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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了半階官。而潼關深處腹地,在他看來,根本不會發生什麼大的戰爭。既有閒、又有權,範隆對這次地任命相當滿意。
心中既然鬆懈了,原本就是從前節度軍中一個老油子的範隆。好不容易被整編教官糾正過來的老毛病又犯了,整天飲酒作樂,根本沒有整頓防務的意思——儘管潼關的防務系統已經被赤衛軍團的五千軍隊弄得相當完善了,但至少也應該好好熟悉這些防務啊!
上位者既然如此,下面地人就更不用說了。防務進行得得過且過,十分之鬆懈。這些原本應該非常精壯計程車兵,在好吃好喝過了一個月之後,竟然有了發胖的跡象!一支合格的軍隊,其合格士兵必然是一個個精悍強幹,連身上多餘的贅肉都不能有。怎麼還能有發胖的跡象?可見這些士兵已經鬆懈到了什麼程度。
李儼對這邊的情況倒也有些耳聞。可是他畢竟是一個掌握如此大國家的皇帝,其自身意識中也有些鬆懈。於是也就沒怎麼在意。否則的話他對潼關守軍進行大力整頓,或許後面的情況會是另外一個樣子。
就這樣,在李儼和守將地鬆懈下,潼關也就成了形同虛設地關隘。
然而,這畢竟是一個戰亂的時刻,還沒有到馬放南山、刀槍入庫地時候,潼關的危機終於在這一天晚上,在廣明二年十一月的這個晚上,爆發了。
在潼關的西面,關隘之下,在夜色的遮掩下,無數衣衫襤褸計程車兵,在悄悄的朝潼關下爬過去。等到了關隘之下,他們就伏在陰影處不動了。看來是在等待最佳的突襲時機。
這是一支準備偷襲潼關的部隊。
關隘之上的守軍,卻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敵人的來臨!他們依然鬆懈如故。手裡的武器都不在身邊。有的在聚眾賭錢,有的在懶懶閒聊,還有的人乾脆就抱著長槍睡著了。
對他們來說,每一個晚上都要守衛這毫無危險的關隘,實在枯燥乏味到了極點!晚上的守衛制度是軍法所定,範隆也不得違反,這些士兵自然也不得違反。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們以敷衍了事的態度完成這一切。
隨著時間的推移,午夜時分逐漸來臨。白天飽食終日計程車兵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困頓,一個個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沉入了夢鄉。還有幾個賭錢輸了計程車兵,不得不站在外面,強撐著眼皮,打起盹來。雖然過一段時間就會因為站立不穩而暫時有一點清醒。不過站穩後就馬上駕輕就熟的進入夢鄉。可見他們對這一“功夫”已經研究已久,功力不凡了。
等到幾乎所有士兵都沉沉睡去地時候,最佳的透析時機已經到來了!
下面潛伏著計程車兵中,突然有數十人無聲無息的欺身而上,在一個關上士兵的死角處停下來,手腕一抖,一支帶有長索的飛爪已經飛出。加掂了軟布的飛爪輕輕地落在關中。正好打了個迴旋,死死的扣住了。
隨即。這數十人拉著長索,輕巧而快捷地在城牆上墊步幾下,就飛身上了城牆!看他們的身手敏捷,看來做這樣的事情已經輕車熟路了。
隨後,他們輕輕拔出塗上黑色的匕首,幾個閃身就到了守軍身邊,手上的匕首一陣疾揮。那些守軍已經無聲無息的見了閻王!
他們的偷襲經驗看來很足,殺死守軍後,立刻扶住他們地身體,在緩緩放到地上,避免因他們的倒地而發出聲音來。
殺完外面的守軍後,他們隨後輕輕潛入了關隘的城樓中,很快又出來了,他們身上的血腥味卻增加了許多。看來城樓之中的守軍也都完蛋了。
到面前為止。他們的行動都還沒有被人發覺,而他們已經開始開啟城門了。即使在這一刻有人發現他們,也無法阻止他們開啟城門的舉動。除非有奇蹟出現。
然而奇蹟終究沒有出現,城門被開啟了,低下地士兵一個個魚貫而入,為首者是三個人。一個是臉上有一道傷疤的中年將領。一個是目光中扇動著陰狠之色的中年將領,另外一個,則是一個面如冠玉的年輕人。這個原本應該給人儒雅氣息的年輕人,卻是充滿了陰沉的氣息和血腥味!
如果藍曉天在這裡地話,他就會認出來,這個年輕人,竟然是與他一起被派入黃巢軍作為臥底的秦牟!
到這時候,這隻神秘軍隊的來歷也就不言自明瞭:秦宗權軍的殘部!
那個臉上有一道疤的中年將領,正是曾一度稱帝的秦宗權。另一箇中年將領,正是秦宗權的老搭檔。一度背叛秦宗權。最後卻還是不得不重新歸附秦宗權的孫儒。
來到這裡,正是秦牟的策劃。
當日在揚州被官軍圍攻。秦宗權孫儒二人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