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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跟我說話的架勢。
李天見狀大怒,就要追上去,卻被我連忙制止了。開玩笑,我還想去看看這個顏都知呢!事情鬧大了怎麼收場?我的如意算盤還不得泡湯?
顏令賓?
我把這個名字在口中反覆來回練了幾遍,突然腦中一亮,想起自己曾經見過的一篇介紹晚唐青樓狀況的文章來。
那文章上說,晚唐時候,平康里有三個最著名,最得大家公認的都知,一個是鄭舉舉,她以頗具大將風度,善以快刀斬亂麻處理尷尬場面而著稱,不過乾符年間她已經因年華漸老,又性情傲僻而隱退了。一個是薛楚兒,她伶俐乖巧,八面玲戲,最能顧及周全;可借終被郭子儀之兒子郭鍛量珠娶走,遠離歡場。還有一個就是顏令賓了。
根據那篇文章上說,顏令賓秀目粉靨,高挑高材,纖細的腰肢,頗是婀娜多姿。她十五六歲就榮任“都知”,其才識和靈慧皆是過人。她不但能奏樂唱歌,吟詩作畫,而且熟知古今名人軼事,談吐風雅多趣,氣質又特別高貴嫻雅,她一出場總能帶來滿室春風,使每位客人都興致勃勃。
這樣的女子倒要見上一見。
我順著人流,進入了那間歌館。歌館的大門上,高高的書寫著“挹翠樓”三個大字。書法駢驪多姿,頗有大家風範。聽同行的客人講,這三個大字,乃是顏令賓請當時出名的才子韋莊寫的。
韋莊?不是我正在找的人麼?也不知道找到沒有,或者,他是否就在這挹翠樓中?
入了挹翠樓大門,人流也不去別處,專朝挹翠樓某一個大廳中走去。想必那裡就是顏令賓召開文酒之會的所在了。
到那大廳之外,居然有好些龜奴守在門外。有些來人直接就放了進去,有些來人則讓他們出示名帖,還有些人,名帖遞過去也被擋住了。那些人也不慌,直接到了大廳旁邊的幾張書桌前,揮毫疾書,等寫完了,他們將自己寫的東西交給一個龜奴,然後就在場外等候。
我一問,才知道,這顏令賓的文酒之會也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進取的。那些出名的文人墨客,當然可以免費被邀請進去,那些高官富豪,可就要出錢購買入場資格了。當然,還有些人沒有錢,怎麼辦?也有辦法,只需將自己的書畫或者詩歌作品獻上去,給顏令賓鑑賞,如果顏令賓透過了,就可以被邀約入場。
我對這個倒來了興趣。當然,要說詩歌辭賦,我是拙劣之極,不過好在後世有那麼多佳作名篇,隨便一篇拿出來,就不信不能讓人為之嘆服。不過我從前並沒有這樣的想法。我是一個皇帝,不是一個文人,用不著拿那些東西出來賣弄,老老實實的治理好我的國家就行了。不過現在,拿來作為我的敲門磚,總可以吧?配上我的書法,我就不信顏令賓能不讓我透過!等透過之後,我低調些,別再剽竊後人成果就行了。
想到這裡,我徑直走到桌邊,取過一張白紙,揮毫寫了一幅字,便教給龜奴讓他呈上去了。後面的落款,我寫的是“雲子昊”,這就是我在後世的名字了,一直沒機會讓它出場,也好借這個機會露個面吧。
隨後,我臉帶微笑的站在旁邊,靜候佳音。不過,我知道,我會成功的。不是嗎?
唸的正是那些透過稽核之後的人名。那些聽到自己名字被唸到的人頓時大喜,連忙一整衣冠,故作悠閒姿態,緩緩步入場去。
然而,諾長的名單唸完,竟然沒有我的名字!
難道說,我送上去的東西,稽核居然沒有透過?
想到這裡我心中長嘆一聲。
罷了罷了,都說這顏都知如何才貌雙全。她這貌長得如何,我沒見過,並不知道。但是這才嘛,我看也不過如此,連我這點小小的機巧都看不出來,算得上什麼才識過人?
一念及此,頓時意興索然,搖搖頭,轉身就要離去。
就在此時,從大廳之中突然跑出一人來,大聲叫道:“雲子昊雲先生是哪位?快快有請,快快有請!”見沒人回答,向旁邊一人詢問:“尊駕可知道雲子昊雲先生是哪位?”
這位想必是親眼見過我所寫東西的。當時我寫的東西,因為字數太少,還有人在旁圍觀嘲笑,後來見我黯然離去,更是背後譏諷。此時他也是一驚,忙朝我一指:“那位便是雲子昊!”
當然這些東西我背後沒長眼睛,自然一點都看不到,這都是事後李天等人說給我聽的。
我正興致全失的準備離開這挹翠樓中,聽後面彷彿叫了幾聲“雲子昊先生”,可我此時心情全無,對這些東西全然置諸不理。正行間,突然從身邊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