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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又冒出一個隨從?
“今天要不是那小子,他就中了迷藥了,這時候已經橫屍客棧了。”黑衣人悻悻地說,其實他那知道,就是沒有那小子,他的迷藥也下不了。
“一個隨從不足畏懼,兩天後他們必死無疑……”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渾身散發的氣質卻越來越狠厲無情。
“是,屬下遵命。”黑衣人恭敬地說:“爺,您離京太久,只怕被皇上知道……”
“我有分寸!”
如果不在此時此地趁此機會,把他解決了,回了京就更難了,不,是根本沒有機會。
第二天一大早,沈尋伸個懶腰起床,一夜好眠啊,看到段長風躺在地上,睜著眼睛一動不動。
沈尋走過去,衝他挑挑眉頭,怎麼,對我不滿啊,洗漱之後才把他穴道解開,之後就不理他,段長風幾次想找她說話,她都裝作看不見。
吃了早餐,去馬棚各自牽馬,阿尋牽出那匹棗紅馬,站在那裡沒有要走的意思,就是不想和段長風走太近,想等他先走半日,自己再走。
可那兩匹馬戀戀不捨,抵頭碰嘴的,任阿尋怎麼拉韁繩,棗紅馬就不願意立在原地,不走後面,那就走前面,可那白馬也不願獨自走後面。
“它們倆到交上朋友了。”段長風笑笑說。
哼!重色輕主人的傢伙,昨天晚上,倆個指定在馬棚裡發生了什麼姦情,不爭氣的傢伙,這就被白馬給騙了色了。
接下來兩天,沈尋依然和段長風一起上路,並駕齊驅,沒辦法,兩匹馬感情甜蜜,又是同路,不好分開,她也得跟著他蹭吃蹭喝啊。
古人不為五斗米折腰,她這過的,真他媽窩屈,唉,不為五斗米折腰,五斗太少,六鬥說不定就折了,這樣想就舒服了,至少段長風包吃包住,還包看自己白眼,這領導當成他這樣也有些窩囊。
不過看他無所謂,依然神色自若,心情也不錯。
中午吃了隨身攜帶的乾糧,據段長風說前面三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