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一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回府用飯?”
立春給她倒了杯茶,“大公子只道,姑娘您好生在家待著,中午照常吃飯,晚上回來時辰不定,讓您記得早睡,不必等他。”
沈禾放下書,喝了口茶,抬頭看著院裡凋落的花葉。
心底默默想著,望他在外一切順利。
***
傅景晏今日出來是去見趙成越。
如今他無官銜在身,也無需上下朝,早早來到一處偏僻的酒樓裡,要了一間單獨的包廂,便在裡邊等趙成越下朝過來。
趙成越過來時,傅景晏都快睡了一頓回籠覺了,他揉了揉眉心。
“臣見過殿下。”
趙成越趕緊扶了他的胳膊肘,“侯爺,你這來的過早了。”
“早些過來,免得人多,引人耳目。”
趙成越瞧著他,突然地,目光讓傅景晏習慣性抿著的唇上一點破皮的紅點之處給定住了,他指了指,“這是?”
傅景晏抬手摸了摸,還有些刺痛感,可是他心裡卻舒坦著,不管是什麼,哪怕是一個傷口,那也是沈禾在他這裡留下的痕跡,他唇角不由動了動,“讓貓給撓的。”
趙成越在椅上坐下,他生的與趙成西不同,他像極了他母妃,眉角眼梢,盡顯文弱之氣,但傅景晏卻曉得這人野心大著,這外在的模樣多少都是表象。
“這貓倒是野。”
“大多時都挺乖,偶爾野一野,不過偏生讓我趕上了,倒有幾分新鮮感。”他說這話時,語氣不禁柔和了許多,也不知那小野貓這會在做什麼。
客套寒噓幾句之後,便直接進入主要話題,趙成越重重放下杯子,蒼白的臉上有幾分不耐,“今日早朝,那李知來竟上奏彈劾本殿,他一個小小的戶部尚書,膽子倒是不小。”
傅景晏皺了皺眉,李知來乃李素清之父,他們傅家曾經的親家,當初未立太子之前也未見他主動站到哪邊,如今竟彈劾太子,怎突然也攪進這灘渾水裡?“結果如何?”
“能如何,所舉之事,證據不足,最後倒讓父皇反斥責了一番。”他略帶嘲諷地笑笑,“父皇那日召你進宮,都說了什麼?”
“殿下,蠢鈍之人,恐怕亦有還手之力,陛下打算將俞北兵權交給寧王。”傅景晏起身,站到窗邊,又道,“眼下,不好處理了。”
趙成越聽了,起先覺得憤怒,而後又轉念輕笑,“俞北兵權便佔了我朝兵權一大半,父皇也不知是怎麼想的,不過,本殿已經想好對策,叫他早早滾出京城。”
“那臣便等著殿下的好計謀了。”
“不說這個了,明日本殿生辰,父皇母妃打算宴請百官,各位大人的千金也都會到場,你也過來吧,本殿看你年紀也不小了,尚未成家,傅夫人不著急呢?本殿小你幾歲,這都兒女成雙了,明日不若從中挑一個,選中了,父皇定會給你賜婚。”
心知這趙成越是想徹底攏住自己,不過,他是懂得全身而退的人,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處理完,便帶沈禾回錦川,過著那平凡的小日子,他眯了眯眼,回頭道,“多謝殿下憂心,不過,臣這終身大事早已定好,您且放心。”
“哦?”趙成越有些意外,“哪家千金?”
傅景晏揉揉指腹,彷彿那裡還殘存著沈禾身上的氣息,那軟細的腰,手感甚好,“尋常人家的姑娘,不是什麼千金小姐。”
“行,那明日便帶她一道過來吧。”趙成越摸了摸下巴,臉上神情有幾許異樣,這傅景晏竟會看上一個沒身份沒地位的,想來動了真心,這人只怕是錦川那邊的,聽他這平平淡淡的語氣,莫不是他打算將來去錦川那邊待著?想到這,他握了握拳,父皇昨日已與自己說了,明日便會恢復傅景晏的官職,到頭來,這又成了手握重兵的大將軍,哪裡能他說要走,便由著他走。
***
傅景晏回去時,沈禾正在屋裡拿著筆桿子寫東西。
她穿的單薄,長髮隨意挽了一個髻,簡簡單單別了一根髮釵,她寫字時愛站著,許是之前給人寫字時養成的習慣,這般看著,頗有那些文人書法之勢。
“在寫什麼?”他取了件衣服給她披上,低眸看過去,一排排小楷在白紙上整整齊齊的列著。
傅景晏突然回來,又沒聲沒息地出現在自己身後,外頭丫鬟也未提醒,沈禾聽到他那有些低沉的聲音,手猝不及防地抖了一下,紙上的字瞬間糊了一團,她放下筆,回頭在傅景晏結實的胸膛上錘了幾下,“都怪你,字都毀了,這可是我給我娘寫的信呢。”來到京城已有三日,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