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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根就想不起來赤衛軍究竟是大唐那支軍隊,但是他絕對不肯承認,這是李儼自己建立的軍隊——如果不是自己疏忽大意,他根本就沒有機會從自己手中奪走權力。
李儼面帶冷笑,望著這個昔日不可一世,如今仍然不承認失敗的大權宦,用戲謔地口吻嘲諷道:“哎呀呀,這可不是朕地阿父嗎?怎的落到了如此地步了?嘖嘖嘖……真是……”
一面說還一面搖頭,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要不知道底細的人,還真以為他是在為田令孜而惋惜呢。
田令孜冷冷道:“五哥兒,凡事不要得意忘形!否則當心樂極生悲!”
這兩人為了埋汰對方,說話的稱呼,都是從前在普王潛邸時候地稱呼。一聽這話,誰都能從其中感覺到濃濃的挖苦口吻來。
李儼笑道:“阿父還是那麼小心謹慎,可惜呀,智者千慮,都尚有一失,更何況愚者乎?阿父那麼小心謹慎,也都是枉費心機呀!不過阿父放心,朕可不是無謀之人,更知道過猶不及地道理,要讓朕樂極生悲,呵呵,那未免難了點!”
李儼越說越是得意。從他將臨到這個時代,凡事都是小心翼翼,唯恐出了什麼岔子,壞了大事,早就把來自後世,崇尚自由的他憋壞了。但如今他終於鹹魚翻身,而且手中掌握有一支強大的軍隊,更是有恃無恐。而他在這個時代的那些佈置,也基本上都一一發揮了作用。雖然在人前,為了維護皇帝的尊嚴,不可能將自己的這些得意安排一一誇耀,但心中為此自得卻是在所難免。
而眼下田令孜已經成為階下之囚,此人又是從小看著他長大,彼此知根知底。在他面前,沒有必要去維護那勞什子皇帝尊嚴,也就不由得將自己的得意在他面前誇耀起來。
有句話叫什麼來著?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這句話,恰如其分的表達了李儼此時的心情。他的那些得意事情,如果不在自詡滴水不漏、謀略過人,又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田令孜面前,好好顯擺顯擺,還真是如同錦衣夜行了!是人都難免虛榮心,李儼又如何能夠例外?此時他的一舉一動,倒也不難理解。
卻聽田令孜一聲冷笑:“五哥兒,有的時候太過自信,那就是剛愎自用了!到時候出了問題,可別怪阿父沒教導好你!”
李儼哈哈大笑:“阿父啊阿父,朕要是真的聽了你的教導,只怕現在也不過是你的傀儡吧!還好還好,朕沒有聽你的教導,要不然,豈不這輩子都只能任你擺佈?”
田令孜被挖苦得不行,再加上這幾天心力交瘁,平時的隱忍功夫也功力大減,終於忍不住了:“五哥兒,不用再冷嘲熱諷了!眼下你未必贏了!咱們走著瞧!”
“哦?”李儼饒有興趣地望著他:“阿父現在都這般模樣了,難道還能有什麼後手?”
田令孜哼了一聲:“五哥兒,你說呢?”
李儼目光炯炯,與他對視了片刻,彷彿就要看進田令孜的心靈深處。直到看得田令孜渾身不自在,不自覺地移開目光之後,這才湊到田令孜耳邊,低聲卻堅定的說道:“阿父如此有恃無恐,是否指望著那西川節度使,從前給朕做麥餅的陳敬瑄來救你呀?”
田令孜渾身一震,難以置信地抬起頭來,失聲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李儼冷哼一聲:“你將西川節度使、東川節度使、山南西道節度使都換成你的黨羽,除了陳敬瑄以外,你自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就以為朕不知道了麼?那你也太小看朕了!”
田令孜臉上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難看笑容,道:“你知道了又如何?五哥兒,蜀中歷來為大唐重鎮,無論人力物力都非同小可。三個節度使的兵力,加上整個蜀中的人力物力,哼哼,五哥兒,我看你還是小心點好!”
李儼不屑道:“朕小心得很,不用阿父你操心了。”說到這裡,頓了一頓,突然語出驚人:“阿父,你真的以為,你那狗屁兄弟,如今已經成功掌握西川了麼?”
田令孜這回真的一驚,再也顧不上掩飾什麼,眼中精光閃爍,抬起頭來。
李儼冷笑道:“阿父,你想不到吧?早在你那兄弟陳敬瑄還沒有出發的時候,朕給崔安潛命令收監陳敬瑄的密旨就已經到了西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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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悄然奪權(下)
田令孜心神劇震,眼前一黑,身體晃了晃,勉強狡辯道:“你憑什麼讓崔安潛相信你的所謂密旨?傳國玉璽可都在我這裡!”
“都在?”李儼得意一笑:“不是都在吧?找了三年,傳國璽你找到了沒有?”
“傳國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