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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在橫向上看,戰勝了過去的自己,但從縱向上看,其他幾位姑娘氣定神閒坐在位子上,一點都沒把香香搶了頭彩當回事。
見時候差不多,大富豪之女錢淺從位子上站起來,笑盈盈看向楚荀。
“民女錢淺見過皇上,太后娘娘。”
“免禮。”
“民女才疏學淺,唯一把雌雄劍使得還算過得去。聽說皇上也是習武之人。今日千載難逢,斗膽懇請皇上與民女切磋幾招,望皇上恩准。”
錢淺是個商賈之女,不說算計人,只是為自己估摸了一把勝算率。皇上一開始點了香香出乎大家意料,錢淺快速分析了當前的情況。若要強行分組的話,玉清若與香香都是外國公主,可比性稍強些;而她與趙盟主之女都是江湖女子,相似之處較多。比如她們兩人的長處都是武功。錢淺心中計較,當真論武功,自己怎麼也比不過武林盟主家的女兒吧。只能搶佔個先機了。
楚荀咻地看向梅千燈:難不成這招也是你教的?
梅千燈一臉茫然:皇上,人家要跟你比武,你看奴才作甚?莫不是要讓奴才替你上?
楚荀開口:“俗話說刀尖無眼吶,萬一傷到……”萬一傷到朕這一國之臉,縱然是首富,可傾盡你錢家所有,恐怕也賠不起。
誰料楚荀的話沒說話,被另一個柔和中略帶慵懶的聲音巧妙接過去:“皇上說得不錯,刀劍無眼,萬一傷到錢小姐如何是好。不如我來同錢小姐換個比武方式?”
“趙小姐。”錢淺略微驚訝地望著隔壁桌的趙姝染。
趙姝染與趙墨染是龍鳳胎,但性格並不相向。幾年前楚荀去趙家時與趙姝染有過一面之緣,當時她獻了個舞。楚荀印象中此女乖巧,不愛說話。今日再見,許是人長大了的緣故,那一身原本藏著的漫不經心散發出濃郁氣息。
也不等錢淺同意不同意,趙姝染轉了轉手上的一雙筷子。“錢小姐善使雙劍,不如就以此雙筷子為劍。我則用這酒杯為武器,咱們就在這一方桌案上當比武場,雙方坐著不許動。如果手中器物被打落或下盤挪動皆算輸。如何?”
趙姝染這姑娘挺不討人喜歡,每次說話最後雖然都以問句結尾,可從不對方回答的機會。你要說她傲慢無禮吧,一張臉純然無害,倒也是特別。楚荀忽然從這姑娘身上嗅出了些臭味相投,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錯覺。他猜想趙姝染至今未嫁,大約是“你們這等凡夫俗子如何配得上本仙女”的高高在上。
錢淺一臉懵逼。
“你瞧,杯子杯子,諧音一輩子,筷子筷子,諧音快得子。趙姝染預祝皇上與未來皇后恩愛白頭,子孫滿堂。”說罷,舉起酒杯朝楚荀敬了杯酒,一飲而盡。
“錢小姐,快來吧!”
錢淺:“……”
眾人從沒見過如此新鮮的比試,具是拭目以待。錢淺不出聲,楚荀連稱三聲好,喚了小太監辦了張乾淨的桌子並兩個坐墊,置於場中。二女對坐,趙姝染依舊不怎麼上心的模樣,錢淺對她坦然一笑,倒也沒看出有惱意。
趙姝染:“請。”
錢淺:“指教了。”
話音一落,兩人同時出手,比的一個快字。亂花漸入迷人眼。一時之間整個花園裡只剩下筷子碰杯子的叮叮聲。按理說,趙姝染是武林世家,泰斗之女,所有人都覺得她能贏過半路出家的首富之女。卻是沒想到,錢淺雙手的劍換了筷子,攻勢絲毫不弱,兩相纏鬥,居然沒見頹勢。
楚荀側目,發現梅千燈正看得專注。便想同她說話:“小梅子,你說誰會贏?”
梅千燈目不斜視答:“可能是個平手。”
打架打了多了,就跟飽讀詩書一樣,看一招便能只是哪套功夫。趙家的功夫,梅千燈從前經常與趙墨染切磋,再熟悉不過。反觀錢淺的武功路數,集江湖許多大家之精華,雜而多變,難料她下招會用誰家功夫。
趙姝染大概也知曉自己低估了錢淺的本事,面上無甚變化,可原本惺忪的眼睛亮了幾分,嘴角幾不可察地揚了揚,對這場比試的興趣漸高。她那杯子彷彿有股神奇的吸力,錢淺的筷子稍不留神就會被杯口兜進去給順走。但錢淺的筷子則像是會彎曲似的,總能以不可思議的弧度避開趙姝染的襲擊,併發起反擊。直纏鬥了半炷香的功夫都沒決出個勝負。
“依朕看……”楚荀瞧了眼時辰不早,這要放任她兩人舉著杯子和筷子在皇家的宴會上鬥法,也不大像話。乾脆做個和事佬,照梅千燈所言,判她們一個平手,誰都不丟面子。
恰在這聲起時,趙姝染一招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