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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生氣了,當即站直身子說道:“你若不說,便讓人將你送去城外的莊子,什麼時候說了什麼時候回來!”
楚妱很想說求之不得,不過說了肯定會被打的。
一旁的楚慕平連忙加了一句話:“撿一副藥去,什麼時候喝了什麼時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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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4 。。。
到了最後大房的人都覺得將楚妱送去城外的莊子是很好的辦法。
畢竟家中的女兒從小都是好日子過慣了的; 怕是去莊子待不了兩日便會哭著回來。
楚妱本來以為事情爆發之後會掀起巨浪; 可是並沒有同她想象那樣; 相比之下平和許多。
很快她便想明白了為何。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如今最重要的是將此事神不知鬼不覺地掩下去,也是因此大堂姐才會追問孩子的父親是誰。
可是楚妱也是有苦難言,她到哪裡去找孩子的父親?
如今忠勇侯府乃是大房當家; 雖說是三房出事,可是此事暴露,誰都討不了好。
楚慕平是越想越氣; 揮了揮手; “此時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若是有了什麼意外; 別怪我這個當大伯的六親不認!”
張氏看了三房的人一眼,“三弟、三弟妹,你們是這會兒走還是?”
還未等到回答; 一旁的楚妗便出聲說道:“娘; 我們走吧,讓三叔三嬸和妱妱好好談談。”
大房的人走了; 只剩三房的人,氣氛有些凝重。
楚慕安嘆了一口氣:“妱妱; 你先起來吧,起來說。”
楚妱身子微微一顫,想到擋在自己猶如大山一般的父親,終於忍不住落下了淚; “爹,女兒不孝,對不起你。”
她沒有起來。
一旁的柳氏想將女兒晾晾,可是終究是心軟了,彎腰將女兒扯了起來,冷著臉說道:“聽你爹的,起來說。”
楚妱的腿有些發軟,身子一歪,靠在了柳氏的身上,只軟軟地叫了一聲:“娘。”
柳氏摻住她:“妱妱,你既已經犯下了錯,如今怎能還瞞著,這會兒只有爹孃在這兒,你告訴爹孃,那人到底是誰!”
“娘,真的沒有誰。”楚妱吸了一口氣,聲音帶著些無措,終究還是將心中的秘密說了出來:“娘,三月出孝不久,女兒便總是做怪夢,之前去寺院便是因為這個原因,可是沒有用,結果不久前女兒便發現有了身孕,娘。。。。。。”
柳氏倒吸了一口冷氣,不是嚇的,是氣的,“妱妱,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既然還講這些胡話來誆我,你是不是真的想被送去莊子?”
做了夢懷孕?她活了幾十年,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
楚妱心頭一哽:“娘,我說的是真的。”
柳氏硬著心腸說道:“你個壞心眼的丫頭,我看你是要吃吃苦頭才願意說實話!”
翌日,忠勇侯府對外宣稱楚家排行第三的姑娘生病,外出休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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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棧也知道了這個訊息,面上沒有什麼變化,可是拿著書冊的手卻繃得有些緊。
將書冊扔到了桌上,不知為何,他覺得事情怕是沒有這麼簡單。
想了想,他當即派人前去查探楚家的人將楚妱送去了哪裡。
戚氏無意間發現兒子的這些動作,深深地嘆了口氣,尋到了書房。
她到時,便見兒子低著頭靠在窗柩旁,渾身上下透著幾絲清冷。
“阿棧。”戚氏叫了一聲。
蕭棧當即回過神,“娘怎麼來了?”
即便是在自己母親面前,他的眉間也帶著一分冷淡。
自從丈夫去世,兒子的性格便寡淡了許多,在蒼西幾年,更是成天待在軍營,戚氏真的怕兒子會孤獨終老。
兒子在自己面前表達心意本就不易,戚氏又不是性格強硬的人,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你既對她還有意,便別再猶豫,不管你做什麼,自己問心無愧便可。”戚氏說道。
蕭棧幽深的眸子閃了閃,“娘,我自有分寸。”
楚妱對他並無情誼,反倒避之不及,若是強求,何來問心無愧?
腦中突然閃過夢中的場景,蕭棧捏了捏鼻樑,嘴角勾了勾,帶著幾絲嘲諷。
是不是他執念太深,所以連夢中都不願意見他了?更何況是那樣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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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妱離府兩日,不知是從何處傳出