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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溫?朱溫屢請不報,漸生異心。
他見到唐軍窮追圍攻黃巢,知道黃巢已經來日無多。朱溫不愧是個梟雄,有很強的戰略眼光,何況朱溫本身就是個賭徒。參加起義軍也只是過了追求富貴。看到大事不妙,便動了背叛黃巢的心思。
於是,在分析了保黃和降唐的利弊得失後,朱溫決定降唐。
八月中,朱溫殺掉黃巢派來的監軍嚴實,拿嚴實地人頭做見面禮,投降了王重榮。朱溫臉皮也比較厚,認王重榮當幹舅舅(認乾親在當時非常流行)。王重榮當然大喜過望,連忙認下這個幹外甥,並飛報李儼。
李儼對後世歷史上終結大唐命運的朱溫十分警惕,不過現在卻不便收拾他,於是封朱溫為河中留後,歸屬王重榮指揮。
他知道朱溫此人野心極大。決不甘心居於王重榮之下。而王重榮也是一個極有野心地人。縱然朱溫認王重榮為幹舅舅,二人也未必能夠相處和睦。
況且王重榮在經過李儼的削弱後,實力大減,而朱溫的實力卻極強,偏偏處於王重榮之下。所謂主弱客強,必生事端。到時候李儼只需要來上一個挑撥離間,就可以坐收漁利了。
最好朱溫能夠親自對王重榮動手,那麼李儼就可以以“無故殺害大臣”的名義將之問罪。正是一舉兩得的好辦法。
當然,至於後世歷史上那個昏庸的唐僖宗,居然大喜過望的給朱溫賜名“全忠”這樣留下笑柄地事情。李儼可就不會幹了。
隨著響應的節度使越來越多。再加上朱溫的投降,黃巢的勢力在此消彼漲下。更形衰弱。無奈下,黃巢只好接著流竄。
這時候,太原也有不小的事情發生。
奉詔討黃巢的李克用壓根就沒有真正的全力討伐黃巢的意思。他所想地,不過是藉此機會,擴大自己的實力。
於是,在七月末的時候,李克用率軍進入河東,他給河東節度使府傳送牒文,聲稱奉詔命率兵五萬征討黃巢,要求節度使府沿道準備酒食以供軍,並設定郵驛。
河東節度使鄭從讜緊閉城門對李克用嚴設戒備。李克用率軍於汾東駐屯,鄭從讜派人去犒勞,並送給李克用軍資糧草,但李克用駐留多日而不開拔。
他親自來到晉陽城下呼喊,要求與河東節度使鄭從讜相見。鄭從讜登上城樓向李克用致意,李克用仍然不肯退去。
到了八月十六日,李克用又要求發給糧餉賞錢,鄭從讜送給錢千緡,米千斛。十七日,李克用放縱沙陀軍搶掠居民,城中大為驚恐。鄭從讜派人向振武節度使契璋求救,契璋率領突厥、吐谷渾兵趕來援救,攻破沙陀軍兩個寨,李克用率大軍出戰,追契璋軍至於晉陽城南,契璋率軍進入晉陽城,於是李克用所率沙陀軍隊搶掠陽曲、榆次後北歸。
李儼聞訊大怒,下詔嚴詞斥責李克用。只是,除此之外,他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朝廷現在的軍隊,自保有餘,開拓不足。眼下最重要的是肅清關中一帶,休養生息,發展壯大,還不是對付這些桀傲不遜地節度使的時候。
此時,李克用已佔據了忻、代二州,並屢屢侵擾相鄰的並、汾數州。儘管他一直累表請降,但並無歸附的誠心,他在尋找著與朝廷討價還價的砝碼。負責防禦沙陀的河東節度使鄭從讜是當年的名相鄭餘慶之後,其時以宰相銜出鎮河東。領命之後。從讜知人善任,明於治軍,一時軍威大振,太原一府被朝中稱為“小朝廷”,享有極高地聲望。從讜與強勁的克用所部在代州一線形成拉鋸局面,相持不下。
李克用別號“鴉兒”,當時年紀也只有二十多歲。衝鋒陷陣,驍勇無比。沙陀軍中稱之為“飛虎子”。他一目微眇,時人又謂之“獨眼龍”,軍略上確實有著過人之處。他有著胡人尚武的天性,善於領兵征戰,他手下地沙陀兵善於騎射,戰鬥力極強。
這些都是李儼蒐集到地關於李克用的情報。
此時,行在地朝廷已經遷回長安。但是滿堂朝臣。對於這個獨眼龍也沒有更好地辦法。打不能打,賞更是不能賞的,但是朝廷更不能什麼都不做,否則剛剛建立起來地朝廷威望,又要毀於一旦。
在方徹的嚴令下下,河中節度使王重榮率領的河中軍和忠武監軍併兼行營都監楊復光率領的陳、蔡軍,面對黃巢軍的極大壓力,雖然黃巢軍已經衰弱。他們手上加了朱溫的兵馬,仍然感覺到吃力。而直屬李儼的兵馬卻又被派去維護地方治安,幫不上忙。大軍維護治安地理由是信不過節度使軍隊的軍紀,眾節度使雖然不滿,卻也知道自己的軍紀的確很差,長安大審判前車可鑑。這個時候他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