憂。
只不過,對於佛狸,那是必須抹殺的,但對於丘穆林爾融,或許還可以拉攏一把,畢竟這是勳貴世家,於大魏建立有功,並且根深蒂固,有自己的部族,能拉攏當然是儘量拉攏。
丘穆林爾融是他最害怕的活口不假,但是如今大局已定,皇帝死了,他這個儲君繼位是必然,何況此刻整個皇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於公於私,這些勳貴世家都該選擇歸順他。
做皇帝的,又有幾個皇位是來得明正言順的?只要坐上皇位,就能篡改歷史。
就算此刻所有人都懷疑是他的陰謀詭計,但刺殺魏帝的是“佛狸”,跟他可毫無關係,這個臺階足夠這些勳貴世家下了,他們就該知趣地接受這個事實。
“佛狸殿下並非亂臣賊子,刺殺皇上的人也是有心人假扮的他!”丘穆林爾融據理力爭。
太子勵卻也不懼,“可不是他還能是誰?你可有證據證明這個人不是他指使的?”
丘穆林爾融還想說什麼,佛狸按住他的肩膀,兀自上前,“我沒證據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但卻有方法證明你居心叵測!”
“還敢妖言惑眾!給我拿下!”
侍衛上前,拓跋佛狸撩跑一跪,這一舉動,讓侍衛猶疑了一下,紛紛停住。佛狸衝著龍椅那頭秉道:“父皇,孩兒有冤!要當面向你稟明!”
太子勵冷笑道:“父皇被你派的人刺成重傷,人事不省,你要稟什麼?你還能稟什麼?”
拓跋佛狸卻像沒聽見他說的話,就地一叩首,道:“父皇,孩兒冤枉!”
如此目中無人,徹底惹惱了拓跋勵,“給我拖下去!”
“慢著!朕還活著,還輪不到你來發號施令!”一個威嚴的聲音從龍椅那頭傳過來,所有人都驚了一下,迅速轉頭,只見魏帝從血泊中坐起,撣了撣身上的擦拭不掉的汙漬,武威公主和沮渠牧趕緊扶他起身,他卻大手一揮,將兩人揮開。
之前那些御前侍衛嚇得盡皆變了臉色,他們可不敢給魏帝補一刀。
魏帝只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這些人寒顫不止,儘管他們什麼事情都沒幹,只是聽太子號令看住皇帝“屍體”,但要說他們不知道太子勵要幹什麼,那是絕對毫無說服力的。
“錦厘!”魏帝沒有立刻處理太子勵和佛狸的事情,而是叫拔拔錦厘上前,從懷裡丟出一塊兵符,熟悉的人一看便知,這是禁衛軍的兵符,“你知道該怎麼做,下去吧。”
錦厘看到那流淌到臺階下的血跡,腦子有點懵,事情真的就這樣逆轉了?
太特麼玄幻了!
他再次被人當猴一樣給耍了。
出去時,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劉煜,還有他懷裡,似乎已經睡著的宋軼,他甚至聽見了她香甜的小呼嚕——這個混蛋在這種情形下,到底是怎麼睡著的?
禁衛軍兵符?
太子勵背脊發寒,這東西難道不該在禁衛軍首領手裡的嗎?明明今日一早他還讓他確認過。難道,父皇早有防備?
☆、第一百二十九章(捉蟲)
“太子; 朕想聽聽你的說辭。” 魏帝渾身浴血,坐在龍椅上,讓他威嚴的霸氣顯得煞氣凌冽; 誰都知道這位帝王今日是動了真怒。但即便如此,他也沒有氣急敗壞; 亂髮龍威; 保持著一位帝王該有的氣度。
太子勵上前,小腿兒有些軟,大腦有些空,前一刻; 帝位他本是唾手可得; 為什麼後一刻就風雲突變了呢?
他看著臺階上的血,血從龍椅下一直流下九層臺階; 蜿蜒到他腳邊的地毯裡; 是那樣觸目驚心; 清楚地記錄著這位帝王的隕落。而此刻; 他卻高高階坐龍椅; 開始治他的罪。
“太子為朕叫的御醫呢?”
太子勵總算回過神來,“今日皇妹大婚,父皇給太醫院賜下酒食; 幾名父皇最信任的御醫醉得不省人事; 是以有些延誤。”
這邊正說著,親自去請御醫的人回來了,後面還跟著兩名御醫。兩人頭上衣服皆是水; 像在水裡剛泡過一般。
宦官說,他們到時,兩位御醫已經醉得不省人事,是他們用水折騰了好久才折騰醒的,是以來得遲了些。
其實從魏帝遇刺到太子肅清政敵,並沒有多長時間,也就一刻鐘多一點的樣子,就按正常的速度來算,太醫院到此來回也要差不多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