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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的曲線上行走,漸漸心猿意馬。急於自證,又怕她為難,實在進退兩難。糾纏半天,小心翼翼覆在她身上,帶著可憐的口吻說:“阿嬰,我想……”
食髓知味麼?大概哪裡丟了面子,就要從哪裡找回來吧!他是個執拗的人,滿朝文武說起丞相都有些犯怵,可是在她眼裡,他不談政事的時候卻有點像孩子,驕傲、自大、不肯服輸。怎麼辦呢,即便他比她年長那麼多,她還是心疼他。
“那就再試一次,可好?”
他聽後歡喜不已,綿長地一頓親吻,沉身進入。扶微的痛尤勝之前,就像新傷上又添一刀,疼得她幾乎要哭出來。
他在隨珠朦朧的光線下審度她的表情,她緊皺著眉頭,咬緊了牙關。其實他也不好受,不敢太用力,每行進一點都是折磨。好不容易跌入一片溫暖,等不到他喘口氣,她因疼痛驟然痙攣,蠕蠕的暗流湧動,他險些又交代了。
棋逢敵手,丞相第一次覺得自己沒底。調整一下,迎面風浪,六是個坎,他越過了,歡欣雀躍。可是在她數到十四的時候再次兵敗如山,看來他在她面前,是再也別想抬起頭來了。
扶微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他才好,除了想笑,找不到別的感覺。
他兩手蓋住了臉,悶悶不樂靠在車圍子上,她按捺半晌,在他肩上拍了拍,“沒關係,來日方長。”
他一聲不響穿上了衣裳,之前多麼玉樹臨風,現在就有多麼頹唐。鑽出車輿坐在空空的天幕下,手裡執著馬鞭,連駕轅都意興闌珊。
扶微隔著車門上的雕花,還在想盡辦法為他找臉,“已經有進步了,對自己的要求不能那麼高。下次或許有二十,再下次就百餘了呢。”
他撫額遠望,“以臣拙見,不數可能更好。”
她一數數他就怕,越怕越著急,然後便大江東流了。難道做那種事就這麼無聊嗎,她居然計算他的往返。他看著星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