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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討厭它。它不過一個死物,如何能夠動搖到國本?真正該怪罪的,是當時的皇帝和大臣。以後,或許它對我還會有點用處呢。宗教用得好,完全可以被皇帝用來增加自己的威望,平息民間的怨氣。當然要是用得不好,那就麻煩大了。
總之在我當上皇帝的這半年來,表面上看起來,朝廷的政務處理得有條不紊,滴水不漏。除了普通的老百姓會以為是我的功勞,其他的人都知道,這完全是田令孜的手段。
只是,我仍然在深深疑惑。
田令孜出身低微,雖然有些手腕,但是這些政事上的東西,他是完完全全不懂的。為什麼他居然會做得如此有條理,儼然一個稱職的宰相呢?
尤其是他任命蕭仿這樣一個素有清名的能臣為宰相,還有任命於琮為御史大夫,任命蕭鄴為河東節度使,兼任同平章事,這一系列舉措,都手筆不凡。也讓朝臣們知道了他的氣度。
問題是,他是一個身理殘缺,心理上難免會有些變態。表現在外,那就是心胸狹隘,不聽人言,而且目光短淺。這幾乎是宦官的通病了。歷史上除了極少數宦官,比如說七下西洋的三寶太監鄭和能夠避免這樣的弊病外,還沒有一個宦官能夠避免的。尤其是隨著他們年歲的增長,這股怨氣也就越來越強,所以年齡越大的宦官脾氣越是怪異。而以田令孜那極強的權力,又怎麼會把到手的權力拱手讓人?即使這種做法會給他帶來長遠的好處。怎麼說,這田令孜也不該有這樣的手段哪!
莫非,在他的背後,還另外有人指點?想到他一改開始抱著我坐在龍椅上的舉動,改為侍立在旁這種合乎禮儀的做法,我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