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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鬧著玩的。”
說說笑笑一晚上,第二日時候,馮氏還真的上了心操持起這件事。
她去找村東口木匠買了幾根粗木杆,又翻翻找找將壓在箱底的舊油布給尋了出來,這兩樣在一塊拾掇拾掇,便就能搭出個簡易棚子了。趙大娘家中男人原本是個廚子,給人準備紅白事的飯食的,現在不做了,但家裡還有幾口大鍋與架子閒擱著,馮氏把那套傢伙事兒買回來,又騰出幾張空桌椅,這買賣便就能開張了。
隴縣裡的早點鋪子不算少,菜包漿子什麼都有,生意也都平平淡淡,阿梨和馮氏到街上轉了兩天,最後還是覺得不能這樣隨著眾賣。江浙一帶早上愛吃生煎包、湯圓、頭湯麵和豆腐花兒,阿梨與薛延商量一下,決定試一試,店名也很快定下,極為順口好記的“薛家生煎包”。
薛延挺高興,還去柴堆裡挑挑揀揀選了塊標正的木頭,龍飛鳳舞題了個匾。
從準備到開張,前後共用了三日時間,攤子就在永安街的窄巷路口,旁邊倚著一棵百年悠久的老榕樹。匾上蓋了塊紅布,早上太陽昇了後一扯,這小店便就算正式開業了。
現在春夏交接之際,天頭不冷不熱,吃碗麵條身心舒暢。蘇式頭湯麵的澆頭形形色色,生煎包的餡子也種類繁多,阿梨會做,同樣的食材,加上不一樣的調味、用不一樣的火,成品便就是不同的風味,各有各的好。
馮氏本就是想尋個稍安穩些的營生,餬口度日,不曾想生意竟一日比一日要有起色。若趕上集市人多些,一日竟能賺到半吊錢。
日子好像過的越來越風生水起了。
但阿梨卻隱隱覺著自己身子似是越來越差,夜裡有時甚至會整宿整宿的失眠。
轉眼到了四月中,前一夜下大雨,後院櫻桃花風吹雨打折了大半,早上起來後一片殘骸,阿梨也受了涼。她本就體弱,這段日子操勞過了度,現一病,便就全顯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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