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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會取消,還要大力加強。當然,宰相的數目也要增加。所謂絕對的權力導致絕對的腐化,一人獨攬大權的事情,必須避免。”
鄭畋聽到“絕對的權力導致絕對的腐化”這句話,只覺得其中大有深意,不由得暗自琢磨。
李儼也不理會,徑直道:“只是,現在宰相人選不好找,朕現在削弱政事堂的權力,也是不得已啊!一個不稱職的宰相絕對能把事情辦糟,與其這樣。還不如讓朕多分擔點。”
“那陛下以為,現在的宰相都稱職嗎?有幾個稱職地?”
李儼苦笑道:“說實話,除了鄭公之外,其他的宰相,以朕的意思,都不稱職!王鐸、蕭遘皆有才幹,只是無鄭公之量。不敢任事。王鐸已老,老而昏潰。才會有與高駢約為姻親之舉。蕭遘在翰林時,與刑部尚書、叛戶部事孔緯不和,因戶部取給不充,移之散秩,改太子少保。而孔緯此人器志方雅,嫉惡如仇,昔為御史中丞。中外不繩而自肅,是一員能吏,有宰相之才。蕭遘不能為國選材,卻因一己之私,將之貶斥。朕雖有所知,因蕭遘老臣有功,不便加責,二則也是磨練孔緯。所以沒有阻止。只此一端,就可知當前的眾宰相,除了鄭公之外,其他人都還並不稱職。”
鄭畋嘆息一聲:“陛下所言,老臣早已知之。只是蕭相出身世家,少年得志。雖有才能,卻難聽人言。他與老臣之間也並不甚親近。老臣有心勸諫,為擔心宰相不合,故而止之。以至於出了這種事情,是老臣之過也。”
李儼道:“鄭公顧慮也有道理。人之性情不同,此乃天然之理。不過鄭公為諸相之首,也應該排解眾相紛爭。鄭公以後無需顧慮,朕為鄭公撐腰。”
鄭畋拜謝:“謝陛下。”想起剛才李儼說道孔緯,問道:“陛下方才談及孔化文(孔緯字化文),可有大用之心?”
李儼點點頭:“宰相也應該添些新面孔了。鄭公。你有什麼更好的宰相人選。儘管推薦出來。不過朕有個要求,那就是一定不要食古不化。要有贊同變法思想的人才行。”
鄭畋思索片刻,道:“裴澈在陛下出都之前已為宰相,可以復其官職,重入政事堂。”
李儼問道:“裴澈才幹、胸襟如何?”
“無論其才幹胸襟如何,裴郎自黃巢處出奔鳳翔,忠心耿耿,若不能善加安撫,必令天下忠臣冷心,所以復其官職勢在必行。”
李儼點點頭道:“知道了。朕准奏。只是此人才幹胸襟究竟如何,朕也需要有所瞭解。”
“這個自然。”鄭畋回答道:“裴澈此人為人幹練精明,唯失於計算太過。可用之而不可任之。”
“還有什麼人才?”
“戶部侍郎韋昭度有大才,公忠體國,可為宰相。”
李儼想起後世歷史記載的韋昭度資料:韋昭度,字正紀,京兆人。祖縃,父逢。昭度,鹹通八年進士擢第。乾符中,累遷尚書郎、知制誥,正拜中書舍人。從僖宗幸蜀,拜戶部侍郎。中和元年,權知禮部貢舉。明年,以本官同平章事,兼吏部尚書。
後來昭宗時,朝廷衰弱,邠州王行瑜求為尚書令。尚書令一職,自從唐太宗曾經任過之後,就一直沒有人充任過。自然不能給一個藩鎮。於是韋昭度阻之,改為“尚父”。由是得罪王行瑜,同時又與當時地宰相崔昭緯有隙。於是崔昭緯在為了反對李谿入朝而引王行瑜、李茂貞、華州韓建三珍兵馬作亂的時候,也加上了他地名字,稱此二人為奸佞,與此他為三鎮兵馬所害。
說起來,這也是一個命運不佳的忠直之臣,作為宰相倒也並無不可。
於是李儼點點頭:“還有呢?”
鄭畋沒想到李儼竟然像讓這麼多人入政事堂,忙諫道:“陛下欲增加宰相人數,這是一件大事。如今宰相多了三人,已經是從前的一倍。宰相總領全國政務,關係重大,不宜一時間增加太多。老臣以為,等過一段時間之後,再增加新的宰相人選為是。”
李儼想了想,答應了鄭畋:“鄭公說得有道理。那就這樣吧。”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一人來,問道:“廉州(今廣西合浦)刺史劉瞻劉公現在怎麼樣了?還是把他調回來吧。以前朝廷有人要求調劉公回朝,朕因為受田令孜之制,所以沒有準。現在朕已經重掌大權,劉公也是時候回來了!”
不調劉瞻回來,是怕他被劉鄴說害。可這話卻不能說出口。總不能說自己有未卜先知之能,之道他回來就會被人毒死吧?也就只好讓最好的黑鍋負擔者田令孜背這個黑鍋了。反正這閹貨背地罪名已經很多了。所謂債多不愁,也就不在乎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