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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多兵極驚愕:“這又是為什麼?”
“路太遠。”宣凝隨口敷衍了一句,就拉著端靜轉身回家。延王爺屁顛顛地跟著。很快,家門口就剩下利多兵和幾個侍衛。
利多兵說:“我可以走了嗎?”
侍衛們嘿嘿嘿地笑。
裡面。
延王爺迫不及待地跟進偏房,順手關上了門,雙目灼灼地看著端靜。
宣凝:“……”沒讓他們獨處果然是正確的。
延王爺說:“你真的是厲傾城?天下第三的厲傾城?”
端靜說:“難以置信嗎?”
延王爺坦率地點頭:“的確。”
端靜安慰他:“要不別信了。”何必勉強自己?反正她無所謂的。
宣凝忍不住笑起來。鬱悶的心情一掃而空,媳婦兒怎麼看怎麼順眼。
延王爺說:“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國難當前,你空有一身絕世武功,難道不願意出力嗎?”
端靜很認真地想了想:“可是,皇上是害我相公被抄家流放的人。他落難,我不落井下石,就很厚道了吧。”
宣凝臉色微變,想要為她開脫幾句,轉念又覺得他們與皇帝的關係就是糊了層窗紙,誰都知道紙後的難堪,只是不戳。可端靜戳破了也就戳破了,反正,他總會護著她的。皇帝的反覆無常與忘恩負義,宣家早已領教過了,也在提防,心態既不比從前,又何必像從前戰戰兢兢。
延王爺說:“陷害宣家的是韜王,皇兄也是受他矇蔽。”
端靜說:“這樣是不是證明了韜王比皇上聰明?”
延王爺頓時無言以對。
他想了想又想了想,終於想到了皇兄的一個優點:“但是皇兄比韜王善良。如果韜王當上了皇帝,宣家就不是抄家,而是滿門抄斬了!”
所以,對皇帝和韜王來說,皇位之爭是蠢與壞的對決;對宣家來說,皇位之爭是抄家與滿門抄斬的選擇嗎?
聽起來都很可怕。
連宣凝都恍恍惚惚地反省4著自家繼續效忠皇帝的決定是否正確。
端靜慢吞吞說:“這樣的話,看他們兩敗俱傷比較好吧。說不定你就可以當皇帝了。”
延王爺:“……”
此後,端靜、宣凝和延王爺三人都對這一日的談話隻字不提。
☆、天下不太平(二)
利多兵還是被放走了,臨走前交了點贖金,因為想揍他一頓的侍衛們發現自己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這些贖金交給延王爺的時候,王爺的表情精彩萬分。
“你們覺得這點錢就能潑本王的冷水?”
侍衛們委屈地說:“他身上只有這點錢。”
延王爺說:“是錢的問題嗎?本王是缺錢的人嗎?”
送他到門口還沒走的宣淨突然來了一句:“王爺若是不缺錢的話,可否先補償一些財物。抄家之後,我們手頭委實有些拮据。”
延王爺:“……”
東西是皇兄抄走的,現在被韜王拿著,為什麼要他來補償?
延王爺的內心在咆哮,可面上和藹到了極點:“應該的應該的。”轉手將侍衛上供的贖金給他,“這些你先拿著,剩下的皇兄一定會給足的。”
宣淨說:“皇上現在何處?”
端靜的話多少讓延王爺有些防備。宣家吃了這麼大的虧,難保不會心生怨憤,報復皇帝。他胡扯道:“已經逃到西邊去了。”
話音未落,就聽到急促的馬蹄聲由遠而近。
馬未止步,一個白淨的中年男子就從馬背上滾落下來,匍匐在延王爺的腳邊,哭喊道:“王爺救命啊!皇上被抓了!”
延王爺寒毛直豎:“怎麼回事?”
男子說:“皇上聽說合邕知府勾結山匪,跑去責問,然後被扣下了。”
宣淨插|進來:“西邊也有個合邕嗎?”
……
延王爺面不紅心不跳地說:“皇兄可能迷路了。”
離開了兩次的延王爺又走了回頭路。這次的主題是解救迷路帝。
宣老太太看了看天色,嘆氣道:“備飯吧。”
“不必了,救人如救火,我們還是即刻啟程,將皇兄救出來吧。”延王爺催促道。
宣統問:“王爺準備如何救?”
延王爺說:“合邕知府敢扣押皇兄,必然是韜王的同黨。看我們要用硬的了。”
比起他怒火中燒,宣家人都淡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