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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喘吁吁的模樣,揚起馬鞭,指揮著自己的部下繼續朝著西面趕去
要說打仗的本事,韓遂的確是比不上馬騰父子,但要論審時度勢,馬騰父子拍馬都不是韓遂的對手光從鍾繇早早就準備好了火油,韓遂就已經判斷出來,這一仗絕對不會像之前他們所計劃的那麼輕鬆鍾繇肯定是早就有所準備,這一戰就算是打勝了,那也肯定是一場苦戰所以韓遂才決定,及早抽身出來剛剛他所受到的損失雖然不小,但也不至於讓韓遂傷筋動骨,但韓遂可以肯定的是,馬騰父子繼續攻打長安,所帶來的結果可就不只是傷筋動骨那麼簡單了而韓遂則是要提前返回涼州,等到馬騰父子戰敗而回,韓遂卻是打算給馬騰父子一個很特別的歡迎
且說戰場上,馬騰正在等著那大火漸漸熄滅,畢竟火油是有限的,就算是有不少雲梯也助長了大火的勢頭,但等到這一切都燒光了之後大火也是開始慢慢熄滅了看到這一幕馬騰哪裡還等得及,立馬就是呼喝道:“全軍出擊給我攻上去登城者,統統賞金百兩”
有了馬騰的獎賞,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那些涼州軍將士紛紛怒吼著,咬牙朝著前面城牆上衝了過去雖然之前的雲梯被燒掉了不少,但多的雲梯又是在城牆上搭起,將士們前赴後繼地朝著城頭攀爬而城頭上的攻擊依然如故,箭矢、石塊,不停地往下傾瀉帶走了不少涼州軍士兵的『性』命,卻澆不滅他們繼續攻擊的鬥志慘叫聲、怒吼聲、廝殺聲,在城牆上此起彼伏,幾乎連城牆上空都瀰漫了一股血腥的氣味
“喝啊”一聲暴喝從涼州軍的軍陣中響起,卻是馬騎著快馬,手持金槍,朝著城牆方向衝了過去,一邊衝還一邊怒喝道:“統統讓開讓開待我來搶這第一功”
看到原本應該在軍陣後面的馬現在卻是出現在了戰場,這也是讓馬騰不由得一愣,而這個時候,馬岱也是及時趕到馬騰的身後,一臉愧疚地對著馬騰,將整個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聽得這是韓遂暗中搞的鬼馬騰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他當然知道韓遂這麼做的用意,不過不同人眼中能夠看出不同的情況,在馬騰眼中,這長安城隻手可破,只要攻克了長安,整個雍州就是他的了,又何必在乎什麼損失呢?抬頭看著在前面廝殺的馬,馬騰的心也是慢慢放回肚子裡去了,馬一身武藝不會有什麼意外的當即馬騰便是轉頭對馬岱喝道:“岱兒你回去負責兵馬排程,這前面的戰事就交給我們了”
馬騰都這麼說了,馬岱也不再多言,立馬就是點了點頭,縱馬往後退自從他左手殘廢了之後,就已經斷絕了他再上沙場殺敵的念頭而馬岱退下之後馬騰望向前方的長安城,眼中也是閃過了一道戰意,怒吼著就是朝著前方衝了過去
而與此同時,在長安城頭,看到涼州軍兇猛的攻勢,鍾繇卻是始終保持著冷靜,將手一擺,怒喝道:“弓箭手繼續攻擊不要停止來人去城內倉庫將倉庫內所有有用的東西都給我搬過來同時傳令全城的百姓,全都趕來協同作戰違令者斬”
鍾繇平時負責政務的時候,那可是一把好手,而且對百姓極為照顧,可現在這在戰場上,鍾繇可顧不得那麼許多了,一切都要等到守住了長安城之後才能有的說,為了守住長安城,鍾繇不惜一切代價
有了鍾繇的命令,當即在鍾繇身後的一名副將便是領著一隊人馬去執行鍾繇的命令此刻在城外,馬已經是縱馬衝到了長安城牆下,看準了前面的一架雲梯,馬怒吼一聲,就是直接從馬背上跳了起來,最後穩穩地落在了雲梯上緊接著,馬便是提著金槍,就這麼沿著雲梯往上攀爬
鍾繇的眼睛可是尖得很,立馬就是看到馬的影子,雖然不知道馬的身份,但看他身上的鎧甲和手中的金槍,鍾繇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對方的身份不簡單當即鍾繇便是指著馬,怒喝道:“看準了那銀甲將,給我『射』用石頭砸一定要阻止他上前”
鍾繇的話音一落,頓時馬就是成為了城頭上那些守軍的攻擊物件,原本那是朝著城外傾瀉的石頭和箭矢卻是一股腦全都朝著馬身上落了去一開始,面對那些箭矢,馬還能輕鬆用金槍將那些箭矢給撥開可到了後面,那些石頭一個個朝著馬的身上招呼,馬可就有些吃不消了特別是當這些石頭的個頭也是越來越大,就算是馬的本事再大,也是感覺到越來越吃力了
“喝啊”隨著馬一聲暴喝,好不容易將一塊足足有他腦袋一樣大的石頭給撥開之後,又是幾支箭矢刁鑽地朝著馬面門『射』了下來當即馬便是怒吼一聲,手中的金槍用力一擺,金槍頓時就是帶起了一道金『色』光華,將那些箭矢都給籠罩了起來,等到金華散去,那些箭矢也是消失無蹤了可就在這個時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