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們也不得不跟著改變。
遠遠的望見拓跋思恭過來了,原本與拓跋思恭並不太親近的二人,也打馬上前,準備套套近乎——至少也要從拓跋思恭那裡打聽一下關於自己地情況,皇帝到底有什麼想法等等……
於是二人隔老遠就大聲高呼:“拓跋節度。請留步!”
拓跋思恭停了下來。來到他們面前,互相見禮方畢。程宗楚已經迫不及待的問道:“拓跋節度,你可見到了陛下了?情況到底如何?”
拓跋思恭是一個年約四十餘許的中年人。他身形高大,打扮頗有胡風,頜下一縷長鬚,又讓他有一股儒雅的氣質。唐時朝堂上下對官員外貌的要求都很高。長得不好看的人,不要說當官,連科舉都要落榜。其中一個突出地例子就是鍾馗。這拓跋思恭雖然是胡人,卻也相貌堂堂,唯一不好看的地方就是一雙眼睛稍嫌細小,其中閃動的光芒,給人一種他心機很深或者有些狡詐的感覺。
就是因為這雙眼睛,唐弘夫二人覺得此人“詭詐”,刻意與其疏遠了。只是沒想到,現在卻不得不與他套近乎,程宗楚也不覺得此人“詭詐”了。世事之無常,莫過於此。
拓跋思恭何等人物?縱橫夏、綏、銀、宥、靜等州,豈是等閒人物?一看二人就聞絃歌而知雅意。他本有心不理會這兩個從前對自己傲慢無禮,現在卻又有失寵危險的人。但心中念頭一轉,卻起了結交聯絡之心,當下笑道:
“二位節度,不用多說了,二位的來意某已知之。”
唐弘夫還比較穩重,望望拓跋思恭,暗自思忖為何這拓跋思恭突然對自己二人親切起來。
程宗楚卻已經連忙問道:“託跋節度,那情況究竟如何?”
拓跋思恭道:“今日晨,陛下就已經到了武功。當即就下令某家拔營。若非某家手下兒郎都生長於塞外,用帳篷而不用營寨,更沒有諸多輜重,只怕現在還沒動身呢!陛下見某家動身很快,倒是見了某家一面。某家聽陛下之意,若是某家行動遲緩。少不了要被降罪!到了某家處,陛下傳令二位拔營的信使就已經出發,只是沒想到,二位竟然不再營寨中……這隻怕陛下心中……”
唐弘夫還只是臉色微變,程宗楚已經大驚失色:“這可如何是好?”
拓跋思恭苦笑道:“某家知道二位近日常離開軍中,本有心派人通知二位,但一則不知二位行蹤。二來某家一直伴駕,抽不出空來。所以未及派人,實在對不住了!”
唐弘夫心中冷笑:你拓跋思恭空口白話說有心派人,誰知道你真地這樣想還是說說而已?不過眼下他們已經引起陛下不滿,既然此時拓跋思恭有心籠絡,自然也不能拒絕,否則徒給自己樹敵,到時候此人在陛下面前多說幾句。自己二人難免獲罪更重!當下也笑容滿面,一幅感激不盡的樣子。
程宗楚雖然為人急躁了點,也不是一點心機都沒有的人,此時也對拓跋思恭連連道謝。
三人在這裡言談甚歡,不像從前曾經疏遠過地人,倒象是多年地老朋友一般。
到了最後,拓跋思恭關切的道:“方才大軍經過,陛下就在其中。二位節度可曾求見?陛下可曾應允?”
這句話其實不用唐弘夫二人回答,拓跋思恭早就知道答案了:如果陛下見過他們地話,大軍又豈會片刻不停?
果然程宗楚皺著眉頭:“陛下壓根就沒有讓我們覲見。只是讓人傳口諭,讓我們二人趕緊回去拔營出發!”
拓跋思恭暗自觀察二人,心道:這唐弘夫雖然表面上言談甚歡,但實際上。卻絲毫不露心中所思,唯有這程宗楚性子比較急躁,城府淺些。看來要籠絡他們二人,還要從這程宗楚下手。
於是拓跋思恭對程宗楚格外親切,聞言連忙道:“陛下口諭中可曾限定時間?”
程宗楚臉色一變,連唐弘夫也神色微動。顯然他們都想起了口諭中地時間限定。
程宗楚將此事說出來,拓跋思恭連忙驚道:“那二位還不趕緊去發兵?某觀陛下行事雷厲風行,御駕親征,竟然也是日夜兼程趕來,兩位如果真的過了時間。只怕後果不妙啊!”
二人更是待不住了。連忙告辭。拓跋思恭在他們臨走前連連許諾,表示會在陛下面前幫他們說情。三人告別不提。
等二人走後。拓跋思恭也連忙出發。旁邊一個拓跋党項地族人策馬上前,問道:“族長,此二人當日嫌我們是胡人,多有無禮,叔父為何還對他們如此親熱?”
拓跋思恭回頭一看,原來這人乃是他的親侄子拓跋勇,當下笑道:“阿勇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