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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的皇帝,皇帝竟然是用自己地私財在養兵!
因為這樣地事情,從古到今的皇帝,除了開國之君,根本就沒有人會去做、能做到啊!
也正是透過這樣地事情,以及此後皇帝的種種事蹟,原本不把皇帝放在眼裡的藩鎮,開始對皇帝有了敬畏。其中有些並沒有多少野心,只是見形勢如此,所以隨大流的藩鎮,更是從此以後,再也不敢有不軌之心了。
當然,僅僅見到皇帝一副明君樣子,就頓時心悅誠服,放棄所有野心,死心塌地效忠的故事,那是發生在史書中。雖然這被儒生們當成一種莫大的仁德,但那到底,不過是儒生們根據所謂的“聖人之教”而編造的故事罷了。
卻說唐弘夫程宗楚二人,在有了御駕已到的認知之後,心中的百般滋味,一時也難以盡述。
在皇帝面前,作為大臣、大將,裝出一副公忠體國,勇武過人、為國獻身的樣子都來不及,怎麼能嚇得逃走呢?這不是擺明告訴皇帝,自己膽子很小嗎?被皇帝知道了,以後的榮華富貴還想再要嗎?即使現在皇室衰落,皇室畢竟還是有一定的威信啊!自己當時怎麼就沒有想清楚呢?怎麼就被皇帝的軍隊嚇得逃跑呢?
另一方面,作為對大唐還有一定的忠心的人,皇帝有如此的堅毅,有如此強大的軍隊,理應為大唐而高興。然而他們這些節度使,卻又有點不希望皇室重興。畢竟皇室衰弱,他們這些節度使也水漲船高,有了更多的自主權啊!
林林種種,讓他們的心情之複雜,心緒之混亂,一時間都溢於言表。
“陛下怎麼就這麼來了呢?這怎麼可能呢?難道真的如鄭相公所言,今上是一個英明之主嗎?但英明之主,用不著御駕親征吧?那都是昏……那個……那個君的所為啊!”
程宗楚喃喃說道,似乎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問唐弘夫。
唐弘夫又如何能答?勉強一笑:“太宗文皇帝也曾經親征過,這個……這個親征未必明君就不能作……”
他們幾乎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一路就這樣走過去,遠遠的望見軍隊中的儀仗,已經確定了心中的判斷。
偽齊黃巢雖然也稱帝,但是他們的儀仗跟大唐皇帝的儀仗是截然不同的。別人分辨不出來,他們卻清清楚楚。
唐弘夫打馬前衝,空中留下他的嘆息:“聽天由命吧!希望陛下沒看見我們……”
程宗楚強力想要笑,卻比哭還難看:“除了聽天由命,還能如何呢?不過,臨陣換將乃是大忌,陛下也未必會怎樣我們……”
臨陣換將是大忌,藩鎮兵馬也不怎麼聽朝廷號令。可是眼下這情況,陛下手握重兵,說換將就能換將,說號令藩鎮兵馬就要號令藩鎮兵馬!形勢比人強啊!除非他們馬上造反,否則不可能不聽朝廷的號令。
然而造反,他們終究是不敢的……
唐弘夫打頭,程宗楚在後,遠遠的行到大軍之前。二人親自迎前,大聲呼道:“可是陛下御駕在此麼?臣朔方節度使唐弘夫、涇原節度使程宗楚在此迎駕!”
無論有什麼結果,那就豁出去了吧!
唐弘夫、程宗楚這個時候,心情頗有點悲壯。
第四卷 決戰黃巢 第二十一章 各懷心思
大軍的前鋒並沒有停下來,彷彿當唐弘夫、程宗楚二人不存在般,繼續蹄聲隆隆的滾滾而去。wWw、
唐弘夫、程宗楚二人心中頓時湧上一陣悲涼。
難道皇帝陛下已經對我們生氣了?所以命令軍隊不理我們?
這樣的想法難免從唐弘夫、程宗楚二人心中冒了出來。
幸好真正的事實並不是這樣。
大軍前鋒過後,從隊伍中湧出一騎來,只見他身穿血紅色甲胃。
唐弘夫二人曾經聽人說過,皇帝的禁軍“赤衛軍”和親衛隊“烈血衛”的甲胃都是血紅色的。他們知道皇帝身邊的人,萬萬得罪不得,一見來人身穿血紅色甲胃,就知道此人在皇帝身邊地位不低。無論是赤衛軍還是烈血衛,他們對皇帝的影響力,都不是自己二人能夠比擬的,當下恭恭敬敬的迎了上去。
拱了拱手,唐弘夫二人還沒來得及寒暄或者恭維兩句,那士兵已經大喝傳令,根本沒給他們說話的機會:“陛下口諭,令朔方節度使唐弘夫、涇原節度使程宗楚速速趕回本部兵馬駐地,即刻拔營起兵,與大軍會合於渭橋,時間不得超過大軍抵達渭橋處三個時辰,違令者斬!”
那士兵宣旨完成,立刻撥馬回頭,重新融入了這轟轟烈烈前行的大軍之中。那血紅色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