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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青菜,所有的油水都被她一個人獨吞了。
“什麼意思?”靈兒瞪大了雙眸,不解地看著我。
“沒什麼意思就是有仇報仇,有冤抱冤!她碰到我,是她不走運!你等著看好了。”我狡黠的看了她一眼,點頭一笑。
手裡的饅頭就這樣被我硬生生的吞下去了,從來也沒吃過這麼難吃的東西,可是不吃又不行,一點力氣也沒有。
吃過晚飯,我們倆就開始擦地,那麼大的瑾香閣,就我們倆個,一下一下的擦,直到擦到後半夜,才算擦完,我都累的堆了,趴在地上起不來。
靈兒也累的躺在地上,我們兩個就這樣睡著了。
當一縷陽光照在臉,四周像是有光影在動,我蝶翼般繾綣的睫毛翩然若飛的忽閃著。
“啊!…………”我驚恐的喊出聲來,一張面兩橫肉的大肥臉,已經湊到了我的臉前,我嚇的心肝亂顫,幾乎昏過去。
“什麼時辰了還不起,你是死人啊。”她拿著鞭子指著我的鼻子,像是要把我吃了一樣。
“姑姑,我剛乾完活,天就亮了,我還沒來得及睡呢。”我無辜地看著她,兩隻水水的大眼睛,看起來楚楚可人。
“沒睡醒!我看你是不想醒過來是吧!你要不要嚐嚐這鞭子的滋味呀。”她說著就把鞭子交到單手就像動手。
我看出來了,她這是存心找茬,要不就是不懷好心,那我只好投石問路了。
“姑姑,你老來一下,我有事和你商量一下。”我衝她一眨眼,一勾手,就把她引過來了。
這是貫用的一套,只要她想吃食兒,我的意思她就懂,連廢話都不用說。
到了宮牆外的一角,我伸手就把那塊玉佩掏出來了。那塊玉佩和司凌軒的一模一樣,但卻是尹竟天的,真是讓人感到意外,說是家傳玉牌。
管他的呢,我伸手塞、給了這兇女人,這女人一愣呀,臉上的橫肉都在抖,眼睛放這兩道賊光,連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你哪來的?偷的?”她吃驚的打量著我,眸光肆意的在我身上流連。
“呃!…………祖傳的,不知道姑姑有沒有興趣兒。”我不動聲色地看著她,知道這件事有門兒,看來是我高看她了。
聽到我說這話,她一把就把玉佩奪過去了。
“我先替你收著,你出宮的時候我在給你。”她說完就塞、進袖子裡了。
我笑了兩聲,就沒說話了,她這是收了,還能給我怎麼可能?
隨後我這日子就過得很好了,好吃好喝的,重活也不給我幹,靈兒都跟我沾了光。
“姐姐,你給了她什麼好處呀?她怎麼那麼聽你的話?”她好奇的問我。
“別打聽,知道多了對你不好,這才剛剛開始而已,好戲在後面呢。”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一點都不假,現在我成了她身邊的紅人,紅得發紫,就連平時和我要好的小宮女,也都躲著我,好像都怕我。
有一天靈兒氣呼呼的質問我,“姐姐,她為什麼對你那麼好?你兩狼狽為、殲嗎?你知道她害死了多少姐妹呀!你知道我們背後叫你什麼嗎?狗腿!叛徒!”
“去去去!小屁孩兒,你們知道什麼呀?不是讓你們看好戲的嗎?等著就是了。”我白了她一眼,懶得跟她說。
這一天是大日子,宮裡宮外都很忙,據說明天是冊封的正日子,所以今天我們格外忙。
所有的錦衣華服,都被趕製出來了,統統都擺在了我們面前。
掌事的孫姑姑,半坐在躺椅上,手裡拿著個大煙槍,有一搭無一搭的抽上兩口,我就在旁邊跟著點火,裝個煙炮啥的,拍馬溜鬚這一套我已經練得駕輕就熟了,伸手就來呀,管保把她伺候的服服帖帖的。
“嗯,不錯孺子可教呀!像你這麼有眼力勁的不多!”她輕輕的吐了個眼圈兒,冷眸瞅了我一眼。
“謝姑姑指教!謝你老的提點!都是我應該做的。”說著我又給她捶捶腿。
“馬屁精!”
人群裡人群裡有人低低地罵著,一字不落的落到了我的耳中,我也不動聲色,沒什麼表示,罵就罵唄。
待眾人都推下去以後,她就跟我說,“小羽呀,你知道吧,明天就是正日子了,今天晚上很重要呀,你得長點眼,萬一出點差錯,你我的小命不保呀。”
“是姑姑!你老放心吧,我會盡力的。”我的眼睛陡然間閃過亮光,好機會呀,時不再來哈,這個時候不動手,都對不起我祖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