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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桑戈心裡微微一動。不看剛剛取得的證物,卻先問手下的人傷亡如何。恐怕在這個國家裡,也就只有圖阿才會這樣真心的關心下屬吧。別看圖阿的臉色如今陰冷得很,但極為熟悉圖阿的桑戈卻知道,在那冰冷的表情下,是圖阿那顆火熱的心。那顆真誠友愛的心,從來就沒有改變過,幾個月的監獄生活只能讓那顆心更加的堅定。有時候桑戈禁不住會想,如果圖阿成為這個國家的元,這個國家又會是什麼樣子呢?
想歸想,桑戈還是認真的回答道:“韋拉犧牲了,其他的人都沒事,頂多有兩個人可能有些皮外傷,不礙事。”
“韋拉,怎麼死的?你確定他死了?”圖阿的眼睛緊盯著桑戈道,那嚴肅的神情讓桑戈也禁不住有些緊張。
“沒辦法,達加斯非常小心,我們的人根本沒法靠近他。結果,韋拉為了給總理府的衛兵指示達加斯的位置,這才**了自己的身份。從我剛才的位置,正好看到子彈擊中韋拉的後心。那麼近的距離,被ak擊中……”說到最後,桑戈也有些自責,畢竟他是親眼看著韋拉倒下的。
“他人在哪兒?”圖阿嚴肅的問道,臉上並沒有責備桑戈的意思。
“應該在總理府衛隊那邊……”說到這兒,桑戈自責的低下了頭。人民軍出現後,桑戈第一時間就跑回來報功了,根本沒弄清韋拉剛才被擊中後到底是死是活。剛才說的一切,全是憑他的推測說的。作為這次潛伏行動的最高指揮官,他確實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臉紅。
圖阿低頭想了想,隨即站起身來道:“走吧,我們去看看他。”
“閣下,您這時公開露面好嗎?”桑戈趕忙出面攔阻道。“畢竟您的身份……”
“我必須去。”圖阿低沉著聲音道:“我得去看看韋拉。還有,得把這個給他。”圖阿指的這個,就是桑戈剛剛拍攝的達加斯率眾衝擊總理府的全部鏡頭。而那個他,當然指的就是周吉平了。
經過了簡單的化妝,圖阿帶著幾個人走出了他們藏身的建築。他們暫時藏身的建築,離總理府的距離不過百多米遠。因為這棟建築的外牆夠高夠結實,又是在側面的街道上開門,所以在這次衝擊總理府的事件中,這棟建築並沒受到什麼波及。
剛一出門,圖阿等人就被正在附近搜尋的人民軍用槍逼住了。圖阿倒是個能屈能伸的角色,他先是出示了周吉平給他的信物,然後就和其他被控制住的示威者一樣,雙手抱頭蹲在了一邊。
一直過了十來分鐘,目恩才奉命找到了圖阿等人。圖阿倒是沒說什麼,可他身邊的桑戈等人卻已經是一迭聲的在報怨了。好在目恩很會做人,一個勁的連連賠罪,讓桑戈等人心中的怨氣消散了不少。
在人民軍士兵的努力下,僅僅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大街上已經初步恢復了秩序。除了個別受傷的人和被明確證明有不當行為的人,其他湊熱鬧的示威者正在被分批遣散的過程中。
在經過了兩道封鎖,連續被搜查了兩次後,圖阿等人終於來到了總理府的門前。在這裡,他們不但見到了周吉平,也見到了剛剛去世的韋拉的屍體。一名總理府的衛兵正在用清水沖洗韋拉的屍身,周圍圍著的一圈戰士,臉上都保持著莊嚴肅穆的神情。
桑戈判斷的不錯,近距離被ak擊中的人絕無生還的道理。不過有一點桑戈卻沒估計到,韋拉死的時候並沒有什麼痛苦,至死他的臉上仍舊一直掛著勝利的微笑。
“他聽到了爆炸聲,等我們過來的時候他就問我們:達加斯死沒死?”周吉平平和的望著韋拉的臉上,像是在敘說一個再平常不過的故事:“等我們告訴他,達加斯已經被炸得屍骨無存的時候,他就笑了。笑得可開心了,一直到死……”
沉默……
不管是圖阿手下秘密組織的成員,還是周吉平的總理府衛隊戰士,不管認識還是不認識,大家都無一例外的懷著崇敬神情,送別這個犧牲在和平年代裡的戰士。
“韋拉的父親是曼帕塔時期的一位上校。曼帕塔還在的時候,他得罪了達加斯。等馬蘇阿里得勢的時候,達加斯就狠狠的報復了他,害得韋拉全家家破人亡,韋拉一直想報仇的。可他勢單力孤,直到後來我現了他……”圖阿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他是蒙塔亞的功臣,我們可以給他一個英雄的稱號,他家裡還有什麼人嗎?”周吉平抬起頭,望著圖阿說道。
“沒有了,他一直是孤身一人,他不願意因為家庭牽絆了他的復仇大計。”圖阿面無表情的說道,從他的臉上沒人能看出喜悲。
聽到圖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