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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才道,“大公子,別說了。”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逼著君寶讀書嗎?”傅景晏眼睛半眯著,“他最愛的就是讀書,可是我和我爹為了所謂的將門之風,每日都逼著他去學習射箭,舞刀弄槍,怎麼打仗,就這樣將他逼上了戰場,從此便再也沒有回來。”
沈禾低頭看著紅著眼的傅景晏,心裡五味雜陳,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半天才憋出了一句,“哎,人還是要往前看。”
腰上一緊,只見男人轉了個身子,臉貼上她的腹處,兩隻胳膊就勢環著她的腰。
許久沒應她,彷彿突然就睡著了。
打在小腹處的呼吸,有點燙。
沈禾有些不自然地推了他一下,只是手才碰到他的肩膀,便被他扣了腕子,擱在胸前。
聲音低啞,“別動。”
作者有話要說: 侯爺:我保證這是我最後一次喝酒~
讀者&女主:坐等打臉~(ㄒoㄒ)
日常表白看文的寶寶們~(/≧▽≦)/
第12章 說親
天邊晚霞一片,昏黃的暮色透過半合的窗柩映入屋裡。
床榻上的男人皺著眉,慢慢睜開深色的眸子。
抬手搭在額上,隨後坐起身,出聲喚了外邊候著的丫鬟過來。
“我睡了多久?”許是醉酒後又深睡的緣故,他的聲音啞澀至極。
“回大公子,您從未時一直睡到現在,已經酉時了。”不多時外邊又有人端了水過來。
傅景晏眉頭一直皺著,起身淨了臉,正了正衣冠,出門前突然回頭問道,“沈先生呢?”
“大公子,沈先生給三公子講完學便離開了。”
腦中仍舊混沌著,對於之前幾個時辰裡的事,具體不大記得,唯一有點印象的——他看了看自己那雙手,攏了攏指尖。
那又細又軟的腰。
一個女人的細腰。
正院裡,傅老夫人正在屋裡給傅君寶量身,一旁的小臺上搭著幾匹新布,這是她著人去鋪子裡裁來,打算給傅君寶親手做件小衣。
傅景晏過來時,君寶便朝他跑了過去,“大哥,您醒了?”
“酒量不行,喝什麼酒。”傅老夫人瞪了他一眼。
“挑錯酒了,拿了那烈酒。”傅景晏牽著君寶在桌邊坐下。
“聽陳嬤說廚房裡還有一罈,你也別喝了,”傅老夫人拿起一匹布丈量著,“我看沈先生對這酒倒是能應付,不如讓人送去沈先生家,權當謝謝這段日子他對君寶的教導。”
傅景晏有些漫不經心,“行,您讓人安排去。”
得了他的話,傅老夫人臉上滿是欣慰,笑著喚了陳嬤過來,將事情吩咐一番。
待陳嬤離開後,傅景晏似是想了很久,最後還是開口道,“娘,過段時間,二皇子會來我們這。”
如他所想,傅老夫人臉色立刻變了,“你還同京城那邊聯絡?景晏呀,你就不能——”
“不能。”傅景晏抬頭,眼神堅定,臉上一片冷然,說完,便起身,抱著傅君寶離開。
傅老夫人抬起的手顫顫地放下。
無奈的搖搖頭,他決定的事,誰也無法動搖的。
柳巷籠在暮色之中,安靜至極。
沈禾下午回來之後也舒舒坦坦地睡了一覺,這會剛從屋裡出來,外邊天都快黑了。
沈母還也不知在院子裡坐了多久,這會還坐在那柳樹下,手裡一會剪刀一會針線。
“娘,回屋吧,天快黑了,蚊蟲多。”她過去蹲下,撿起地上的線團。
沈母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到一道聲音在那院子小木門外敲,“玉繡呀,沈禾在家吧?”
是張嬸,沈禾眼角狠狠跳了跳,她怎麼覺得這張嬸來,肯定又不是什麼好事。
過去開了門,張嬸見是她,手卷了卷手中的絹子,“哎喲,趕巧了,沈禾在就好。”
沈母問,“她張嬸,這快斷黑的,過來是有何事?”
張嬸拉著沈禾的胳膊,藉著落日的餘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臉上的笑跟她手上的絹子一般,五官扭成一團,朝沈母道,“沈禾也不小了,差不多可以談一門親事了吧?”
沈禾一聽,跟聽到什麼剎人的事般,掙脫了她的手,“張嬸,您不是來給我說親吧?”
“讀過書的就是不一樣,就是這意思,”張嬸又過去沈母身邊道,“眼下有個條件好的,我有一遠房親戚,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