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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以後只對我臉紅吧,千萬不要讓別人看見。”
一國之君沒臉沒皮到這種程度,歷代帝王都要自嘆弗如了。丞相在政務上能夠輕易克敵,私底下論撩撥的技巧,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他翕動著嘴唇,想和她理論,卻找不到任何回擊她的字眼。有時發現她確實聰明,但聰明沒用在正道上,她是皇帝啊,皇帝怎麼能這樣!
扶微優雅地整了整衣冠,“願賭服輸,如果哪天命喪相父之手,我無怨無悔。反之呢?相父要耍賴嗎?”
丞相壯士斷腕式的說了句好,“我倒要看看,主公學業是否大成了。”
這下子是不戰也得戰了,誰的愛情弄得像她一樣呢,只怪她看上的人太強勢。一段感情總要有個人服軟,既然各不相讓,那就看誰技高一籌吧。
“甚好。”她點了點頭,“明日我在華光殿設冰宴,相父可賞光?”
丞相別過臉道:“臣要籌備大婚事宜,近期都不得空。華光殿講學請容臣告個假,主公也需要時間做準備,這一夏課業暫且擱置吧。”
她說也好,“不知這兩天熒惑能不能移位,但願惡兆不會應驗,否則靈均過門就成了寡婦,鬧不好一下子升格,又當上太后……”她嘶地吸了口氣,“想起來就覺得頗為頭疼。”
丞相沉著臉,沒再接她的話茬。轉過身扣住門上屜子,洩憤式的一扽,門扉洞開,外面熱浪撲面而來,吹起了他鬢邊散落的頭髮。
談話繼續不下去了,扶微對插著袖子拱起了眉。看外面天色,明晃晃的日光,照得人眼暈。緩步踱到檻外,黃門見她露面,很快鞠腰上來侍奉。她回頭望了丞相一眼,“盼相父常來禁中走動,這大熱的天總叫朕主動拜訪,相父於心何忍呢。”
丞相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